辦公室姦情最後還是沒成,柳芷晴實在放不下面子,哪怕她已經被玩壞了。
楚河也不爲難她,擼起袖子去買菜,又要當家庭主夫了,把柳富婆喂得白白胖胖再說。
偷閒了兩日,柳董事的生日也就到了。
一大早,柳芷晴就起來了,她若無其事地給楚河做早餐,但心不在焉,打個蛋都打地上去了。
楚河打着哈欠看她:“在想你爸的事?”
“沒有,想工作的事。”柳芷晴否認,楚河暗笑,過去抱住她:“放心,詩涵不是去辦生日宴了嗎?你聽我安排吧。”
“嗯。”柳芷晴細聲細氣,溫順得跟只貓一樣。
兩人把早餐吃了,又跟詩涵聯絡了一下,然後出發去羊城了。
岳父過生日,楚河也得去的,當然,岳父並不知道楚河和女兒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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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豪華的郊區別墅。
柳長安穿着西裝,正在院子門口看錶,似乎在等人。肖紫葵在旁道:“進屋等吧,說不準他們什麼時候來。”
“不行不行,禮數要到,都是一些老朋友,特意來給我過生日的呢。”柳長安有點喜悅。
到了他這個層次,能來家裡給他過生日的都是國內鼎鼎大名的商業大佬,三五好友碰面也是一樁美事。
“要不要讓芷晴回來一下?我昨天沒跟她說。”肖紫葵又道。
柳長安一頓,大咧咧擺手:“不用不用,我那些生意上的朋友都盯着芷晴呢,估計還會帶他們的娃娃過來相親,芷晴肯定不樂意。”
話落,幾輛豪車過來了,跟約好似的以此而來。
柳長安哈哈一笑,走出去迎接:“老鄧、老李、老趙……你們來了啊,等死我了。”
車子上下來一些人,基本都是中年人,四十歲往上,一個個爽朗大笑。
“老柳啊,你又老了一歲,恭喜恭喜。”
“老柳也不老,也就八十幾歲吧。”
“可別笑話他了,免得他不肯嫁女兒。”
一羣人調侃不已,柳長安笑罵幾聲,忽地詫異道:“你們不把自家兒子帶過來?全都成親啦?”
“兒子來是來了,但今天不給你添亂了,所以全在酒店待着,今天只給你慶生。”
“那敢情好!”
五六個中年人笑哈哈往屋裡走,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平時安靜的豪華別墅就熱鬧了,衆人喝酒聊天,談天論地,好不歡樂。
肖紫葵在樓下煮飯,煮着煮着嘆了口氣:女兒不回來,老柳再高興也是一時的。
才這麼想,一個管家興沖沖跑進來說道:“夫人,小姐回來了!”
“什麼?”肖紫葵菜刀一顛,差點沒切到手指,她趕緊擦擦手出去查看,果然看見一輛紅色的保時捷開進了院子,那正是女兒的車。
二樓上,正在跟好友喝酒的柳長安忽地起身,走到陽臺看下面。幾個好友疑惑跟過來:“誰來了?”
柳芷晴下車了。
她一身休閒裝,提了一點小禮物,看起來有點彆扭。
楚河跟她一起下車,熱情地朝肖紫葵招手:“肖阿姨,我們來了。”
肖紫葵跑過來迎接,激動地抱住了柳芷晴。柳芷晴有點不自在,目光往二樓瞟了一眼。
柳長安當即縮回了頭,舉起酒杯跟好友哈哈笑道:“來,喝!”
“那男孩子是誰?芷晴的男朋友?”好友們可不喝,他們全都殺氣騰騰了。
在南方商業界,人人都知道柳芷晴,大佬們也知道,因爲他們想讓柳芷晴當兒媳。在場的五六個大佬,每家都有兒子,不知道多想柳芷晴嫁入他們家呢。
“不說他,咱們喝酒。”柳長安轉移話題,眼角都是笑意。
“老柳,你可真不厚道啊,咱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都不同意,怎麼讓別家的小子成了?”一羣大佬不忿。
柳長安打哈哈:“哥幾個莫氣,感情這事兒我說不定,都是芷晴自己挑的。”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咋就讓女兒自己挑了?”
