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冷漠的看着這一切。
他沒殺風王,可不是因爲心慈手軟,而是因爲就那麼斬殺了風王,也太便宜這個傢伙了!他有更好的辦法,懲罰風王,讓他爲風靈舞的死,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刷。
楚軒一步踏出,來到風王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將這位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風王,如同雞崽般抓在自己的手中,冷冰冰的聲音隨之響起:“風王,把風王府內該如何控制的辦法都說出來吧!”
風王府和獄王府一樣,都有無數年積累下的根基,更有護府大陣,當初踏滅獄王府的時候,單靠楚軒的實力可做不到,主要是靠東皇府的威力,如今東皇府已經沒了,楚軒若不知道風王府的陣法如何掌控,可沒有辦法徹底解決風王府。
在不知道該如何操控風王府護府大陣的情況下,楚軒若是貿然闖進風王府,就等於是衝進了龍潭虎穴,對於他而言,將會是極爲危險的一件事情。
風王瘋狂的喝道:“想知道風王府的護府大陣如何操控?然後踏滅風王府?你想的倒黴,我是不會告訴你這個畜生的!姓楚的小畜生,有本事你就殺了本王!”
楚軒冷笑道:“你以爲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了?本來你老老實實說出來,還能免收一些痛苦,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話音落下,楚軒手掌陡然揚起,排在風王的天靈蓋之上,施展出一種古老的搜魂秘術。
如果風王還是在巔峰狀態下,楚軒根本沒辦法對他進行搜魂,可是如今的風王已經廢了,搜魂就變得輕鬆容易許多。
這種搜魂秘術,對於被搜魂的人,可是一種極端痛苦的折磨,風王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被千刀萬剮似的,淒厲慘叫連連,似乎是響徹整個宇宙,臉色變得煞白,更加虛弱。
還好,楚軒將搜魂秘術控制的很精妙,並沒有傷及風王的靈魂太過嚴重,要不了他的性命。
很快的,楚軒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接着一把抓住風王,衝進了風王星,來到內府之中。
風王府內能讓楚軒忌憚的只有風王和護府大陣,如今風王廢了,護府大陣也是被楚軒所掌控,他完全可以橫行無忌,血洗了整個風王府,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裡都是風靈舞的家,楚軒不想造出太多的殺戮。
只要投降的,又不是什麼風王府的重要核心成員,統統放過一馬,若是風王府的重要核心成員,投降雖然可以免去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楚軒給廢掉了修爲,免得將來反噬。
至於那些不肯投降的傢伙,還有當年曾經參與圍攻自己的傢伙,直接殺無赦!
這數量還不少,雖然被殺了之後,不至於血洗整座風王府,但也讓整座風王府籠罩在驚人恐怖的殺戮之中。
如入無人之境的在風王府內闖蕩一圈,楚軒耗費好幾天的時間,終於將風王府這麼多年來積攢下來的底蘊搜刮一空,順便還將已經淪爲廢物的風天行給抓了起來。
做完這些之後,楚軒帶着風天行和風王這對廢物父子,飛掠到了風王府的最高空,眼神冷漠無情的望着下方那成片綿綿的建築。
“破!”
楚軒冷喝一聲,舉起起源戰刀,凌空瞬間劈出了十幾萬刀,熾烈的刀芒鋪天蓋地,瞬間將風王府內的所有建築,都劈碎,化作了無數廢墟。
接着,楚軒手掌一抓,掌心宛如隱藏着一尊黑洞,直接是將整座風王府的廢墟攝取到空中,接着凝聚組合在一起。
“姓楚的,你想做什麼?”
看到楚軒的行爲,風王和風天行隱約感覺到,楚軒只廢了他們不殺他們,還對風王府做出這樣的事情,似乎是別有目的,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但他們可以預感到,那對自己絕對不是好事,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楚軒卻不理會他們,繼續凝練着風王府所有建築廢墟,不多會兒,便是徹底的凝練,化作了一座極高又龐大,宛如山嶽般的石碑。
轟!
楚軒一個晃身,來到石碑的頂端,一拳砸下,石碑宛如釘子似的,瞬間轟然一聲砸在地面上,令得整個風王星都是猛然劇烈的跳動,彷彿發生了一場超級大地震,塵土四濺之間,石碑沒入了地面一半,另外一半留在地表上。
緊接着,楚軒又握住起源戰刀,刷刷刷的連續揮出無數刀,在石碑表面銘刻了一行蒼勁有力的大字--
靈舞之墓!
沒錯。
楚軒之所以沒有粗暴的踏滅風王府,一來是因爲這裡畢竟是風靈舞從小到大的家園,他不忍心直接抹除,第二,就是要讓這裡成爲靈舞的墓地。
至於沒有斬殺風王和風天行這兩個畜生,就是要讓他們成爲風靈舞的守墓者,用他們的餘生,跪在風靈舞的墓前,用一輩子去懺悔,洗刷他們的罪孽!
製作好靈舞的墓碑之後,楚軒冷漠的看向風王和風天行,冷冷的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是靈舞的守墓者,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一步都不能離開這裡,若是敢擅自逃跑,我保證你們會獲得比死都要悽慘的下場!”
“沒問題,我保證會給我妹妹守墓一輩子,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風天行此時再也沒有了昔日對楚軒時候的高高在上,卑微的如芻狗,聽到這話,都不用楚軒動手,自己就是跑到風靈舞的墓碑前面跪下,表現出懺悔的模樣,甚至還換上了一套純白的衣服。
不過,風王就沒有那麼配合了。
“想讓本王成爲那個孽女的守墓者?就算本王願意,那個孽女她敢嗎?讓老子給做女兒的守墓,這是畜生行徑,這是大逆不道,姓楚的小畜生,你是想讓風靈舞那個孽女死了都得不到安息嗎?”
風王發瘋了似的怒吼咆哮着,神色十分的猙獰。
他是誰?他可是八王之一的風王,怎麼能淪落到成爲一個卑賤的守墓者,而且還是給自己的女兒當守墓者,這種侮辱,說什麼他都不會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