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大道的降臨卻是給仙魔大陸帶來了什麼樣的影響,當說秦政,這次的旅行卻是也同樣逃脫不了昏迷過去的厄運,被武神盤天給一掌裝進了武塔之中後,秦政他卻是就昏迷了,連一點的清醒意識都沒有,直到一股輕微的拉扯之力卻是作用在秦政的身上的時候,他卻是才清醒了過來。
而隨着意識的清醒,秦政卻是這才猛地直起身來,迅速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而同時,秦政卻是也看到了之前身上那股拉扯之力的罪魁禍首,竟然卻是一隻金黃色的黃鼠狼,而此時就正是這一隻金黃色的小傢伙發現了秦政,然後將秦政給帶了回來養傷,至於秦政爲什麼來到這裡,這隻黃鼠狼卻是就不知道了,不過這隻金黃色的黃鼠狼卻正是憑藉着自己小小的力氣將秦政給拖拽到這個地方的。
只是還不等秦政從被這隻金黃色的黃鼠狼救了的事實中醒轉過來,一件事情的發生卻是瞬間改變了秦政的想法。只見原本顯得可愛的那隻金黃色的黃鼠狼在看到秦政醒來的瞬間變了摸樣,原本可愛的模樣卻是瞬間變得恐怖無比,一張血盆大口卻是足足有秦政的身體大小,一顆顆如同利刃般的牙齒卻是閃爍着灼灼的寒光,腥臭的血腥之氣卻是瞬間被秦政給吸進了鼻中,讓秦政卻是頓時有一種想要將自己的胃給嘔吐出來的噁心感。
見到這樣一幅情景,秦政卻是還來不及思考,身體便自己做出了反應,全身的力量卻是瞬間涌動,右拳卻是猛地從身邊彈起,就好像是一條毒蛇捕食一般,手臂微曲,從這隻金黃色黃鼠狼的右側向着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一拳擊出,卻是無聲無息,根本就不是以前那聲勢浩大,一眼看去便可以感覺得到可以擊穿天地的拳,可是如果讓秦政選擇的話,秦政卻是一定會選擇這無聲無息的拳,而不是那聲勢浩大,一眼便可以感覺得到可以擊穿天地的拳,不是因爲這拳無聲無息,善於偷襲攻擊,而是因爲這拳卻是比那聲勢浩大,一眼便可以感覺得到可以擊穿天地的拳威力更加的具有威力,而這一切,卻是秦政觀看武神盤天和那大道分身戰鬥所學到的。
戰鬥只是武者成長的最適合的方式而已,而不是成長的唯一方式,觀看強者的戰鬥卻是也能夠讓武者取得成長,甚至可以說觀看強者的戰鬥卻是比武者親自戰鬥還要能夠促進武者的成長,可是強者的戰鬥又哪裡是那麼容易可以看得到,因此親自戰鬥卻是便是武者成長的最適合的方式,因爲親自戰鬥卻是比觀看強者戰鬥更加的具有大衆性以及普及性。
而秦政這一已經有了巨大進步的拳卻是根本就沒有給那隻金黃色的黃鼠狼一點的機會,一拳之下,這隻張着血盆大口的金黃色黃鼠狼的腦袋就如同那西瓜被砸爛了一樣,濺起了一大片的鮮紅。
而將這隻金黃色的黃鼠狼打死之後,秦政卻是才發現這隻金黃色的黃鼠狼竟然還不是真的黃鼠狼,只是長得有些相似而已,因爲在這隻金黃色的黃鼠狼的背後,卻是還長着一對翅膀,只是這對翅膀只能夠算得上是初生,只有一個巴掌大小,根本就不足以支撐起這隻生物的身體,因此縮在了它的身後,而且由於這隻翅膀同樣是金黃色的,纔沒有讓秦政看清楚。
而同時,秦政卻是發現,這隻金黃色的小東西竟然是一隻先天妖物,也就是說它卻是和在武塔中的牛耿一樣,是仙魔大陸上罕見的先天妖物。
“不是吧,我竟然打死了一隻先天妖物,如果這讓那些個煉氣士看到了,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們心情激動,追殺我?”秦政卻是在心中對自己調侃到。不過這只是一個想法而已,如果讓秦政再次選擇一次的話,秦政卻是同樣會出手將這隻生物給擊殺的,而不是說會因爲這是一隻先天妖物而手下留情。
心善不假,可是心善卻不代表會放過那些個想要自己命的敵人,心善卻是也不代表會因爲敵人的稀少和珍貴而手軟。善,有善的對象,有善的方式和準則,對於那些想要自己命的,善不會讓他們對自己手下留情,所以他惡,我就以更惡來對待他,殺了他或者說讓他生不如死,這樣纔對得起那些對自己善的人和生命。
只是調侃的同時,秦政卻是真的不得不讚嘆着自己的運氣,想不到這剛脫離險境便碰到了一隻罕見的先天妖物,這個運氣卻是一定會讓仙魔大陸上的所有煉氣士都妒忌萬分的。不過秦政卻是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此時卻是已經不在仙魔大陸上,甚至就連那隻先天妖物,在這個新的天地中,卻是一點都不稀奇,因爲在這個新的天地之中,所有的生物都至少是先天妖物,甚至卻是還有着比先天妖物還要尊貴的生物,不過這些秦政卻是還不知道,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卻是已經再次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了。
力量涌動,秦政卻是騰空而起,滿眼的遮天綠木,秦政卻是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了,現在的他雖然不是很孤單,可是在這陌生的環境之中,他卻是迫切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到了哪裡,而一個有生命的生物自然就是最好的選擇,因此現在的他卻是十分的想要找到一個生命體來詢問詢問。
只是飛了許久,秦政卻是沒有找到一個生命不說,卻是已經有些茫茫不知往何處了,入目之處,處處都是那遮天的大樹,鬱鬱蔥蔥,一片樹葉卻是都有秦政腦袋大小了。雖然已經見識過仙魔大陸那森林遍地的環境了,可是這樣高大的樹木秦政卻是真的還沒有在仙魔大陸上見過,一眼看去,眼前的這一片樹木之中,最矮的一顆卻是也有着三四千米的樣子,至於那最高的,卻是說它是撐天支柱都不爲過,因爲就秦政那已經千錘百煉的眼睛都發現不了那棵樹的頂端到底在哪裡,不過最起碼卻是也有三四萬米的樣子了,只有更高沒有更低,而且不僅僅是高大,這顆樹木還十分的*,光是半徑便有着百米,遠遠看去,卻是就是一堵高牆。而這卻還只是秦政可以看到的,至於秦政看不到的地方,卻是說不定還有着更高更粗的樹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