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宗長老們接收到消息,包括靠山宗宗主,大長老在內的八人出動了,這次量他張狂有再大的能耐也逃脫不了。
張狂帶着血玉碎片一陣狂逃,駕着雲頭速度達到了極致,方守蒙在後方不停的追逐着,也不愧是厚土巔峰的強者,追了千百餘里後才因爲傷勢的原因,漸漸的出現了頹敗之像,速度漸漸的減慢了下來。
此時靠山宗的強者們也是如期而至,方守蒙如實稟報了張狂遁逃的方向,因爲傷勢的原因,他被遺留了下來,回去養傷去了。
靠山宗一衆看着張狂逃走的方向,均是目露兇光“張狂,你這次死定了。”
一行八個人順着方守蒙所指的方向疾馳而去,他們的實力均在張狂之上,這次量他張狂縱是有翅膀也插翅難飛了。
張狂也是知道靠山宗背後有個地級二等實力的靠山,名叫崇天宗,想必靠山宗有着血玉碎片這種法寶的事,他們還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靠山宗向他們隱藏法寶,不知道崇天宗會如何處罰靠山宗。
張狂嘴角微微翹起,露出邪魅的一笑,崇天宗離着靠山宗的距離也只有幾千餘里,如果張狂能夠順利的逃脫靠山宗的追捕,進.入崇山宗的地盤,那麼他就安全了。
張狂對着崇山宗狂奔而去,同時依靠隱形法器隱匿身形,也不管隱形法器能不能逃得脫靠山宗那幾個人的眼睛,爲了最大可能得不暴露自己,張狂緊緊貼着地面飛行着。
靠山宗的人一下子失去了張狂的氣息,“一位藏起來了,我們就找不到了嗎?他一定還在這裡,我們分頭行動,一定要找到張狂那個雜碎,我要將他生吞活剝了。”歐陽長老陰測測的說道。
其中能夠探尋張狂氣息的也只有靠山宗宗主孫乾行,大長老歐陽乘風,張狂現在最懼怕的就是這兩個人。
陰形法器有着一個時辰的效用,以他的速度絕對是能夠到達崇天宗的,怕只怕在還未到達崇天宗之前,被靠山宗的一衆找尋了蹤跡。
張狂駕着雲頭儘量貼着地面飛行着,靠山宗的幾個人已經分成了幾隊,形成一個方圓千米的扇形慢慢的搜尋着。
張狂幾次感受到靠山宗人搜尋的氣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爲了不讓靠山宗的人察覺到微妙的變化找尋到自己的身影,不得不放慢了飛行的速度。
距離崇山宗只有千百餘里的距離了,若在平時,張狂幾個瞬息就能飛行過去,但是今天不行,靠山宗的那些人就像是雷達一樣在不停的掃描着這塊區域。
張狂不敢輕舉妄動,慢慢的向着靠山宗行進着,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一千米,九百米,八百米...
以張狂的目力已經能看到崇山宗的地盤的城門入口了,只要他順利的通過門前的那大片空地,那麼他就安全了,量靠山宗的人給他們是個膽也不敢崇天宗的地盤上放肆。
就在張狂快要接近那“觸手可及”的空地的時候,一股滔天的壓力從天空中降落到張狂的身上。
緊接着,其他七個人的氣息緊緊的鎖定着張狂,隱形法器終究勝不過這恐怖的壓迫,碎裂了開來。
張狂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張狂,快快交出血玉碎片,我便留你個全屍。”
靠山宗的衆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崇天宗城門,也不敢在這裡呆太久,雖說這裡只是遠離崇天宗的一個小小的小城,但是難不保呆久了,那些崇天宗的高手發現自己這一行人的蹤跡。
張狂冷笑一身,靠山宗的人只是想快速解決這件事情而已,好快些離開崇天宗的地盤,可他偏偏不讓他們如意。
“我憑什麼要將碎片交給你們,就算我得不到,今天就算死,我也要帶着碎片一起。”張狂面對靠山宗的宗人狂妄的笑着。
靠山宗的人心裡有着很大的忌憚,一個是因爲這裡靠近崇山宗,如果崇山宗的人發現自己等人可就麻煩了,另一個是他們看着狂妄的張狂,他們心裡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張狂真的會帶着血玉碎片一起亡。
這兩者的後果都是他們所不想的,靠山宗的人傳音商量了一會兒之後,退了一步:“張狂,如果你將血玉碎片交給我們,我們保證不再追殺於你,你看怎麼樣。”
張狂聽到這裡,恣意的笑了,他並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人,到了他手裡的寶.貝哪有這麼輕易交給他人的道理,而且這些人還是追殺着自己的人。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張狂臉一肅,從容不迫的盯着這些人說道。
靠山宗的人臉一凜,這個張狂太不知好歹了,給他臺階下他不下,如果不是這裡挨着崇天宗,他們恐怕早就動手,那還讓張狂活生生的站在他們的眼前談條件。
靠山宗宗主孫乾行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就算在這裡動手殺了張狂又如何,只要速度快,殺了張狂之後再不着痕跡的離開,就算是崇天宗的人發覺了,也尋不到他們的半點蹤跡。
張狂知道靠山宗的人動了殺機,奈何自己此刻正被這些人死死鎖定着,絲毫也不能動彈,現在就差七百來餘里了。
靠山宗的人在考慮着要不要不要跟張狂這麼多廢話,直接殺了他,而張狂的腦袋也在急速的運轉,自己此刻怎樣才能擺脫靠山宗等人的束縛。
正在兩方都在天人交戰間,張狂懷中的類似恐龍的物種醒了,“黑炫龍”剛醒來,就發現有人正欲對張狂出手。
“黑炫龍”連忙對着那個人吐出一道深黑色的火焰,此火焰的名字叫做“幽冥靈火。”是一種看似冰冷的火焰,光亮很少,其實中間夾雜的溫度卻是異常的高。
對張狂出手的那個人,一招即出,未曾想到張狂的身上還隱藏着一個能噴火的傢什,感受着那黑色火焰中夾雜的恐怖的能量,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襲上.了他的心頭。
面對着這一恐怖的火焰,那位靠山宗的長老只好急忙調動元力在身前形成一道防護罩,憑藉着防護罩企圖能化解一些攻擊。
他的願望落空了,火焰剛碰觸到他身前的防護罩,防護罩便如易水消融般的消散了,那位長老結結實實的接受到了火焰的威力,在火焰的攻擊下直接化成了灰塵,飄散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