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城殺氣凜然,這恐怖的殺氣就是普通人都能感覺到,而在這殺氣風暴的中,作爲核心人物的張狂不急不緩的拿出血魄刀,然後慢慢騰空。
所有人的視線都投放在他的身上,一個個躍躍欲試的眼神彷彿將張狂當作一盤可口的大餐一樣。
“張狂,拿命來!”最先出手的是陰煞宗,掌門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十分巨大,讓這個可以說是西萊州一流的門派後退了一個檔次。
所以他們對張狂的恨意絕對是最濃烈的,陰煞宗一共來了三個人,其中兩個都是匯海境界的長老,三人同時出手,在他們的法術下,大量墨綠色霧氣騰空而起,在空中凝成一片綠雲。
雲朵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張狂涌去,張狂冷哼,手中血魄刀揮刀就看向墨雲,刀光幻化做十丈血色長刀,瞬間貫穿了綠雲,然後帶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看在了下方。
展開光刀勢洶涌,陰煞宗三人見勢連忙躲避,刀氣劈空,在光潔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深不見底的刀痕。
雖然破陰煞宗的招式,可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就完了,那邊徐家也同時出事,徐家家主,徐磊,同樣也是這裡頭實力最強的一個,已經到達破空境界的他出手就是風起雲動。
手中快速結印,憑空幻化出一座大山,這招張狂也在徐亞天身上見過,可是兩個人出手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徐亞天化出的巨峰沒有實體只有虛影,而徐磊的巨峰完全與真實的沒有太大差別。
巨峰上帶着一種恐怖的氣息,在巨峰周圍幾百丈內紛紛像是被無形的力量壓制住了一樣,獨時無論是房屋還是地面都塌陷了下去。
張狂作爲被巨峰鎖定的中心人物,他感受到的重力也是最爲恐怖的,那種力量就將身上壓上了一座大山,讓他連飛行都變得困難無比,不斷的從空中落下,而且隨着頭上的巨峰不斷落下,這種壓力跟爲明顯。
看到張狂的樣子,周圍的人連聲叫道:“這個兇徒被控制住了,大家都出手,不要給他機會額!誰殺了他,他身上的東西就是誰的。”
喊話的是誰沒有人知道,只是隨着聲音的傳出,所有人都安奈不住了,各自最強的招式就向張狂砸去。
一瞬間大半個王城就被各種能量包裹了起來,在一旁一直都沒有出手的白麪小生看到這個景象臉色不免難看了起來,他是想借這些人的手將張狂除掉,可是現在這個地點不對,要是真讓這些恐怖的招式爆發開了,只要一個瞬間正個王城就會被夷爲平地,那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是現在就算他想阻攔也沒有可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那個女人能將護城大陣早點開起,不然且都要玩完。
張狂此時雙眼通紅,巨峰給他帶來的壓力雖然不算什麼,卻也是限制住了他的行動,再加上這麼多的亂七八糟的法術轟上來,就算他再強也扛不住。
“給我破!”在巨大的壓力下張狂仰天怒吼起來,身上的元氣不斷向血魄刀這中凝聚,隨着張狂的怒吼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出現在張狂的身前,女孩沒有表情,單手舉起,一把血魄刀的影子出現在小女孩的手上。
小女孩揮刀斬除,這次沒有之前那麼誇張的數十丈巨刀,有的只是一圈紅光,紅光擴散,與之接觸到的一切法術紛紛在半空中停止,眨眼的使時間,紅光略過的地方出現大量黑色的裂痕,這時人們纔看除了那些法術停止的原因。
半空中的法術完全被這些黑色裂縫拉扯住了,絲毫都動彈不得,裂縫的拉出力越來越大,所有的法術都在這一瞬間爆炸,起浪衝天而起,在空中凝成了一朵蘑菇雲。
恐怖的起浪散開,在下方的人也不敢多呆,唯恐被牽扯進去,一個個騰空而起飛的遠遠的,白麪小生同樣也起身逃離,不過他的表情演繹了什麼叫做有哭的衝動。
“這下完了,就算護城大陣開啓也阻止不了這麼恐怖的爆炸了吧!”欲哭無淚的他一邊逃着一邊小聲說道。
就在他話語落下的那一刻王城的中央忽然亮了起來,一個無形的能量罩以極快的速度擴散,將還沒有被爆炸影響到的地方包裹了起來。
爆炸的氣浪與能量罩撞擊再了一起,撞擊的地方出現了恐怖扭曲,就像那裡的空間完全扭在了一起,同時還伴隨着天搖地動劇烈震動,大地碎裂,城牆崩毀,彷彿灰飛湮滅,這一刻彷彿天災到來一般,在這波動中死去的無辜人也是數不勝數,不過他們就算死完了也沒有人會絕的可憐,這就是修煉界的殘酷,強者生存弱者就如同螻蟻,不會有人會去關注螻蟻的死。
不知道多久後這恐怖的波動總算消停了下來,震動也慢慢平息,此時的王城早就死一片狼藉,被保護罩籠罩的地方房屋盡毀,而沒有被保護到的地方更是之間被夷爲了平地,連渣都沒有剩下。
那些圍攻這張狂的人都飛了回來,張狂這個人是死是活他們都還不知道,如果活着他們就會繼續出手打下去,如果死了,那就必須要找到屍體,畢竟他們出手的目地只有一個,那就是令牌,令牌沒有到手,不會有人願意善罷甘休。
可是當衆人飛回的時候,卻發現張狂人早已消失,根本就沒有他的任何蹤跡,連屍體都沒有,顯然是逃跑了。
張狂跑了,這些人又怎麼能甘心,紛紛運氣自己的法術開始搜索起來,對方應該還沒有跑遠,要找還是可以找的到的。
於此同時在王城的上空,徐磊緊追着眼前那個人的身影,一邊追一邊喊道,“張狂啊張狂,你還想往那裡跑,真以爲你跑到掉嗎?”
隨着徐磊的話張狂停下了身形,然後轉身冷笑着說道:“跑?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跑,好戲現在纔要開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