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聞酒氣都那麼醇厚,我感覺這壇酒肯定比現在的茅臺還要好,只見毛叔紅着臉站起來爲我們倒流,一點一點,毛叔好像不捨的一樣,弄得我都迫不及待想嚐嚐了,毛叔先給王聖倒了半杯子,然後又輪到我了。
看毛叔把那酒一點一點滴進我的被子裡,急的我說:‘‘毛叔,這麼好的酒,你藏起來這麼久一定要給我多倒點!’’~
誰知道毛叔說:‘‘這酒罈雖然叫二鍋頭,但它不是二鍋頭,就這半杯就能讓你直接醉倒。’’說完他又給他自己倒了半杯,只見毛叔和我剛舉起酒杯就聽見‘‘咣!’’一聲王聖倒下了!!!
我吃驚的看着王聖,再看看王聖滿臉醉意趴在地上,毛叔看看王聖嘖嘖嘴說:‘‘這敗家玩意,居然一口飲完了,肯定連味都沒品出來!’’
現在酒場上就剩下了我和毛叔,半杯子讓我品出了什麼才叫酒,現在我感覺我以前喝的那些酒都是惡水,毛叔這酒才叫真酒。
我們半杯酒居然就喝到了凌晨,終於喝到雙雙醉倒!
天亮我先醒了,見他們都在睡着,就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了這裡,搭着一輛出租車直奔學院。 шωш_ тTk án_ co
本來該周潤法周教授授課的一天,學院卻傳來了周潤法生病的音訊。
當然這種情況我是知道的,被那麼多的遊魂吸了那麼多陽氣,患病一場還是便宜他的,如果他要在哪裡睡一覺,估計今天擡來的就是他的屍體了。
學院好不容易請來的教授生病了,少不了安排學員探望,而我就很幸運成了其中的一個。
六個考古系尖子生中五個都是女的,就我一個男的,一個大老爺們跟着五個娘們去探望生病的周潤法,讓我覺得多少有點彆扭。
沒辦法,師命難違,六個考古系的尖子生一同來到周潤法住的地方敲開門,然後有保姆給我們打開門,周潤法請我們進去坐。
周潤法因爲是有名的教授,又是學校請來的教授,當然在住的地方不會虧待他。
兩蓬樓的小洋房供着,還有保姆服侍着,高額工資發着,讓我不得不想說,這丫的真他媽會享受!~
剛走進屋就聞到很濃的薰衣草香水味,屋裡的任何東西擺放的都很整齊,根本不像我們這些男青年那樣糟蹋無章,如果不事先知道這是周潤法周教授的住的地方,我一定會認爲這裡是某一個女生住的地方。
走進周教授的臥室,看到他滿臉蒼白的躺在牀上,她們幾個挨個向他問了聲好,並把事先背下來的祝福詞給周教授說了一通,然後一人留下一個得意的微笑離開了,現在整間臥室只剩下我和周潤法,我沒有像那些女生那樣無聊,而是緩緩走到周潤法的身邊微笑着坐在他牀頭的矮凳上看着他。
周潤法好像很不解我爲什麼這樣看着他,就開口問我:‘‘這位同學,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我不想拐彎抹角,我就想知道如果我說出劉靜的事情他會什麼反應,於是擺出一副偵探的樣子說:‘‘老師,你願不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
他以爲我是別的意思就儒雅的微笑道:‘‘額,講故事,好啊!’’
他的笑雖然表面那麼儒雅,不過我總覺得周潤法的那個微笑就是齷齪的掩飾,總感覺劉靜說的那個男的就是這個周潤法!~
愛好薰衣草香水的男人,夜裡偷偷向劉靜墓碑前拜祭,這一切是到底是巧合還是他就是兇手,我搞不懂,但是直覺告訴我兇手就要浮出水面了,想着想着陷入了沉思。~
周潤法看我發呆了,推了推我說:‘‘同學,老師還想聽你講故事呢!’’~
周潤法將我從沉思中推醒,我慌亂中‘‘哦!’’了一聲,然後講起了劉靜告訴我的那些事情。~
故事委婉的開始了,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女孩剛剛和男友分手,女孩傷心的跑進了學校的後荒地中獨自哭泣,那時候荒地沒有人,她被人一棍子打暈後xx了,那個女孩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她哭的很傷心,就在哪一天她自殺了......
我還沒有講完就聽到周潤法鎮定的看着我說:‘‘你是不是想要跟我說明什麼!’’~
我看到周潤法聽懂了這個故事,也就斷定了他就是兇手,這樣一來我的底氣就更足了,直接從地上暴起扯過周潤法的衣領就要揮拳掄去,但是周潤法根本就沒有躲,被我一拳掄到一邊,然後他顫抖着爬起哭着說:‘‘你是不是見到靜兒的鬼魂了,但是你根本就不懂我們之間,你根本就不懂!’’。
現在的周潤法已經現在失去了往日的儒雅風度,不再表現得像個病人,他從靠牀的抽屜裡拿出一支香菸,點燃後猛的吸了一口,刺鼻的煙味瞬間瀰漫了整間臥室中,然後周潤法淡定的看着我說:‘‘同學,我們相見就是緣分,既然你見了靜兒的冤魂,我就給你講講我們的故事吧!’’~
那是八年前,靜兒還是一個大三的學生,我就是這個學院的一位教師,我們相愛了,但是這是學院明文禁止的,我害怕被發現,就慢慢生了分手的念頭,但是就是這個念頭毀壞了靜兒的一生~
那天,我們躲開管理員的檢查,走在昏暗的校園中,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我太懦弱,總是害怕被學院開除,就提出了分手,但是我沒想到靜兒居然就自殺了,而且法醫檢查後說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胎了~
當時我很內疚,就辭職離開了這裡去外面打拼,本想以爲這件事會慢慢隨風逐淡,但是我低估了鬼魂的傳說~
每天靜兒都會在我身邊飄蕩,總向我訴苦,讓我去荒地看看她,但是我沒有勇氣去,因爲我害怕看到她的樣子。
就這樣一直纏了我整整八年,直到遇到了你,你讓我找到了可以傾訴委屈的一個人,現在我可以去好好的見靜兒了,哪怕是死我也願意。
我徹底懵了,劉靜和周潤法說的完全都是兩碼事,一邊一個說法,我也搞不懂他們,就說:‘‘你不用死,今晚我們一起去問個究竟,讓你們化解這一份孽緣,不過放心我會請一個最好的道士來助你的,不過一切都要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潤法點了點頭說:‘‘行,我跟你們去,現在你先出去吧,晚上我找你!’’~
我留下了手機號給周潤法,然後退出了周潤法的房間,掏出手機給王聖打電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來我所在的考古學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