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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面露血腥之色,猙獰狂笑不已:“看到了嗎,這些人只會哭喊大叫。來多一些,讓我殺個痛快。哈哈哈!”
“且讓我試一試修羅刀的威力!”宋方獰笑,霎時全身罡氣聚起來,凝成可怕一招,轟的一聲爆呼嘯鋪天蓋地轟往武家公館!
轟隆,大地顫抖起來。無數人在這一刀之下被轟殺成粉末,連公館外院都有一半被夷爲平地。
好多條人命,就這樣輕易的在絕對強者面前消失了,人命最貴,也是最賤。
在易髓境界強者的眼裡,武家公館的護衛人員甚至比不上螻蟻。只要他們想殺,隨時隨地都可以。
想殺多少殺多少,想怎麼殺就怎麼殺。在強者眼中,弱者就是待宰的羔羊。這就是武舞大陸的現狀。
死去的這些人沒有理由去抱怨什麼,只能恨他們自己實力不濟,不能保護自己。
……
“嗷!宋家的人,當真可惡,我今天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多殺幾個!”狼火是馬賊出身,經歷過許許多多的殺伐之事,胸中總有一股嗜血之氣。他見得這番慘狀,心中雖然爲武家擔心,但這樣緊張的場面也激起了他心中的血性,頓時長嘯一聲,又驚又怒,狂呼撲出。
風不二漲紅臉,一聲不吭的拔出一道青虹,嘶聲厲嘯,殺意如狂:“今日之事,正是爲武凌兄弟出力的時候,縱然是我實力不濟,也要多殺幾個敵人。來,跟你爺爺我大戰三百個回合。”
人,一旦殺紅了眼,也就忘記了實力上的差距,這時候,不僅是比實力,更是比士氣。
且不論和武凌私交深淺,作爲從同一個附屬國出來的武者,風不二就有理由出戰。一個理由就夠了。
月孤璃是本不想參與俗世間的這些是是非非的,倘若換了個人,換個地方,出事的不是武凌,不是武家,月孤璃也絕對不會出手。但是這次,宋家的人動了真格,她神色黯然,心情激烈交戰。臉龐顏色時陰時暗,終是晴朗起來,喃喃自語:“師尊,今日阿璃受朋友之託,不妄殺一人的諾言恐怕是實現不了了。不過,我幫的是阿雪姑姑的家人,師尊您一定不會怪罪吧。”
“戰吧!”胸中一股悶氣通過一聲激雷之嘯釋放出來,恰似巨雷低空滾滾,月孤璃雙目堅定,豪氣頓增,搖身加入戰團。
三人和武凌莫逆相交,相處幾個月,都把武凌當做最好的朋友。他們能在此時出手相助,對抗宋家,實是難得可貴,足見一片赤誠。
解語嫣的實力和易髓一層不過一線之差。狼火和風不二就略遜一些。
光是這三人加入戰局,還無法產生影響。宋家這一次,可算得上是傾巢而出。一個易髓二層,一個易髓一層,七個易筋四層,其餘的九十多人,實力也都在易骨三層之上。這個陣仗,可是千年大世家宋家的全部精銳力量,漫說區區武家在天香城的一個公館,就是風之都的武家本部,也未必不能盡情滅了。
但,月孤璃這位煉神還虛境界的強者一旦加入戰團,那就有些不一樣了。雖然此時此刻,月孤璃的實力只能發揮到易髓二層,但是,煉神還虛強者的氣勢擺在那裡,頓時就讓宋家的宋明、宋方等人大驚失色。
武家,從哪裡請來了這樣絕世的強者,爲什麼事先,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宋明心中忐忑,打起了鼓。他試探着遊身到月孤璃的旁邊,幾個回合戰下來,終於發現了月孤璃的實力不過和自己旗鼓相當。頓時就放下心來。
宋明大叫:“大家放心,這女娃子只是看着厲害,我來拖住她,你們給我殺。”
月孤璃哪能着了他的圈套。她並不與宋明纏鬥,反而將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宋家實力較低的族人身上。
那些人,人數衆多,在她月孤璃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未必就是她一招之敵。先剷除這些宋家羽翼,局勢纔有可能慢慢扭轉。
月孤璃趁宋明不備殺出來,襲中一位宋氏族人,一掌擊殺,冷聲輕笑,手底下絲毫不停:“以多打少,算什麼英雄好漢,你們要有什麼能耐,儘可以朝我身上招呼。”
狼火轟飛一個宋氏族人,又被夾攻中後心,噴出一口鮮血,怒嘯沖天:“你們宋家的人自詡了得,只敢向尋常人下毒手,這等下三濫手段,虧你們施展得出來。武家的人,我保定了。你們真要有什麼本事,等武凌現身再尋仇也不遲。”
宋方譏笑:“我們宋家能耐如何,就憑你這個無名之輩也敢評判,簡直找死。”
宋方獰笑之餘,一招瘋狂轟向狼火。恰在這時,遠處的天空之中,獅子般的決然咆哮震攝心靈,一道快如奔雷的身影呼嘯沖天!
宋方狂,一記刀芒瘋狂激盪:“找死!”
刀芒轟然爆出,那道身影竟是將罡氣外放,拼死擋住這一擊。卻憑餘威狂衝而去,宋方淒厲慘呼,如電掠開,一道激烈血花崩:“離羽凡!”
“羽凡兄!”狼火色變,錯身掠去,眼睜睜的看着離羽凡從天而降。剛纔若不是離羽凡替他擋了宋方一招,狼火恐怕已經死於非命。
一眼望去,離羽凡連退幾步,卻也是被宋方打得血氣上涌。宋方已經在易髓一層停留多年,是宋家僅存的易髓強者,而離羽凡,不過是在幾天之前,和武凌切磋比試之時剛剛突破,火候上和宋方還有些差距。
正是離羽凡偷襲宋方一招得手,自己被反擊中,胸膛赫然已是被宋方長刀劃出一道,呈血肉糊糊狀,極是慘不忍睹。
若非易髓境界的武者肉身強度強悍無匹,離羽凡這一下被刺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離羽凡低頭看看胸膛上的傷口,臉上恨意頓時呈滔天之勢,急速增長,在天香城,竟然有人敢對他動手?
離羽凡急促吸了幾口氣,每說一字就滲透出一抹陰狠之色,實是觸目驚心:“你、敢、傷、我?”
話音未落,他身形暴起,已經將宋方作爲生死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