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楚軒也在看着盧熊,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都天魔神,嘴角勾勒出一抹滿意的笑意:“不枉費我那麼辛苦的爲都天魔神提升實力,又刻意將他隱藏,當作奇兵來使用,果然如同我預料那般,突然放出都天魔神,可以取得奇效!”
其實,以盧熊的實力就算不敵都天魔神,也不至於一個照面就被打成那麼悽慘,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爲盧熊還是有些大意了,沒有想到楚軒還有如此強橫的手段,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才落得這樣的下場。
忽然,盧熊大吼起來:“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是把我當成傻子嗎?竟然跟我玩這種可笑的小伎倆!”
可是楚軒卻是不理會盧熊,反而在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個盧熊,表面上看起來粗獷,但實際上卻是一個頗爲陰險的傢伙,他現在看似是問楚軒的來歷,但實際上卻是在拖延時間,暗中恢復傷勢。
可惜,楚軒卻是沒有上當,看了一眼都天魔神,淡淡的道:“滅了他吧!”
“是,主人!”
都天魔神甕聲甕氣的回了一句,立即腳掌跺地,轟然一聲爆炸,身形化作一道黃金洪流,迅猛無比的衝了出去,殺向那盧熊。
“該死!”
盧熊見到自己的計謀被揭穿,臉色頓時微變,但也不會坐以待斃,強行壓下所有的傷勢,再度爆發神力,欲要與都天魔神進行搏殺。
轟轟轟!
畢竟是二劫神帝境強者,就算重傷也還有不俗的實力,能繼續與都天魔神戰鬥,一人一傀儡碰撞到一起,頓時爆發出了激烈無比的戰鬥。
可是,就算盧熊沒有重傷,他本身的實力也差了都天魔神許多,更別提盧熊現在重傷,哪怕是再怎麼拼命,都不可能是都天魔神的對手。
果不其然,交手幾十招之後,盧熊露出一個破綻,瞬間被都天魔神抓住,手掌揚起,宛如一柄開天神斧般狠狠劈下。
“不!”
盧熊見狀,立即是絕望的大吼起來。
但聲音還未徹底響起,便有黃金神輝一閃,一顆大好人頭凌空飛起,留下了一具沒有頭顱的身體,脖頸處鮮血如噴泉般狂涌,而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同一時間,那大好人頭也是如同皮球般蓬的一下落在地上,又滾動了幾圈才停止下來,那頭顱的眼睛瞪的渾圓,充滿着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堂堂銅石部落副首領,二劫神帝境的強者,竟然會死在這裡。
雖說修煉到了盧熊這個境界,生機龐大,哪怕是頭顱被斬掉都能復原,不會死亡,但是,都天魔神剛纔那一斬,不僅是斬掉了他的頭顱,更是斬滅了他所有的生機,讓這位銅石部落的副首領,直接是死的不能再死。
“副首領!”
一羣銅石部落的成員,看到盧熊隕落,頓時睚眥欲裂的悲憤咆哮起來。
不過,他們的悲憤並沒有保持太久,就被濃烈的恐懼所取代,一個個神色慌張的尖叫咆哮:“快逃!快逃!”
連副首領都死了,他們繼續留下也是必死無疑,沒有人願意白白送死,頓時這羣銅石部落的成員,立即是倉皇的逃走。
“殺!”
可惜,這次楚軒卻是不會心慈手軟了,神色冷厲的大手一揮,雲天歌和西皇還有南皇,立即是帶着手下的高手追殺過去。
沒有了盧熊,這羣銅石部落的高手根本無法抗衡楚軒他們這邊,唯一有能力抗衡的六個一劫神帝境族老,也早就被楚軒重傷,戰力十不存一。
沒有任何的懸念,這羣過來報復追殺楚軒他們的銅石部落高手,全部隕落!
楚軒冷眼看着這一切,待到追殺完成之後,便是喝道:“大家先打掃一下戰場,然後休息一會,接着咱們去銅石部落一趟!”
自己好心放過銅石部落一馬,可他們卻恩將仇報,惹的楚軒十分惱火,只殺盧熊等人,可不夠平息他的怒火,銅石部落也必須爲此付出代價!
“是!”
衆人用力點頭。
……
銅石部落。
首領住宅出的大廳中,一羣人匯聚在這裡。
坐在首位上的,正是銅石部落大首領,其餘的人都是銅石部落的高層,銅石部落年輕一輩第一強者盧銅也是在這裡。
他們都是在等盧熊提着那羣外來者的頭顱回來,誰都知道,能進入到他們這裡的外來者,身上都會有不少寶物,如果可以獵殺到外來者,將可以得到一筆不小的收穫。
只要能夠得到這筆收穫,他們銅石部落的實力肯定會有不小的增長。
一個個都在期待着盧熊帶着喜訊回來。
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有絲毫動靜,終於銅石部落大首領有些坐不住了,皺眉道:“盧熊怎麼還沒回來,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按理說,他早就應該完成任務回來了纔是啊。”
“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不可能,盧熊副首領乃是二劫神帝境強者,還帶着六個一劫神帝境的族老以及不少咱們銅石部落的高手,以這樣的陣容去獵殺一羣外來者,怎麼可能出事!”
“那盧熊副首領爲什麼還沒回來?”
“可能是路上有事情耽誤了吧……”
“就算有事情耽誤,也早就應該回來了,不可能到現在連點動靜都沒有的!”
“不管怎麼說,盧熊副首領根本不可能出事的!”
“……”
一羣銅石部落的高層七嘴八舌的爭議着。
這些話傳到銅石部落大首領的耳中,讓他有些煩躁,同時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便是猛的站起身來,沉聲道:“好了,大家不要繼續爭論了,點起人馬,跟我出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
一衆高層點頭。
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行動,門口就突然有一陣幽幽的聲音傳來:“不用那麼麻煩,我已經來了!”
“誰?”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衆人眸光一凝,冷喝的同時瞬間扭頭望去。
當即,他們便是看到一個年輕人,領着一羣人從大殿外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