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血櫻說道:“我把楚師弟你的事情告訴父親後,父親對你選擇加入燃血山的事情感覺到很是欣慰,決定賜予你燃血山天才弟子的名頭之外,還有護法這個實權職位,籍此來表示我燃血山對楚師弟你的重視和培養誠意!可是,突然提升一位護法乃是重要的事情,縱然我父親乃是山主,也得和我們這一脈的衆高層商議後纔可以。”
“經過一番商議後,有一半的高層同意,可是還有一半的高層拒否決,理由是楚師弟你並非是我燃血山親自培養出來的,加上你並未對燃血山立下什麼功勞,驟然把你提升爲護法,不合規矩,還會讓其他弟子覺得不公平!最後經過一番爭論,給出兩個解決的辦法。”
“第一,只賜給楚師弟你天才弟子的名頭,外加再給予一大筆豐厚的修煉資源還有幾項我燃血山的絕技。第二,楚師弟你若想擔任護法職位,就必須經過考驗!”
“什麼考驗?”楚軒問道。
文血櫻道:“一個燃血山弟子想要成爲護法,首先要立下不少功勞,再有就是實力過人!畢竟我們修行者是講究強者爲尊的!功勞,我們能以後再立,以楚師弟的本事,想爲燃血山建功立業,那可是很輕鬆的事情,所以,楚師弟你只要打敗幾個護法職位候選人就可以了!”
楚軒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片刻,道:“文師姐,我對燃血山不是很熟悉,你覺得兩個選擇我應該挑那個才比較好?”
畢竟是初來乍到,燃血山有很多事情楚軒都不是很瞭解,還是先弄清楚情況再說。
“當然是第二個選擇了!”
文血櫻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的給出答案,她道:“首先,護法可是一個擁有實權的職位,一旦能成爲護法,將能得到不少好處。其次,楚師弟,我們燃血山的護法職位可是有數量名額的,如果名額滿了,就算你的實力和功勞達到了可以晉升護法的要求,也是無法成爲護法的!”
“這一次,是因爲前不久我們這一脈有一位護法不小心隕落了,導致名額空缺出來,所以楚師弟你纔有機會去爭取護法之位,這個機會可是來之不易,千萬不能錯過!”
“既然如此,那我就聽文師姐的。”楚軒點了點頭,接着問道:“那就勞煩文師姐跟我介紹一下,我若參加護法之位競爭的話,會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都有哪些本事?”
雖然楚軒如今的實力很強橫,面對地至尊境後期強者都能周旋一番,但是,這裡畢竟是燃血山,乃是三大古路監察者勢力之一,底蘊深不可測,肯定有不少臥虎藏龍之輩,縱然是以他如今的修爲能耐,也絕對不可妄自尊大。
文血櫻說道:“咱們先去大殿,競爭對手的事情我在路上告訴楚師弟你吧。父親說了,若楚師弟你願意競爭護法職位,便去大殿面見他和諸位高層,因爲今天就是挑選新任護法的日子。”
“好!”楚軒點頭。
話音落下,兩人徒步走出別院,前往大殿。
在臨走之前,楚軒揮手間給自己居住的別院佈下一道防禦禁制,免得有人過來打擾到姜芸和姜馨修煉,雖然目前是在燃血山內,應該不可能發生那種事情,但楚軒的性格就是如此,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備無患,總比措手不及要好。
兩人在前往大殿的路上,文血櫻開始向楚軒介紹競爭對手的事情。
此番與楚軒競爭護法職位的,一共有三個對手。
其中前兩個不必多說,修爲能耐連文血櫻都敵不過,以楚軒的本事自然不需要將那兩人放在心上,值得主意的乃是最後一位。此人名爲車武極,乃是文山主這一脈中頗爲有名的天才強者,論到本事的話,比文血櫻還要厲害許多,還有其身份,也是不弱於文血櫻。
此人乃是文山主這一脈的那位車副山主的兒子。
就在文血櫻詳細介紹那車武極有多厲害的時候,楚軒突然眉頭一揚,道:“文師姐,恐怕反對我成爲新任護法最大的聲音,就是那位車副山主吧?”
“楚師弟,你怎麼知道?”文血櫻先是一陣愕然,接着回過神來,笑道:“楚師弟還真是聰明!”
楚軒笑了笑。
那車武極乃是車副山主的兒子,修爲實力比之文血櫻都要厲害,那空缺出來的護法職位,理應乃是歸屬於此人所有,一旦車武極成爲新護法,按照一個護法所能執掌的權力,車副山主的地位權勢無疑會得到鞏固,可是自己突然橫空出世,要拿走那護法職位,試問那車副山主又怎麼會同意,自然要極力阻止。
念及此,楚軒不由得大感頭疼。
這還沒怎麼着呢,竟然就要燃血山的一位副山主交惡了。
在青蓮山內,楚軒曾經親眼目睹了那古燈教盧副教主的兇威是何等熾烈,燃血山的這位車副山主,估計是與那位盧副教主相當的人物,與那樣可怖的存在交惡,這教楚軒怎麼會不頭疼。
不過,楚軒卻也不會因此就放棄成爲燃血山護法的這個機緣!事關自己未來成就,不管得罪誰,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危險,他都不會有絲毫退縮的想法。
譁~
念頭落下,楚軒神色如常的開口,打算繼續跟文血櫻聊聊天,可是話還沒說出口,突然間,他那因爲突破到無暇之魂而變得異常感知的敏銳力,突然間察覺到一股波動。
登時,楚軒整個人如墜冰窖,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
毛骨悚然的感覺遍佈全身,惶恐驚怖籠罩着心頭。
楚軒艱難的扭頭,臉色發白的朝着那恐怖波動的源頭望去,他深邃雙眸中神曦涌動着,貫穿了一些阻礙自己視線的東西,便是看到,在目光的最終點,有着一處極爲幽靜的地方,在那裡,有着一座充滿古老與滄桑氣息的祭壇,上面銘刻着許多符紋,看起來好像是一座傳送陣。
剛纔,楚軒所察覺的那股恐怖至極的感覺,就是從那傳送陣內逸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