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沐王府之人和徐天川所乘的馬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韋小寶微微搖頭一嘆之後,帶領天地會衆人返回青木堂據點兒。之後召集衆人,對關夫子、玄貞道人、風際中...等等一衆麾下羣豪鄭重說道:“衆位兄弟,這一次我們救出了沐王府之人,總算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此事便會在江湖內傳揚開來,到時候我天地會的名聲必可挽回,...不僅沐王府沒有臉面提起徐大哥打死白家人之事,...我們青木堂的江湖地位也必提升!”
“不錯,香主說的對,這一切全靠柳香主和你那位朋友,不然的話,我們青木堂,必定被同道說成以多欺少,恃強凌弱!開始的時候,柳少俠接任香主之位,我還怕你年輕氣盛,難當大任,...如今看來,我方知曉,....咱們柳香主少年英才,武功蓋世!”聽到韋小寶的話之後,錢老本第一個支持,他站出來看着衆人大聲叫道。
“說得對、在柳香主領導下,我們青木堂必能發揚光大!”
“柳香主武功蓋世,有膽有謀,我等衆兄弟完全信服...有柳香主在,我們青木堂必定超過其他分堂,成爲天地會最大的堂口!”
“從今往後,我們大家都聽柳香主你的吩咐做事!”
一時之間,整個大殿之內,青木堂羣豪紛紛大聲讚揚起來。
“嗯!承蒙衆位兄弟擡舉和支持,柳劍飛感激不盡!”韋小寶看着這一幕,眼中閃過了一抹滿意之色一般,雙手抱拳鄭重說道。
能得到一衆麾下的信服,這自然是韋小寶所願意的,...況且他的精神力量修煉之法,也正需要收服更多的手下,使其忠心更多更深,只有如此才能收集到足夠的信念力量,從而強大自己的精神。
“哼!可惡,柳劍飛,你竟然短短時間,在青木堂構築了屬於自己的根基,你究竟是哪兒來的傢伙,...吼、這香主本該是我當的!混賬!”見到衆人一個個誇耀韋小寶並且目中露出信服之色,那風際中坐在椅子上低頭不語,此刻他不敢出言反駁,可是心裡卻已狂罵而起,...在他的想法之中,若不是韋小寶假扮的柳劍飛橫插一槓,自己將會成爲天地會新的青木堂香主,自己將掌握更大的權勢。
可是因柳劍飛的出現,一切都成爲了泡影,成爲了幻想?
有鑑於此者,以風際中小人心性,如何會不恨...柳劍飛?
“柳劍飛,總有一天,我要你...死!”低頭沉默着,心裡狂罵不止時,風際中驀然心底動了殺機一般,他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至少沒有被興奮狂吼着的衆人發現,可這一幕,卻沒逃過韋小寶感知。
“呵、動了殺機麼?我到要看你能翻出什麼浪花來...?”感知到來自風際中殺意,韋小寶雙眼一眯,淡淡的瞥了一眼,心底冷笑起來。以他的武功和智慧,若想要對付風際中簡直輕而易舉一般。
接下來,韋小寶和青木堂羣豪閒聊幾番,向錢老本、關夫子、玄貞道人...等人瞭解了一些青木堂的現狀,並做出一些安排之後,這纔對衆人告辭,獨自離去。....在一個無人的衚衕裡,解除易容之後,韋小寶花五百兩銀票買了一匹駿馬,出得京城,直奔河南!
三日後,沐王府和徐天川一衆,已臨近石家莊不遠。因天色已晚,在徐天川的建議之下,衆人住在了一家酒樓裡。打算明日再啓程,吃過晚飯後,方怡和沐劍屏二女手拉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剩下的四個男人之中,徐天川除外,沐王府的人都或多或少身體還有些傷勢,吳立身和敖彪很快回到自己房間睡覺修養,...可是劉一舟卻是三人之中的一個例外,....一間臥房之內,劉一舟面色難看,臉上露出一股焦慮、鬱悶,更有不解之色,來回走動之中。
這個時候,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廢,情緒低落無比,自言自語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自從皇宮裡出來,方師妹就對我愛答不理,不論我怎麼上前討好,她都沒有絲毫迴應...,怎麼會這樣?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因,不然根本睡不着!”
劉一舟左思右想,還是難以理解,...無奈之下,他決定自己不能在這裡一個人胡亂瞎猜了,因爲那樣下去,自己說不定會瘋掉。
於是,他輕輕推開臥房的門,悄悄來到方怡和沐劍屏兩女的房間處,整個人小心的扒在紙窗之外,偷聽了起來,...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整個人顯得頗爲緊張,生怕被屋內兩女,發現一般。
房間中,一張大牀之上,方怡和沐劍屏兩女擠在被窩裡。
她們只穿着潔白的襲衣襲褲,這種單薄的衣物,根本不能遮擋少女火爆的身材,可惜,窗外的劉一舟沒有經驗!...此刻,如若換成韋小寶來偷聽的話,別說緊張了,韋小寶必定捅開窗紙,偷看兩女美妙身材,各自的妖嬈!...說不定還會直接推門,進入屋中。
只可惜,劉一舟極爲緊張,不敢妄動,白白錯失了良機!
牀榻上方怡和沐劍屏沒有睡意,並排倚着牀欄,嬌軀緊靠在一起,正說着女兒家的悄悄話,低語之中。....窗外緊張忐忑的劉一舟只聽到,小郡主先是語氣失望的問:“師姐,你說好哥哥到底在不在我們前面啊?怎麼過去三天了,我們還沒遇到他呢...?師姐...?你說會不會那青木堂的柳香主是胡說的?不然我們怎麼遇不上?”
“我想應該不會吧,韋小寶和那青木堂柳香主關係那麼好,兩人簡直親兄弟一般,他怎麼可能欺騙我們呢?或許他趕路很快吧。怎麼?我們小郡主這麼想要趕上他,到時候,你想對你的好哥哥說什麼呢?”方怡望着目露期盼的小郡主,語氣帶着些調侃的說道。
小郡主一聽,頓時臉兒紅了,整個人害羞不已,卻馬上反駁道:“就算有話說,也該師姐你去說的好?人家只被叫做好妹妹,不像師姐你那樣,被他稱作好老婆,...我想,這或許說明他更喜歡師姐多一點兒?再說了,我們逃出來之前那晚,你們倆不是一夜沒睡,說了一宿的情話?....”小郡主噘嘴,語氣中彷彿蘊含一股醋意!
“他胡說的你也信,那晚我只是剛好沒睡着....”方怡臉色紅潤起來,說道這裡,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她的美眸閃動了幾下,望着小郡主,輕聲說道:“不過,他這個人真的很不錯?除了平日油嘴滑舌,喜歡佔我們便宜之外,...對我們兩個,真是一點也沒得說?不僅答應我們的每一件事兒都做到了,更是和我們同屋而眠!
況且,他還香過你的臉兒呢?...”
“我們還不都一樣,好哥哥也香過師姐的臉!”小郡主俏臉上顏色更紅了,嬌羞不已,旋即又輕聲問:“師姐,你....想他了?”
方怡聽了小郡主的問題,想起韋小寶對自己種種的好,同貪生怕死的劉一舟比起來,兩者之差,簡直猶如天地之別。又想起那個黑夜裡,自己和韋小寶說的那些話,...驀然心裡涌起一股柔情,望着小郡主,方怡俏眸一橫道:“是、我就是想他了,又怎麼樣...?”
她的語氣之中,彷彿蘊含着一股堅定之意一般,羞惱的說!
“啊!人、人家、、我也想他了!”小郡主嬌羞着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