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嗎?!”明霜愕然的看着蝶滄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原來傳說之中真的有知音的存在!”蝶滄暗暗的想到,看着明霜的眼神微微的變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蝶滄說道,“母親說這蝶飛滄海曲她只譜寫到這裡,剩下的,卻也還未譜寫完畢,這只是殘譜!”說道了這裡蝶滄不由的暗暗嘆了一口氣。
“對了,你既然對樂律如此的有觸感,不如和我去學琴吧!”這時候的蝶滄對着明霜說道。
“學琴?!”明霜苦笑了一下說道,“我連修道的時間都不夠,哪裡有時間去學琴呢!”
“這樣啊!”聽到了明霜的話,蝶滄也只有一笑回報,的確明霜和自己不是同個世界的人。想到了這裡,蝶滄就不由的感覺到一絲的乏味,對着明霜說道,“我乏了,我們回去吧!”
“好的!”聽到了蝶滄的話,明霜趕緊點點頭,跟上了蝶滄的步法,離開了這公爵府。
在明霜和蝶滄走後不久,只見到了一位黑衣人凌然站立在了這蝶滄母親的房子的上空,喃喃的說道,“蝶飛滄海曲,沒有想到,在你死後我能夠在有生之年再聽到這一首曲子!”
回到了落蝶小築,明霜和蝶滄兩人見到了在門口放着一架富麗堂皇的馬車,馬車的馬是上等的好馬,而且清一色爲白色,而馬車的車身則是金碧輝煌,金絲纏繞。
“她來了!”見到這一副的馬車,這時候的蝶滄的臉色微微的變化,有一股說不出的愁。
“王后嗎?!”聽到了這話,明霜微微的一愣,還真的沒有想到,這王后會屈尊來到此處,難道說王后和蝶滄兩人的關係出任意料的好,可是這樣的話就解釋不了蝶滄流落越國十數年的苦楚啊,想到這裡明霜微微感嘆,自己想這麼多做什麼,這不是自己應該管的事情。
蝶滄和明霜兩人漫步走入了蝴蝶小築,穿過了門前小院來到了大堂之中,在這時候,明霜見到了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滿面紅光,薄薄的嘴脣仿若月牙,明亮的目光如同星星,一舉一動都展現了無盡的威儀,她見到了蝶滄的來到,立刻滿面笑容的迎了上來。
“參見娘娘!”在這時候的蝶滄見到了這個女子,沒有絲毫的猶豫的對着眼前女子道。
“喲!都是自家親戚,何必這麼客氣!”在這時候的王后,把蝶滄扶起來說道,“如今我們親戚家也就我們兩個人了,還這麼見外做什麼呢!”看着表情卻也不像作僞。
“娘娘始終是娘娘,在下不過是一名樂師而已!”蝶滄對着王后說道,沒有絲毫的逾越。
“和你的母親一個樣的倔!”王后說了一句道,“我明天在那裡有一個小會,不如你也來小聚一番,到時候也會有一些王侯子弟參加,也算是熟悉熟悉這裡的環境!”
“娘娘有請,蝶滄不敢推辭!”蝶滄恭敬的對着王后說道,每一個動作都無可挑剔。
“呵呵,那就這麼說定了!”王后走過了蝶滄的身邊,看了一眼蝶滄身邊的明霜,說道,“請問這位是``````”因爲明霜只是對她握拳以示敬意,所以對明霜略略的感到好奇。
“在下逝水宗明霜!”明霜淡然的回答到,對於明霜來說世俗的皇室,還沒有放在眼裡。
“原來是仙門高徒!”王后看明霜眼神微微的有一點點的驚愕,但是馬上平靜了下來,說道,“這次宴會還請少俠也一同參加,不知可否賞臉!”
“蝶滄會去,我也會去!”明霜對着王后淡淡的回答到,說着明霜看了蝶滄一眼。
“哦?!”王后的鳳眼瞄了一眼身後的蝶滄,說道,“相信蝶滄會去的,先走了!不送!”
隨着王后的離開,在這時候的明霜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說道,“你好像不喜歡她!”
“賣親求榮的傢伙!”蝶滄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憤慨的說道,“如果不是她的話``````”話到了這裡,蝶滄乍然而止,搖搖頭,雙眼平靜的看着明霜說道,“我乏了,先回房了!”
“要我送你嗎?!”明霜看着蝶滄的精神好像有一點點的不對,不由的對着蝶滄問道。
“不了!”蝶滄淡淡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沒有事情,陪了我一天,相信你也累了!”
