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你的人,我也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張瑤聖子說道。
“有了你的保證我就放心了。”
張瑤聖子目光投射向沈安,他的嘴角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嘲弄,對着沈安說道:“小子,你現在要是跪下來給我磕頭,我就饒你一命”
“想要我給你磕頭求饒你恐怕是在做夢, 你給我跪下還差不多。”沈安目光掃去,面色無比的冰冷。
下面的那些人望着沈安,只是覺得沈安的舉動狂妄,那可是張瑤聖子,多少人在張瑤聖子面前屈服,他居然要挑戰張瑤聖子?
“那個傢伙不會是想要挑戰張瑤聖子吧?挑戰張瑤聖子那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贏得了?”
“就是啊他是不可能贏下張瑤聖子的,與張瑤聖子爲敵,簡直就是在找死,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啊。”
“呵呵,不知道他怎麼會生出挑戰張瑤聖子的念頭,這根本就是在找死。”
張瑤聖子逐漸走向沈安,他也有些錯愕,沒想到對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瑤聖子冷冷的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呵呵呵,我看你是在找死,既然你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
說話間張瑤聖子從身後取出一把短劍來,那短劍鋒芒畢露,一看就是不可多得之物。
如此利劍若是想要刺穿人身,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見張瑤聖子手中的利劍迅速刺出,刺破空氣,瞬息間就到了沈安的面前。
此刻,沈安拔出無相寶劍,身上宛如是流露出了黑魔的氣勢,他手中的無相寶劍在此刻也是變得恐怖起來。
猛烈的一劍落下去,斬擊在張瑤聖子的那把劍上,頓時劍氣盪出,便是張瑤聖子也被逼退了數步。
反觀沈安,竟然可以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一樣。
這怎麼可能,他區區一個六品初期覺醒者怎麼可能逼退張瑤聖子,那可是張瑤聖子並不是一般人啊。
“不科學吧,連張瑤聖子竟然也被逼退了,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斯斯,簡直是恐怖,那個傢伙真的是六品初期覺醒者嗎,我怎麼覺得他強大得有些變態了?”
“六品初期覺醒者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只怕他的實力早已經達到了七品的層次。”
“七品你是說他已經是七品覺醒者了?”
無論怎麼看沈安都只是六品初期,不過他的真正實力有多強,卻是沒有幾個人能夠知曉。
但毫無疑問的,沈安的實力恐怕要比一般的七品覺醒者更強。
張瑤聖子震驚的望着沈安,如同是望着一個怪物一般,這怎麼可能,對方的實力怎麼可能強大到如此地步?
“這難道就是你的實力了?想不到我竟然會敗在區區一個六品初期覺醒者的手中,霍風我讓你失望了啊。”張瑤聖子道。
張瑤聖子自然沒有爆發出全力,若是他爆發出全力的話,必然不會如此。爆發出全力的張瑤聖子只會更強。
沈安目光投射向張瑤聖子,對着張瑤聖子說道:“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張瑤聖子目光盯着沈安,卻是久久不語,他現在還不想要暴露出過多的底牌,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沈安見張瑤聖子已經不上來阻止自己,也只是冷冷一笑,旋即直接衝向了那空中的紫金神石,想要將紫金神石奪入手中。
然而就在黑麪修羅退去之後,一個金色蟾蜍出現在了沈安的面前,那致命的金色蟾蜍比起黑麪修羅來更爲可怕。
黑麪修羅沉睡,此刻已經化爲了一座石雕,而金色蟾蜍的力量還並沒有爆發出來。
在此刻,金色蟾蜍身上噴出許多綠色的毒液,那些毒液只要稍稍的沾染上人的皮膚,就能夠導致人中毒。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幾個人膽敢去奪取那紫金神石,除非是不要命了。
“金色蟾蜍,怎麼還有這樣的怪物,這金色蟾蜍十分致命,一旦接近它就會噴出無數的毒液,哪怕是在強大的覺醒者,觸碰到那些毒液都只有喪命的份兒,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傢伙竟然還往裡面衝,他真的是爲了得到那紫金神石不要自己的命了啊。”
“真是一個拼命三郎,我還能說什麼,我反正是不會這麼拼命的,這傢伙簡直是恐怖。”
“恐怖如斯啊,只可惜他今日肯定是要中毒了,他今日肯定是要喪命於此而來。”
“哼,他現在居然還沒有退下來的勢頭,莫非他還想要與金色蟾蜍較量一番?”
“與金色蟾蜍較量,他不會是在找死吧?”
在衆人看來,與金色蟾蜍較量,沈安將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沈安必將喪命,畢竟那毒液可是不會分人的。
衆人望着絲毫沒有退下來的沈安,覺得沈安完全是在送死。
霍風和張瑤聖子站在一起,他們望着沈安的舉動,認爲沈安簡直是膽大包天。
這金色蟾蜍可不是黑麪修羅那樣好對付的存在,要對付金色蟾蜍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刻,金色蟾蜍感到有人入侵到自己的攻擊範圍之中,金色蟾蜍也絲毫沒有放鬆,現在金色蟾蜍身形蜷縮成爲一團。
在沈安接近的剎那,驟然間,金色蟾蜍身上迸發出無數的綠色毒液,那些綠色毒液如同雨點一樣密集,根本就無法躲避得了。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覺醒者都紛紛認爲沈安必死無疑了,沈安將會被金色蟾蜍噴出的毒液,燙出許多的窟窿。
“他必死無疑了,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對付得了金色蟾蜍的。”
“別說對付金色蟾蜍了,就是抵擋金色蟾蜍身上的那些毒液,也不是輕易就能夠做到的存在。”
就在這時,衆目睽睽之下,沈安周身開啓玄黃之氣,他竟然想要衝刺過去,難道他想要直接無視那些毒液?
“他就將想要幹什麼,難道當那些毒液不存在嗎?呵呵呵,他簡直是在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