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婷拉開門,兩個人倉皇出逃,我聽着腳步聲走遠,回手一鞭,將白飛飛抽退了十多步,她避開我想在衝出去門去追趕蔣連州,又補我一鞭給逼了回來,衝出門,將白飛飛關在裡面,下到一樓,看看外面天氣挺冷的,要了一杯酒喝了,這才慢悠悠地走出門來,給呂婷打了個電話,問道:“你在哪兒啊?”
呂婷答道:“我們在出租車上,蔣連州說附近有一個南風寺,那裡應該可以避一避!”
避個屁啊,這丫頭這時候怎麼突然這麼實在啊,我說道:“你就告訴蔣連州,現在馬上下車,呆在車上很危險,隨時可能車毀人亡,就近找個酒店住下,我馬上過來!”
蔣連州這時候已經完全了沒主意,唯我的命令是從,在我直到的時候,他們在南福酒店裡開了一個大套間,就像麻風病人一樣,將門窗緊緊關好鎖死,連大一點的縫隙都用紙由給塞住了。
我嘿嘿一笑:廢話,要是讓你跑進了南風寺,白飛飛還怎麼找我們啊!
蔣連州看到我,一顆心大定,急切地問道:“小張師父,怎麼樣了?”
我指了指胸口,痛苦地說道:“這裡有鬼氣入侵,好在並不是很嚴重,我打坐一下就好了,那個白飛飛實在太厲害了,如果不是我跑得快,這會兒就慘了!”
呂婷疑惑地問道:“我怎麼聞到你身上有酒氣呢?”
我尷尬地笑笑說:“這是防止陰氣入體嘛,酒火旺,能克陰氣!”
呂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湊到我的耳邊說道:“是酒壯慫人膽吧!”
慫你一臉,我不滿地將手上黃符交給她道:“師妹,去貼黃符,門窗都要貼好,任何一處都不要落下,要是出了什麼事,,師兄我也保不住你!”
呂婷哼了一聲,接過黃符說道:“我不過就說了你一句嘛,小器鬼!”
我看着符紙心痛地說道:“哎,這些符紙是請茅山掌門親自畫的,當初打了個五折,一千塊錢一張呢,就這樣紙片一樣撒出去,讓人心痛啊!”
蔣連州忙說道:“小張師父,你放用心用,花掉的符紙值多少錢,我都雙倍還你!”
我點點頭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從懷裡又掏出一把低劣的符紙說道:“婷子,這裡還有一把,一定要貼完,一張也不能剩下!這樣才安全”
蔣連州見我坐下,靠過來說道:“那……那個女鬼婆怎麼樣?”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他對你的怨念很深啊,鬼全靠一口怨氣撐起來的,怨念越深就越厲害,到了厲鬼這個級別,就很難辦了,不讓她滿足願望,是趕不走的?”
“那她的願望是什麼?”蔣連州問我。
“很簡單!”我的神情凝重起來,看着蔣連州,一字一句地說道:“要,你。的,命。”
蔣連州頓時打了個哆嗦,顫聲說道:“難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緩緩地搖了搖頭說:“我們這樣也只是拖時間而已,就像是一個得了絕症的病人,在用化療吊住性命,但是他遲早都會離去的!”看着蔣連州絕望的眼神,我知道時機差不多了,又說道:“但是,我師父有可能可以救你,但是,他卻受了重傷,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話適時地想了起來,我摁了免提說道:“喂,喂!你好,哪位?”
“你好,請問你是陳先生的家屬吧?病人現在情況十分嚴重,我們找到的腎不能匹配,如果在十二小時之內,不能找到與陳先生匹配的腎,我們就無法挽救他的生命了……”
“那怎麼辦?”我驚惶地問道。
那醫生乾咳了兩聲說道:“其實吧……做爲醫生我本不該說這個話的,但是,我聽說陳先生是救人才受的傷,他是一個好人,不該遭受這一切的,我很同情他……嗯,其實腎的黑市交易一直存在,但是要價很高,我可以介紹你們去問問,如果你們經濟條件允許的話,也許可以試試……”
我慘然一笑說道:“那大概需要多少錢?”
“這個不好說,還是你自己問吧!”說着那醫生給了我一個號碼就掛了,我按照“醫生”給的號碼打過去,那邊一個土匪般的聲音說道:“誰啊?”
我說明了來意,對方直截了當地說道:“80萬,一條龍服務,少一個子都免談,好了,我很忙的,你先想好了,湊足了錢打我電話!”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卡一聲將電話掛了。
我痛苦地抓着頭皮說道:“八十萬,把我拆皮賣骨也湊不齊啊!師父,是我無能,看來救不了你了!”
呂婷也在一旁裝模做樣的抹着眼淚,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師兄,不要難過了,師孃和師父的乾女兒還等着你照顧呢!”說着還揹着蔣連州給了我扮了個鬼臉。
還好我定力強,要是當時笑噴就慘了,我偷眼看向蔣連州,他正在糾結之聲,一邊唉聲嘆氣,一邊看着電腦發呆,從我充滿暗示性的話裡他聽出了,他的命是和陳福綁在一起的,如果陳福死了,也就沒人救他了。
咬咬牙,最終還是打開了電腦,也是,錢和命比,命還是要重要一些,錢可以再掙,命就只能等到下一世的輪迴了。
蔣連州咬了咬牙說道:“小張先生,你師父因爲救我而受傷,這事我不能不管,這樣吧,我戶頭裡還剩一些錢,應該足夠了!”
我聽後驚喜道:“蔣先生真的願意出這個錢,那太好!你放心,我們拼死都會保護你的安全的……”
蔣連州點點頭,一臉肉疼地說道:“真希望陳先生快點好,幫我將白飛飛收了,唉,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願意過了!”
在此期間,白飛飛又陸陸續續過來騷擾了十多次,但都被我“拼死“抵擋住了。不過,後來的抵擋就越來越費力了,白飛飛因爲不能得償所願,冤氣越聚越深,有變煞鬼的跡像了。一口氣能噴出將半個房間都染黑的鬼氣來,在她的威攝之下,我們又從蔣連州的身上刮下了幾十萬元來。
看看差不多了,陳福打來電話說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查過了,這個蔣連州的底子被我們掏得差不多了,先就這樣吧,殺雞取卵那是下下之策!”
這一次當然沒有開免提了,我在廁所裡接的,窗外就是白飛飛,她扒在窗戶上,腮幫子股得像是氣球一樣,不停地往裡面吹鬼氣,可惜那縫隙太小,吹進來的鬼氣有限得很,一時間不必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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