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衆人疑惑間,鍾言站起身來,走到房們前,打開房門,隨後淡淡一笑示意道:“大師請進!”。
門口站在一位神態矍鑠的老者,老者身着白色的粗布袍,腳踏草鞋,黑白相間的頭髮整齊的梳理在腦後,老者看到鍾言,眼中爆射出一道精光,很快就隱藏不見,心中震驚異常,“心如江海,波瀾不驚,平靜的外表下隱藏着滔天的殺機,此人必定騰龍於野,不日會名動兵者大陸呀,真是千年難的一遇的人雄呀!”。
老者雖然心中翻起瀚海巨浪,但紅潤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一看就是那種經歷了世事滄桑之人,面對一切都是那麼的淡然、平靜。
老者抱拳呵呵一笑道:“是鍾言少爺吧!”,說着笑盈盈的看着鍾言,一臉的和藹。
鍾言呵呵一笑,淡然如水的說道:“我就是鍾言,前輩請進,有事裡面談!”。
“呵呵!請!”老者呵呵一笑,不見腳底移動,唰!身影一閃,赫然到了房間內,衆人之感覺眼睛一花,沒看見怎麼回事,白袍老者進踏進了屋內,雖然白袍老者笑容滿面,但是衆人都自覺得的站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鍾言哈哈笑道:“這是我在蒼茫山脈認識的一位忘年之交,大家都坐吧!”,說着鍾言自己坐到了皮椅上,白袍老者對衆人一笑,很自然的坐在了鍾言身邊,二人談論了起來,不認識的人還以爲真是忘年之交那。
片刻間,紅綾親自端着活金屬走了上來,隨後的還有拍賣會的一衆負責人,等看到白袍老者就坐在鍾言身邊是,衆人大吃一驚,紅綾什麼都沒提直接把活金屬端到鍾言面前,“唰!”鍾言手一動,桌子上的火金屬不見了蹤跡。
“大哥二哥,人口嘴雜,東西都給我吧!”聽到鍾言如此說,鍾鎮兄妹幾個人乖巧的把東西都放在了桌子上,在衆人目瞪口呆中,鍾言手一伸,桌子上小山一般的東西,消失不見!
三皇子庫晨上前錘了鍾言一把,很是嫉妒的說道:“言兄真是不地道呀!竟然有如此大的空間靈器,真是羨煞兄弟我了!”。
“哈哈哈!你三皇子身家富有,還會羨慕我這小疙瘩,晨兄,別心疼呀!我們走!”鍾言邪邪一笑,率先走出了房間,白袍老者對拍賣會的人微微一笑,跟隨鍾言下了貴賓房,留下三皇子庫晨幾個人去付款。
這次拍賣有一半的東西別鍾家一衆人給拍下來,總共也就一萬七千元陽丹,一萬七千元陽丹,庫晨雖然能看付得起,但也夠他心疼一陣了了。
鍾言一行人在拍賣會門口等了半個多時辰,才見庫晨一臉焦急的衝了出來,庫晨上前一不步,有些傷感的說道:“言兄,從都城傳來消息,我父皇病又加重了,我現在就的趕回去,真是抱歉呀!”。
鍾言淡淡一笑,拍了拍庫晨的肩膀,笑道:“沒事,等到了都城再大醉一場,三月初,我會準時出現在都城,你就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哈哈!倒時定於言兄一醉方休!”庫晨滿是豪情的哈哈大笑道。
十公主月兒一臉悲傷,嘟着小嘴,走到二個小傢伙面前,小聲說道:“你們要想我呀!我會去藍河學院找你們的!”,說着,在二個小傢伙嫩白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月兒走吧!”庫晨抱起月兒騰身騎上黑龍駒,一行人直闖人羣蜂擁的大街,向城主府趕去。
鍾言抱起二個有些悶悶不樂小傢伙,逗道:“六弟七弟,你們不會喜歡上月兒那小丫頭片子了吧!”。
二個小傢伙翻了一個白眼,腮子一鼓說道:“五哥,你壞!我去告訴爺爺,說你欺負我們!”,說完,二個小傢伙顯得很是得意,也許在二個小傢伙心中,老爺子會像懲罰他們一樣,會在鍾言的在屁股上扇幾巴掌!
“走吧!”鍾言呵呵一笑,如雪花一般飄到黑龍駒身上,腿一夾,胯下的黑龍駒如離弦之箭,嗖!的竄了出去,風語很有眼光的給了白袍老者一匹黑龍駒,白袍老者如踏臺階一樣,走到黑龍駒背上,坐了下來,跟隨鍾言竄了出去。
鍾鎮幾個人面面相覷,就這樣在大街上橫衝直撞,這還是頭一次那,怎麼辦?
