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啊。”
“大家晚上好。”
“剛剛主播去吃了個飯,現在準備睡覺。”
“‘隔壁老實人’還在嗎?別忘了你的超火!”
小木木還不忘提醒一句:“今天,我一定要在平安旅館睡上一夜。”
話音剛落,密密麻麻的彈幕瞬間消失不見。
???
啥意思?
小木木懵了,下意識地心裡一慌,難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話很正常吧?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家人們?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們……”
“啪。”
停電了。
“啊!”
小木木嚇得尖叫一聲。
“喊什麼啊!”
揹包男不滿地罵了一聲,說道:“這沙比旅館,這個時候停電、手機還能沒信號,我他麼真是服了。”
停電了?
呼!
聞言,小木木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停電,我還以爲是出直播事故了呢!
“還網紅旅館呢!連最基本的水電都能出問題,網紅個勾八!”
關閉直播後,她的言語更是粗俗。
因爲這次停電,勢必會影響她的直播間熱度,甚至會讓觀衆老爺們覺得她是故意的。
“真服了。”
“要不要問問旅館老闆?”
小木木問道。
“要問你去問。”
揹包男煩躁不已。
“我……”
小木木不敢命令自己老公,最終只能找了個臺階下:“肯定有其它人去鬧了,咱們沒必要當出頭鳥。”
“歇歇吧。”
揹包男瞥了瞥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自顧自地玩着手機。
“叮鈴鈴。”
下一刻。
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
剛纔不是沒信號了嗎?
怎麼又有了?
這麼快就修好了?
這號碼不是我認識的人?只是,爲什麼感覺這號碼這麼熟悉呢?
心中奇怪,不過揹包男還是選擇接通,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耳邊便是傳來聲音:“你好,您是106房間的客人吧?”
“您預約的服務已送到,請開門驗收。”
說完,沒有給揹包男回話的時間,‘咚咚咚’的敲門聲便是響起。
我什麼時候預約服務了?
揹包男看了一眼正在低頭玩手機的老婆,眉頭不由得再次皺起,隨即起身去開門。
“嘎吱。”
房門打開。
“嗯?”
看着門前的倩影,揹包男愣住了。
一身淺色翠煙衫,下罩翠綠煙衫散花裙,三千青絲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斜插碧玉瓚鳳釵,顯得體態修長,五官精緻,容貌妖豔,勾人魂魄。
像極了古代的大家閨秀。
只一眼。
揹包男便是心跳加速,體內瘋狂分泌某種激素。
使得他口乾舌燥。
小腹發熱。
有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
“姑娘。”
“你……你有事嗎?”
他抿了抿髮乾的嘴脣,開口問道。
“公子,不是您點的小女嗎?”
古裝女子開口問道。
“我點的?”
揹包男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不會是那張卡片吧?
這……
我也沒打電話預約啊!
還沒等他細想,古裝女子便是有些委屈地開口問道:“公子難道不滿意人家?”
“啊?沒有沒有!”
“姑娘這麼漂亮,還穿這麼一身我很喜歡的衣裝,我怎麼可能不滿意。”
揹包男之前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穿古裝的漂亮女人,早就心癢難耐了,他還專門給小木木買了一套漢服,結果呢?
穿起來的效果,簡直不要太醜了。
眼下,他早就心動到不行。
“那公子爲何還不讓我進門?”
古裝女子問道。
“這……”
揹包男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發現小木木還在玩手機!
他有些奇怪。
這女人今天聾了嗎?
最好是聾了!
瞎了!
“咳咳。”
他轉過頭,發現古裝女子靠近了一些,淡淡的香氣更是讓他魂都要飛了,嚥了一口唾沫,問道:“姑娘,那個……多少錢包夜?”
“那要看公子的表現,如果公子表現得好,人家給你錢都行呢。”
古裝女子說着,已經帶着一股香風撲到了揹包男的懷裡。
軟玉入懷。
揹包男渾身一震,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勉強保持的一絲理智,把古裝女子拉到衛生間,不想被小木木發現。
房門關上之後,他直接化身上古大凶之物——禽獸。
在女子銀鈴般的笑聲中,徹底沉淪。
小木木。
她莫名地身體發冷,尤其是耳朵和雙眼處,有種涼絲絲的感覺,擡頭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玩手機的老公,她心裡安穩了一些。
應該是停電導致空調關了,所以屋裡冷了許多。
我還是抓緊時間洗漱,鑽被窩裡吧!
萬一一直不來電,一會更冷。
小木木想到這些,打開手電筒,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走向衛生間。
而她沒注意到的是,牀上的‘老公’在她扭頭的瞬間便是消失不見。
“對了。”
“忘拿牙膏了。”
小木木轉身去拿牙膏,看到她的‘老公’仍然在牀上躺着玩手機,不由得說道:“老公,你陪我一起去衛生間洗漱唄?”
“我一個人去有點害怕。”
揹包男起身。
見狀,小木木心頭一喜。
擱以往,如果自己敢打斷老公玩手機,一定會被罵的,沒想到出門在外,老公竟然知道心疼她。
真好。
開心。
她拿起牙膏,推開了衛生間門。
在老公的陪伴下,開始上廁所、洗漱。
與此同時。
衛生間內,淋浴區域的揹包男看着小木木進來,下意識地放下古裝女子的左腿,後退一步,準備提上褲子。
結果……
嗯???
小木木沒發現我?
揹包男奇怪地看着小木木上廁所、洗漱,莫名地有種怪異感。
這個時候,即便是精蟲上腦的他,也是恢復了一絲理智。
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因爲小木木進衛生間的時候是打着手電筒的,所以衛生間內變得亮堂了許多,他藉助光亮,看到鏡子裡的小木木和……
古裝女子!
此時的她,哪還有剛剛迷人的風姿?
衣衫破舊,暗沉、腐朽,原本迷人的酮體也是佈滿了屍斑。
她緩緩轉過僵硬的頭顱,露出漆黑如墨、沒有一點眼白的眼球和煞白的臉,衝着鏡子中的揹包男,微微一笑,口吐人言:“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