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源兄說這麼多,可是在下還是有一事不明白。不知源兄能否爲我解答?”羿辰問道。
源點點頭,羿辰繼續說“我在三羿鎮時曾聽說,我們夏國的決策人都只是宗師,爲何剛纔源兄說我大伯都是大宗師修爲了,居然只是箭神軍的一個都統。”
源笑了笑說:“羿辰兄,你這是不相信在下嗎?”
“不,只是在下有些奇怪而已,還望源兄不要見怪。”羿辰解釋道。
“好吧,那我再爲你補充補充一些真正的常識。原本也只是知道你們三羿鎮非常的偏遠,可是現在我可是算了解到,你們知道的常識也離事實非常的偏遠啊,真是不知道爲何你們能出一個妖孽、兩個天才,有機會真的要去見識見識三羿鎮的真面貌!”
“進入箭神軍最低要求需要宗師修爲,想擔任都統職位必須要大宗師的修爲,因此在羿家能稱得上是大人物的都必須要有大宗師修爲。還有箭神軍的統領職位和家主的位置則是靈尊的超然存在。”
聽到源的話,羿辰兩眼都愣了,因爲源說的完全顛覆了他的所知,此時羿辰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井底之蛙,先前自己有了一流武者的境界,便不將主家放在眼內了,對於風魔說過的話也是不屑一顧,羿辰此時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小看了武者大陸的衆多天才。
不過我也不會因此灰心喪氣,實力如此強悍的羿箭城,天才、妖孽更是少不了的,因此這樣的生活纔會精彩,而不是像一片死湖般寂靜。我羿辰日後必定是其中一員,甚至是超越他們,踏在他們之上。
源看見羿辰如此的表情,就算箭神軍中最低的也是宗師,還有知道了羿家的實力,但也不需要如此的驚呆與震撼吧?不由出聲問道:“羿辰兄,這不值得你如此的震驚吧?”
羿辰苦澀的笑了笑,長嘆了一口氣“源兄,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說的話,完全顛覆了你的所知,你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源愣了,片刻後終於明白了羿辰說的意思,“不好意思,我...”
擺了擺手,“源兄,羿辰第一次來羿箭城,對於城中的一切還不知道,不知能否爲羿辰介紹介紹羿箭城中的分佈還有羿家嗎?”
源見羿辰前一刻的心是極其震撼,下一刻就將心中的震撼強壓下去,羿家中最爲妖孽的那幾個恐怕也做不到吧。心中對他升起一股佩服之意。日後羿箭城中必定有他一席之位,甚至是羿箭城真正的決策人之一。
“羿箭城一共分爲四大區域,窮人和商販交易之處便集中在西南之一塊,我就是從那個雜亂之地走出來的。西北則是羿家箭神軍的駐地,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入,不然則是一律的格殺。東南和東北一部分都是些百萬裡的強悍家族和宗派駐地,還有的就是像酒樓、青樓等的魚目混珠之地。沒有提到的都是羿家的地盤,還有就是城北外的無盡沼澤也是羿家的駐地。”
聽了源的話,羿辰總算對羿箭城有了大概的瞭解,其餘的在日後再慢慢熟知咯。
......
“走吧!我都有些等不急的想見我大伯了。”羿辰帶着一絲的緊張與興奮說道。
源對於羿辰的心情也是略能體會一二的,畢竟能在遠方看到自己的親人,能不高興、開心嗎?思人心切能不略有忐忑與緊張的情緒嗎?
源帶着滿懷興奮的羿辰直奔城中西北之地,羿天既然是箭神軍的都統,當然是長期呆在軍營駐地之中,而近些年來羿箭城掌管範圍則是有些動盪,箭神軍更是出動的頻繁,作爲箭神軍的都統則需調兵遣將。
“羿默那混蛋又出來禍害人了。”源憤怒的說道。
“羿默是誰?”
源指着不遠處的一個翩翩少年憤怒的說:“他仗着自己有個大宗師三重天修爲的父親,經常出來禍害姑娘和有姿色的婦人,整個羿箭城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和婦人爲此上吊而死。而他也不笨,他從不會招惹有大背景的女人,加上他本身的資質也不錯,因此也沒有被家族責罰。”
雖然羿辰是毛頭小子,但也知道禍害女人是什麼意思。“源兄難道我們就不上去阻止他?”羿辰話音沒停,人便已經衝向了羿默。
揮拳轟向正在調戲姑娘的羿默頭顱,羿默也沒有聽到呼嘯而知的拳風,連一眼也懶得看轟向自己的拳頭,運起真元化作一個巨大的手掌拍向羿辰,顯然是想將羿辰一掌拍成肉醬。
看着迎面拍來的真元手掌,羿辰不由愣了一下,但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和真元手掌硬拼了。如果自己擋不下這一掌,自己就會化作一團肉醬死在這裡。
而源呆在原地沒動,但看見羿默如此狠毒,想將羿辰當場拍死,運起一股比他更爲強大的真元轟向真元手掌,如果羿辰不能將真元手掌抵擋片刻,那他也是無能爲力。原先察覺羿辰有一絲不凡之意,如今安危涉及自己性命,氣息不能再隱藏源發現他只是武者境界,此時源只求羿辰擁有與宗師搏鬥片刻的能力。
看着拍向自己的真元手掌,羿辰也沒有一絲後悔,他不能容忍一個姑娘在他面前,被羿默這禽獸給玷污了。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與宗師交鋒,羿辰不敢大意將全身真氣按照星辰拳法第九式打向真元手掌。
無聲無息的交鋒,拳頭與真元手掌相持片刻,真元手掌便消失不見,羿辰也只是被震退三步而已。看他那沒有一絲變色的臉,也能得知他並沒有真正受到傷。
而羿默的臉卻掛不住了,自己宗師的修爲連一個武者也收拾不了,傳出去自己還能再有臉面?羿默眼前調戲的姑娘也置之不理,再度運起真元配合武技想將羿辰拍死。但身邊一聲的巨響,纔將惱怒中的羿默震醒,他知道這股真元的主人修爲比他更高,這是在警告自己。
羿默看清楚真元主人後,不屑道“哼,我道原來是誰?原來是你這外族狗,難道你想管我羿默的事?信不信我再找人讓你躺在牀上半個月?”
“羿默,如果你將他殺了。我相信你絕對活不過今天,但是你好像也沒有這能耐將他能死吧?”源語氣堅定的說着。
“哦?你真當我拿不下他一個小小的武者?剛纔只不過是我的隨手一擊,被他擋下有什麼好奇怪的,何況你這外族狗真是多管閒事。”
“羿默你說話也不害臊,堂堂一個宗師竟然不能一掌擊殺一個武者,我看你也是白活了。不過你卻漏了我的一句話,他要是在這受半點傷,我相信你也不會好過的。”
羿默對於源的爲人也是清楚的,知道他是不屑說謊的,“這小子難道有背景?”
源沒有回答反問道“營中最護短的那個人是誰?”
羿默腦海閃過一道身影,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不過驚慌的心情卻是瞬間收拾,“哼,你這外族狗這次算你走運,我相信我們下次的見面一定會很精彩。”
說完便笑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