兄妹幾人賊兮兮的對視幾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刺激,翻身上黑龍駒,一拉繮繩,緊跟白袍老者竄了出去。
憨厚的鐵牛撓了撓腦袋,輕聲問道:“大哥,我們怎麼辦?”,風語眼一瞪,怒斥道:“廢話,當然是緊跟少爺的步伐了,少爺幹啥我們就幹啥!”,說着翻身上馬,在鐵牛、蒲甲幾人異樣眼神的注視中,竄了出去。
鐵牛聳聳了肩,看着最後的二匹黑龍駒,甕聲甕氣的說道:“我們也走吧!”,說完,四人騎上黑龍駒,衝了出去。
“塔塔!”黑龍駒海碗大的馬蹄踩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鳴叫聲,二個小傢伙站在黑龍駒上,興奮的嗷嗷直叫,街道上摩肩擦踵,不過在看到黑龍駒那巨大身影從過來後,都閃躲開來,一時間人仰攤倒,各種東西撒的遍地都是,鍾鎮幾人跟隨鍾言,衝了過來,雖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擔憂,不過被那種怒馬飛奔的刺激給衝散了。
鍾家家教嚴格,支系子弟在大街上橫衝直撞,這還是頭一次,兄妹幾個都打定了主意,只要老爺子問起,就說是五弟讓做的,老爺子你有本事就去收拾五弟去。
不過這種怒馬飛奔的感覺真的很爽!
一到到府門口,黑龍駒前蹄高高躍起,長嘶一聲,而鍾言腳底輕輕一點,從黑龍駒身上飄飛,直接衝了進去,看的門口的守衛吃驚不小,什麼時候五少爺又變牛叉了,白袍老者也跟隨鍾言直接衝了進去,不過白袍老者的動作更加的飄逸、出塵。
放下二個小傢伙,鍾言和白袍老者展開身形,唰!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鍾言自己的小院,鍾博剛向外走,只感覺二道白影一閃,就不見了蹤跡,而門口二個小傢伙還在興致勃勃的談論着怒馬闖街。
“說!剛進去的是不是言兒?”鍾博臉一繃,怒氣衝衝的問道,聽到二個小傢伙談論的內容,鍾博肺都氣炸了,兄妹幾個人竟然怒馬闖街,這還了得!
二個小傢伙可愛的吐了吐舌頭,一臉委屈的說道:“剛進去的是五哥和一個老爺爺,是五哥帶領我怒馬闖街的,大哥他們還在後面那!”。
“什麼?你們………”鍾博一聽,氣的指了指二個小傢伙,趕緊衝出了府門,果然!兄妹四人已經衝到了門口,黑龍駒前蹄揚起,長嘶不斷,而兄妹四人意氣風發的大叫了一聲。
鍾博怒火直冒,怒吼道:“都給我下來,看看你們成什麼樣子,鍾家幾百年的名聲讓你們給毀了!”。
四人打了一個激靈,跳下黑龍駒,在鍾博面前站了一排,老二鍾朗低着弱弱的說道:“二伯,是五弟讓我們怒馬闖街的,五弟還說了,要是我們不做,就扁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我們是在不想呀!可是我們又打不過五弟…………”。
“滾!都給我滾進去,去面壁去!”鍾博怒吼一聲,對這幾個傢伙的心思鍾博怎麼不明白,兄妹四妹嘿嘿一笑,兔子般的逃進了府門。
“哎!言兒這孩子……”鍾博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門口的守衛說道:“跟我走,給人家賠禮道歉去,還有,把損失統計出來,明天以雙倍的價格給人家送過去!”。
不談鍾博去收拾被鍾言兄妹幾人攪的混亂不堪的大街,在鍾言的小院中,鍾言和白袍老者坐在一起,如同老朋友一般談論了起來。
白袍老者唰拿出一罈酒和二個翠蘭色的酒杯,斟滿,端起酒杯輕嘧了一口,鍾言呵呵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頓時就感覺從喉嚨間生出一股清甜、醇厚的香味,讓人回味無窮,片刻間,胃好像燃起了熊熊大火,烤的難受,肌肉蠕動,凝練術運功,胃中的火氣頓時被化爲無形。
在百年前,就能夠鑄造五品寶器的人,擁有空間戒指,鍾言並不覺得奇怪,只是傳言,百年前這傢伙就死了,現在怎麼又出現了。
白袍老者呵呵一笑道:“看來言兄弟沒有喝過酒,老夫叫你言兄弟,你不見怪吧!”。
“呵呵,怎麼會見怪,只是我奇怪前輩怎麼會得到活金屬?”鍾言對白袍老者擁有火金屬,很感興趣,鍾言曾經讀過上古妖龍一族對活金屬的記載,活金屬能夠飛天遁地神秘無比,能把活金屬和兵器融合在去一起,更是難比登天,上古妖龍一族強大無比,也才擁有區區幾塊活金屬,眼前的白袍老者應該沒有能力得到活金屬,更沒有能力擁有活金屬。
白袍老者輕嘧着小酒,笑呵呵的說道:“言兄弟,太看的起在下了,我那資格擁有活金屬,是活金屬讓我拿着他去拍賣,至於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說完,白袍老者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着鍾言。
“你是說,原因在我身上……”鍾言張了張嘴,最後很不確實的問道。
這他媽的也太操蛋了,幾千年前,就有人預知了自己的出現,現在又冒出一塊金屬來找自己,鍾言鬱悶的只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