大佬們喝了酒,又是哥們幾個的,可不客氣了,看這樣子都要揍柳長安了。
還好這時肖紫葵帶着柳芷晴上來了。
“老柳,你女兒回來給你慶生了,還給你買了禮物!”肖紫葵激動不已,眼眶都紅了。
在場大佬頓時恢復平時的風範,眉目含笑地看着柳芷晴。
柳芷晴一一問好,然後乾巴巴地將禮物送給柳長安。
柳長安接過,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撓起了耳朵。肖紫葵解圍:“老柳,你繼續跟你的朋友喝酒,我跟芷晴去給你們做飯。”
肖紫葵剛纔也是激動過頭了,第一時間就拉女兒來送禮物,也沒有考慮外人在場不方便。
柳長安連連點頭,又舉杯跟好友們喝。
好友們可不跟他喝了,齊齊看向楚河—楚河也上來了,同樣帶了禮物過來。
柳長安面對楚河可自然多了,一招手:“你給我送啥子禮物啊?茄子炒肉?”
“不知道柳董事喜歡什麼,所以買了瓶二鍋頭。”楚河把禮物遞過去,的確就是一瓶二鍋頭,正宗的,不貴但實惠。
一羣大佬面面相覷,這小子還挺有個性啊,柳長安過生日就送一瓶二鍋頭。
“小夥子,你是哪家公子?”有人詢問。
柳長安搶答:“他不是什麼公子,一個寫書的,你們別爲難他了,咱們繼續喝酒。”
他讓楚河下去,楚河干脆地下去了。
幾個大佬卻是越發好奇:“他是寫書的?什麼寫書的?”
“老柳,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啊,你家這麼大的產業,不好好選女婿,選個寫書的?”
“寫書的能有什麼前途?賺幾百億啊?”
衆大佬全都不解,倒不是瞧不起寫書的,而是事實如此,他們經商哪個不是百億身家?找不到身份對等的女婿兒媳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說你們沒文化,錢是賺不完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才華!”柳長安還挺自豪,“我跟你們講,那小子可以站在美國佬的舞臺上領獎,全國人都會知道他,牛逼吧?”
衆大佬懵了,一個經常看新聞的人忽地拍手:“楚河楚河,難怪這麼耳熟,他得了銀河獎對不對?”
“對!”柳長安驕傲了起來,俯視蒼生一般:“記住,錢是最膚淺的東西,知識才是永恆的,我這可不是酒後之言。正所謂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人間正道是滄桑。”
大佬們面面相覷,然後朝樓下喊:“肖夫人,老柳醉了,又開始說屁話了。”
“噢,管家去給他弄點醒酒茶。”肖紫葵都懶得上去,她正跟柳芷晴一起做飯呢。
當然,這個做飯其實就是給楚河打下手,楚河當廚師才穩妥。
“媽,你還是去看看爸爸吧。”柳芷晴開口,“別讓他喝太多了。”
肖紫葵樂呵呵點頭:“行行行,我這就去看。”
她不讓管家弄醒酒茶了,自己去弄,畢竟是女兒的請求。
肖紫葵一走,廚房裡就剩下柳芷晴和楚河,柳芷晴呼了口氣,似喜悅又似鬱悶:“感覺好尷尬,尤其是還有那麼多外人在場。”
“你爸竟然這麼快喝醉了,可見他多麼開心。”楚河一笑,然後裝可憐:“我才尷尬好吧,那麼多大佬都敵視我。”
“他們怎麼會敵視你?”柳芷晴有點驚訝,楚河更加可憐:“他們都想你當他們兒媳,自然敵視我。哎,我真想跟他們說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柳芷晴眼簾一拉,一腳踹過來:“你是少年色,就該被敵視,他們的兒子哪個會那樣欺辱我?不把我當掌心寶纔怪,你呢?”
“哦,原來你想跟我相敬如賓嗎?那以後什麼嘴巴使用權、搶佔鳳凰山、狗尾生花就不玩了。”楚河露出迷之騷笑。
“哼,不玩就不玩,我巴不得呢,你個變態!”柳芷晴跺腳,高傲得不行。
“真不玩?”
“不玩!”
“確定?”
“……不!”
(感謝Myy的兩萬賞,麼麼噠)
(不知道爲啥大封推後進入了一種疲倦的狀態,跟賢者時間似的,沒啥狀態,明天儘量加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