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看見了,面具人卻突然消失了。
該死的異能!良宵咒罵了一聲,又忍不住懷疑面具人是不是根本就是在戲耍自己。
推門而入的人讓她明白了。面具人應該是躲了起來。
姐姐,你有什麼事麼?良宵掩去了自己的平靜,做出了害怕的樣子。怯弱而可憐。
良玉顏看着良宵,想起那個人對自己的告誡,心裡輕蔑地笑了一下,真是的,她就說良宵是廢柴就是廢柴,怎麼可能會不一樣。不過……那個人幹嘛要來告訴自己這些呢?是要幫自己……還是……
什麼事?沒事啊,不過你這個小賤人要出嫁了嘛,我當然要來看看了。良玉顏囂張地說着。
低下頭的良宵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再次擡起頭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了。
姐姐……我……良宵怯弱地開了口。
還是沒有說出來就已經被打斷了。
我警告你,不要以爲嫁到九王府就飛上枝頭了。你始終只能是這樣的賤人!一想到那個人臨走之前的百般維護,以及幾次暗殺的失敗,良玉顏真的是狠的牙都癢癢了,只是不敢再有什麼大動作了而已。(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良宵低下頭。不說話,良玉顏自然也覺得無趣,反正那個人一時半會兒也還回不來。
就這麼讓她離開?面具人又無聲無息的出現。
剛剛錯過了時機,良宵也不再好意思提要看面具人的真面目了。
她麼……良宵微微笑了一下。表面上滿不在乎,如果是那個良宵,可能會被這麼單薄的親情給傷害,但是她是誰啊……她是新世紀那個心冷的殺手良宵,怎麼可能會在乎這些呢。
只能說: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反咬回去吧?當然,良宵更深處的含義就是,如果那隻狗真的太惡太兇殘了,那麼,也可以直接殺害了。
面具人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良宵會說出這樣的話語,隨後也笑了:你這丫頭。說出了話,雖然有時候有些奇奇怪怪的,但是似乎真的是這個理。
看着面具人,良宵咬了咬嘴脣:我真的要嫁給九王爺蕭無猜了,就在明天。
面具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已經成了街頭巷尾議論的……盛事了。
盛事麼?良宵勾起脣角諷刺地笑了,應該是笑料吧。最廢柴的兩個人,也是應該在一起的麼!
怎麼了。你嫌棄九王爺麼?面具人平靜地問道,只是衣袖下的拳頭,在良宵看不見的角度微微握成了拳頭。
良宵搖了搖頭,低頭扯着自己袖子的她,也就錯過了面具人眼中的驚變。
爲什麼不嫌棄呢?面具人並沒有說出後面的話語。
良宵卻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許這就是默契吧。
爲什麼要嫌棄呢?你不覺得,我和九王爺,其實是門當戶對嗎?或者說,就地位上來說,我還配不上他呢。良宵自嘲地說着,但是,不嫌棄,是真的。
她覺得,自己這樣說,似乎是想要證明什麼一樣,於是她緊緊地盯着面具人的眼眸,卻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所以,有些失望,但是她自己又不知道爲什麼要失望,這是她彆扭的一個地方。
哎……難道是受了以前那個良宵的影響?良宵甩了甩頭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良宵終於放開了自己已經有些皺巴巴的袖子。
沒事就不能來麼?我以爲我們算朋友了。面具人擡手將良宵的耳發溫柔地梳齊,然後輕柔地別到而後。
曖昧的氣息就這樣撲面而來,良宵的瞳孔赫然放大,沒有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吧!這麼曖昧的動作和姿勢是朋友之間應該的麼?!
我是來告訴你,因爲你和九王爺的身份問題,明天的婚禮可能有意外,你自己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麼?當然,有危急的情況,我……
別這樣。良宵猛然擡起頭說着,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不能夠習慣一個人對自己這麼好。
我說了,我們是朋友。面具人似乎有些不高興良宵的拒絕,淡淡地丟下這樣一句話,就不見了。
次奧,也不聽老孃把話說完,良宵在心裡罵了一句。
可是……明天會發生什麼呢……
面具人似乎是什麼都知道呢……良宵將一切攤開來細細思索着,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一場局,那麼,自己是出於什麼位置,面具人又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明天……沒有忐忑,只是,有些期待……團系協技。
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