明霜看着蝶滄的影子漸漸的被拉長,一直消失在了自己的眼中,卻也沒有說什麼,不由的微微嘆了一口氣,在這個世界上讓自己煩惱的事情真多,原本自己還以爲王后和蝶滄的關係會是十分親密的關係,但是現在看起來複雜啊,真不知道蝶滄因爲什麼被王后說動。
蝶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珊兒,事情辦妥了嗎?!”
就在這時候,李珊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說道,“小姐,的確如那一個女人所說,當初的事情是澤雲王子爲架空當今聖上引發的,現在澤雲王子已經控制了整個澤雅國八層的軍隊。就算是當今的聖上卻也受到了牽制,那女人已經沒有辦法再和澤雲王子抗衡,所以請您出來,希望您能夠聚集起當初的公爵府的殘餘力量幫助她和澤雲王子相抗衡。”
“想當初袁氏四世三公,權傾一世,是何等的威風!”在這時候的蝶滄微微的一嘆,神色之中有一些沒落與神思,說道,“但是現在血脈被誅,只留下我一個孤女,又是何等的淒涼,雖然澤雅並不禁止女生參政,然我一人又怎麼可能撐的起四世三公這一塊招牌!”
“小姐,那你來這裡?!”聽到了這話李珊不由的一愣,對着蝶滄略帶疑惑的說道。
“我來不過是看看我娘往昔的住處而已!”蝶滄看着李珊說道,“你我出身青樓,還有什麼東西看不透,這一些爲名利爭奪的齷齪之輩,我們又有什麼好效仿的,世上最黑暗之中卻也不過是朝廷之中,我們避之不及,又何必身陷進去!”說道這裡蝶滄的眼神閃爍一絲堅定。
“奴婢聽從小姐的吩咐!”李珊對着蝶滄說道,“不過小姐,這仇,我們還報嗎?!”
“我也不知道?!”蝶滄喃喃的說道,“她畢竟是我在世唯一的親戚,我的小姨!”
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在這時候的蝶滄的臉上微微的一笑說道,“我們說這一些話卻也無用,到時候再說吧,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很可能我會功夫的事情已經被明霜等三人知道了,以後你遇到他們說話要注意一點!”
“哦?!”聽到了蝶滄的話,李珊微微的一愣,滿臉不相信的說道,“小姐您的武功已入化境,返璞歸真,不要說才練氣期,就算是神藏期,也不一定看得出來吧!”
“他是聽出來的!”蝶滄喃喃的說道,“他聽得懂我的琴聲,那麼就能夠確定,前天晚上彈琴的那一個人並不是我,而是你,原本以爲這三個人不懂琴道,所以讓你代替我彈奏,但是沒有想到,反而弄巧成拙,暴露了自己,不過還好,他卻也沒有揭穿的意思!”
“小姐既然這樣的話!”李珊的雙眼之中暴露出了一陣兇光,彷彿下了什麼決定。
蝶滄微微一愣,想到那一方給自己擦去眼淚的手帕,搖搖頭說道,“不必了,他們不會影響我們的,而且有他們的幫忙,我們也會安全幾分,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吧!退下吧!”
“是!小姐!“李珊點點頭,漫步離開了這一個院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你還算知道回來!讓本小姐等得這麼辛苦!”就在明霜剛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在這時候的秋熾和若蝶兩人就已經坐在明霜的房間之中等待了,秋熾看着明霜一臉不善!
“好了!好了!”明霜看着若蝶不由的笑着說道,“我不是去保護蝶滄去了嗎,你撅着嘴做什麼,小心上面都可以掛醬油瓶了!”說着明霜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什麼,本小姐的嘴巴上可以掛醬油瓶!”聽到了明霜的話,秋熾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驟然立了起來,張牙舞爪的,隨時準備向着明霜撲過去!
“好了,好了!”明霜看着秋熾的樣子,卻也沒有絲毫的驚慌,而是對着秋熾說道,“你還真的要感謝我出去,這蝶滄在澤雅國的身份可不一般啊,可是曾經的豪族之女,不過可惜這曾經的豪族,變成了現在的罪臣,往昔的天之嬌女,成了現在的琴仙。”
“這樣的話,還真的奇怪了!”秋熾聽到了明霜的話,卻也冷靜了下來說道,“難道說蝶滄來這裡還有復仇和爲家族平反的原因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不安全!”
“我們只要不參與進去,單單自保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明霜說道,“畢竟逝水宗不是誰都能夠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