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張愛軍有些氣急敗壞,臉色相當的難看,不僅是他,所有人對於林風剛纔的動作,都是感覺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個年輕有爲的小夥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是誰帶的酒?”林風沒有管他們,而是急急的問道。
“是我,怎麼了?這酒有問題?”張愛國雖然心疼一瓶珍藏了許多年的茅臺,但是現在不是心疼酒的時候。
“王哥,趕緊派人排查這裡所有人,這酒有毒!”林風面色很是難看,彎下身,小心翼翼的將一塊酒瓶殘渣撿起來放到桌子上,“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找動物實驗,這酒中的劇毒,絕對可以毒死一頭大象!”
“警衛員!”
王志和可是知道林風的本事,聞言一臉的驚駭,趕緊的奔出門去,大聲的呼喊。
“首長,有什麼指示!”警衛員急急忙忙的跑步過來。
“檢查今天所有人的出入記錄,而且從現在起,不準一個人走出司令部!”
“慢!”張軍打斷了王志和的話,踱步走到王志和麪前,“先弄清楚不遲,不然很容易引起恐慌。”而後轉向了林風,神色有些嚴肅,“你是怎麼發現酒中有毒的?剛剛那瓶酒可是密封的,而且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出這酒中有毒。”
林風一陣口結,他總不能告訴張軍,“我是山神,我剛纔運用查探術觀察你們,不小心看到了酒中的異樣。”
如果他這樣說,肯定會被當做神經病的。
“這個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林風挺起胸膛,和張軍對視。
“報告首長,兔子已經帶來了。”
就在這時,門外又跑來了一個警衛員,手中還捉着一隻小兔子,正是剛纔王志和悄悄地命人去捉來的。
“王哥,你來!”林風聳了聳肩,以示自己的清白。
王志和將那殘渣上面的殘留的酒水,小心的喂到那兔子的脣邊,只三秒鐘,那兔子在王志和的手中劇烈的掙扎起來,而且叫聲無比的悽慘,但是下一秒,叫聲戛然而止,那兔子已經停止了掙扎,自其脣邊,一抹幽黑之色迅速蔓延而上,王志和嚇得一把將那兔子扔在了地上。
“封鎖軍區,嚴禁任何人外出,排查一切有嫌疑的人員。”張軍面色大變,顧不得詢問林風,急忙的下命。
再看那兔子,在這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已經化爲了一灘污血,不過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的氣味傳出。
屋內的氣氛一時間沉重下來,每個人望向林風的目光都充滿了感激,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現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是這隻兔子了,而是自己,想想都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首長,酒是我帶來的,我有最大的嫌疑——”
王愛國臉色無比的難看,沒想到自己好心帶來的一瓶酒,竟然是毒酒,眼下要說嫌疑,沒有人比自己更大,剛要請求自我監禁,張軍卻是苦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老王,你我共事三十多年了,你是什麼人我比你還了解——”
“那可不一定!”張軍的話,卻是被林風打斷了,看了一眼詫異的衆人,林風冷笑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張將軍,這事本不該我管,但是你這樣感情用事,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
“林風,你什麼意思?”王志和有些發愣,沒想到林風竟然說出這種話來,而且句句都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的父親。
“林風,要說有嫌疑,你也有嫌疑,因爲是你將酒從我手中打破,先前酒瓶一直是密封的,打破酒瓶纔是最好的下毒時機!”
這次站出來的王愛軍,看到林風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的堂兄,禁不住反駁了兩句,而且他這一句話,卻是讓衆人眼前一亮,對啊,那酒先前乃是密封的,下毒的最好時機,可不就是瓶破的那一瞬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