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千丈黑光掌印落下的霎那,天地仿若瞬間變得黑暗下來,比武臺的地面,有着一道千丈掌痕浮現而出,而沿途之上,無論是空氣還是玄力能量,都是震爆而去,任誰都能夠感受到千丈黑光掌印所蘊含的可怕力量。
在場那些武尊之下的強者,看着這道千丈黑光掌印,無不面色慘白,若是換作他們來面對這一掌,恐怕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慕兄弟這下麻煩了……”
望着那道落下的千丈黑光掌印,蕭狂眼神極爲凝重,臉上也是露出一抹緊張之色。
魯林及秦兵等冥堂強者,更是面如死灰,他們都從千丈黑光掌印當中感受到濃濃的死亡氣息,這個陸永剛,真的實在太強了。
牛志、馬蔚等暗堂強者,臉上則是露出了驚喜之色,在黑妖魔靈之下,慕風絕對不是對手,這一次擂臺戰,他們暗堂贏定了!
趙鐵山一直緊繃的臉色,也是露出一抹笑容,若不是陸永剛,這一次,還真的要輸給冥堂了。
“轟!”
千丈黑光掌印遮天蔽地,以一種毀天滅地之勢,將慕風都是籠罩在其中,而此時,後者的臉色,也是變得無比的凝重。
千丈黑光掌印,在慕風眼瞳之中急速放大,那種威勢,讓得慕風肩膀如同壓下一座山嶽般,不過其臉上,仍然看不見絲毫懼色,在衆多目光的注視之下,其雙眼竟是緩緩閉上。雙手結印,璀璨光芒。猶如潮水一般自其體內席捲而開。
璀璨而刺目的光芒,瀰漫而開。隱隱間,仿若形成一輪烈日一般,一種至陽至剛的霸道威壓,散發開來。
“這是……”
周圍那些武尊強者,感受到慕風所散發出的那種至陽至剛的霸道氣息後,眼神也是變得異常的凝重。
“好霸道的能量!”就連黃友水和冀東海都是暗暗驚歎道。
燚陽神在慕風體內留下的九陽之力,在此刻爆發開來,一股股無法形容的強橫力量,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慕風體內涌動而開。
隨着九陽之力爆發開來,在慕風的身後,璀璨光芒凝聚間,竟是形成了一輪冉冉升起的千丈烈日,一種難以形容的高溫瀰漫而開,滾燙的氣浪席捲開來。
“九陽神訣,一陽指!”
低沉的聲音,在慕風心中悄然響起,而緊閉的雙眼。也是在此時猛然睜開,其右手食指輕輕點出,那輪千丈大小的烈日,便是激射而出。
經過一個月的閉關。隨着慕風突破至七星武宗,九陽神訣當中的一陽指,慕風終於可以完完全全的施展出來。而一陽指的威力,也是大大提升。
如今這也是慕風最強的手段!
千丈烈日激射而出。如同一輪真正的耀陽,璀璨光芒。刺人眼目,將本來昏暗的天地,照得異常明亮,灼熱高溫,瀰漫而開,就算是在場這些已經寒暑不侵的強者,都是感受到一種難以忍受的酷熱。
“這是什麼武學?”
就連在場的武尊強者,都是一臉驚異的望着那輪烈日,他們能夠感受到,這輪烈日所散發出的可怕波動,給他們都是帶來了一種危險氣息。
漫天的目光,都是望着比武臺中央,如今兩人均是施展出自己最強的手段,恐怕這一次交鋒之後,勝負便能夠徹底的分出,不過就算是這些武尊強者,都難以看出,究竟誰會獲得勝利,笑到最後。
在無數道緊張目光的注視之下,千丈黑光掌印和千丈烈日,各自帶着毀天滅地之力,重重的在半空之中轟然怒撞。
“咚!”
在撞擊的霎那,整片天地仿若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但是下一霎,這種沉寂,便是被一道驚天巨響徹底打破,震耳欲聾之聲,響徹天地!
千丈黑光掌印,在無數道目光注視之下,狠狠的拍在那千丈烈日之上,頓時玄力空氣,盡數炸裂,白光黑芒,瀰漫而開,近乎毀滅般的力量漣漪,直接形成風暴席捲開來。
兩者撞擊之處,空間變得極度扭曲,白光黑芒交織,猶如末日降臨一般,而那種給人死亡氣息的可怕波動,肆虐而開,將整個比武臺都是震出一道道巨大的裂紋,周圍那無形的防護,也是爆發出一陣陣刺耳聲響,幾欲破裂。
比武臺的無形防護,蕩起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波紋,然後瘋狂的閃動和扭曲,大有崩裂之勢。
冀東海眉頭一皺,不得不出手將無形防護穩固下來,眼神深處也是有着一抹驚異之色,顯然有些難以相信,兩人交手竟然能夠造成如此動靜,要知道武尊之下的武者,很難對比武臺造成破壞,可是兩人都快要將這比武臺給拆了。
滔天白光和黑芒在比武臺當中席捲,各佔據半邊天際,然後相互對撞和侵蝕,那種聲勢,足以將尋常九星武宗強者震成一團血霧。
漫天的目光,都是落在比武臺的中央,他們都很想知道,這次交鋒,究竟誰勝誰負?
片刻之後,比武臺當中的狂暴波動,逐漸的減弱下來,而滔天白芒黑光,也是漸漸黯淡和消失。
衆人便是見到,在那比武臺的中央,千丈黑光掌印正狠狠的拍在千丈烈日之上,兩道驚天攻勢,呈僵持之勢。
而在兩道驚天攻勢的下方,慕風和陸永剛兩道身形,若隱若現,在那種可怕的能量波動之中,如同兩葉偏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陸永剛臉色蒼白的望着這一幕,眼神的深處,都是有着駭然涌動,他難以相信,自己施展出黑妖魔靈,竟然都無法奈何慕風,而後者,修爲只有區區七星武宗而已。
原本以爲他祭出黑妖魔靈,必然能夠以摧枯拉朽之勢取得勝利,沒有想到,慕風也擁有着這種逆天的底牌,這種僵持的局面,讓得他心中也是生出不祥的感覺。
陸永剛更是無法想象,爲何一個區區七星武宗的慕風,會擁有如此恐怖的戰力,就算他再怎麼逆天,也只有七星武宗的修爲而已,竟會棘手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