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上的皇帝蟹盛宴已經接近尾聲,特種兵們都非常盡興,畢竟皇帝蟹這種高級食材,不是每個人都想用得起。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沙灘上沒有地方可以遮陽,中午的烈日曬的所有人都大汗淋漓。
吃飽喝足後,1號召集所有的特種兵們在沙灘上集合。給魏石和週一航舉行了隆重的入隊儀式。他們倆,正式加入了特種兵。週一航是120,魏拾是121。
晚上,明亮的月光灑在特戰基地,微風陣陣,吹散了一天的悶熱,唯一讓人覺得困擾的就是成羣結隊的蚊蟲。
兩位新晉炊事兵一直忙碌到晚上,將吃剩下的皇帝蟹以及採摘的椰肉、木瓜等燉了一大鍋,作爲明天的早餐。
週一航將魏拾拉到了基地門口,魏拾揉着朦朧的睡眼,不滿的說道:“120,這麼晚了還不睡覺,要幹嘛啊?”
“魏拾,我有一個問題,你會武功嗎?”週一航燃起了熊熊的武俠夢,每個好男兒都曾經懷有一個武俠夢。
仗劍行千里,微軀敢一言。管盡不平事,大笑攬紅顏!
“不會呀。”魏拾乾淨利落的回答,猶如一瓢冷水當頭潑下。
“可是不會武功,你怎麼能在海里將20公斤重的帝王蟹,扔到沙灘上。”週一航不死心的問道。
“這很正常啊,廚師長和這裡的每一個廚師都能做到。”
週一航覺得大受打擊,“那你有接受什麼特別訓練嗎?”
“我就是跟着廚師長下海捕魚、雨林裡捕獵。哦,對了,要說特殊的話,我在12歲之前經常要吃廚師長煮給我的難吃的湯藥,而且身體還要泡在一種黑色的液體裡。到12歲之後廚師長說筋脈已經定型,不用再喝藥和泡澡了。”
週一航心裡的疑惑解開了,看來是廚師長給魏拾吃的藥和泡的澡有強健身體的作用,不然魏拾不可能有這一身怪力。
突然,週一航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下海捕魚、雨林捕獵的工具呢?”
“不都是徒手嗎?”看着魏拾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週一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在危機四伏的大海以及雨林裡,居然徒手打獵。
他就是因爲遇到一隻美洲獅纔不得不以命相博,跳進河流中,最後落入瀑布。
而眼前這個瘦瘦小小,看上去比他還要瘦弱許多的大孩子,居然能在雨林裡面能夠徒手打獵,生撕虎豹,我週一航不服啊!
突然,週一航眼中一亮,心裡面萌生了一個想法。
雖然他已經錯過了打熬身體的最佳年齡,但是他還有系統,而魏拾又是一個能夠在雨林裡面徒手打獵的人,如果魏拾抓住獵物,再由週一航殺死,那麼他就能夠不斷的通過系統捕獲新食材的任務強化身體。
等身體到達一定條件後,在加入特種兵訓練,爭取外出執行任務,或者參加畢業試煉。
這就是週一航的崛起計劃!
週一航誠懇的對魏拾說道:“魏拾,我有一個事情要請你幫忙。我雖然成爲了特種兵,但是我既不會格鬥也不會開槍,更麼有實戰經驗,唯一會的就是做飯。可以說我在這個團體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存在感。但是想要離島必須參加畢業試煉,以我目前的狀態根本不可能通過,甚至很可能死在裡面。”
魏拾歪着腦袋想了想,似乎是這樣子,於是他也一臉緊張的問道:“對啊,這可怎麼辦啊?”
“只有這樣,我們一起在大海里捕魚、雨林裡面捕獵,捕獲的獵物都由我來殺死、處理,怎麼樣?”
魏拾一頭霧水,他不明白這樣對週一航有什麼好處,在他看來,捕獵是件輕鬆的事情,處理食物才令人頭疼。
好在魏拾心思單純,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於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週一航鬆了一口氣,要是魏拾追問的話,他還真不好解釋,一方面系統的存在,在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不能告訴任何人。
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欺騙善良、天真的魏拾。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週一航和魏拾又進入了雨林,他們需要尋找到穩定的食物來源。
像昨天那樣,遇到大羣的皇帝蟹,畢竟是偶然。
雖然週一航可以用搜尋器搜尋,但是搜尋器範圍很窄,如果範圍過大的話,大量的信息衝擊週一航的大腦,甚至可能將他變成白癡。
因此他每次開啓都是小心翼翼,最多搜尋一平方米左右的範圍,但是這樣效率就大打折扣。
即使運氣好捕獲了一些獵物,也絕對不夠100多人吃。
進入雨林後不久,週一航和魏拾就找到一個動物腐爛的屍體,上面爬滿了各種蟲子,週一航和魏拾一靠近,蟲子門進爭先恐後的鑽進屍體裡,讓週一航看得頭皮發麻。
“唉,爛成這樣,沒法吃了。這臭味,可能將附近的蟲子都吸引過來了。”魏拾嘆了口氣。
週一航聽到眼前一亮,“這個動物可以用來釣魚呀,況且,這個屍體裡面這麼多蟲子,一定可以吸引很多魚。”
“我們也沒有釣魚裝備呀,我想吃魚的時候都是潛下去抓,但是水裡面的魚實在是遊得太快了,我很難得才能抓到一條,要是就我們兩個人吃的話還沒有問題,但是特種兵部隊這麼多人,根本抓不了這麼多魚的。”
“你別管,我有辦法!”週一航自信的說道。
兩人擡着動物屍體來到了河邊,一股腐臭味簡直要將兩人薰暈。
週一航找到了一個河灣,這裡的水相對來說比較平靜。
他忍着噁心,將手伸進動物屍體裡面,抓出了一把蟲子,灑進了河裡。
不一會兒,就有魚被吸引過來,搶食蟲子。
魏拾準備好了一根樹枝,對準魚就叉了下去。
水裡冒出一朵血花,迅速的擴散出去。
週一航接過魏拾手裡的魚,看了下,這是一條羅非魚。
但是週一航並不打算吃掉這條魚,而是用小刀將魚肢解,將血和魚肉摸在了動物屍體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