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只見顧名惡狠狠的咬着牙,此刻的在他身後的煞氣已經徹底把他自己給包裹了起來。
而聶風卻是站在輕一鳥的背上冷冷的看着他,就算你再逆天又如何,你先把三角巨犀給對付了再說吧。而且,就算你把三角巨犀給鎮壓了,有輕一鳥在,你的意對它無效,它的意和悲劍斷橋虐死你!
輕一鳥或許對戰其他的妖獸,憑藉的是速度和血脈之力。可是若是對戰武者,那麼他憑藉的就是速度和意了。武者的意對它無效,可是它的意卻是能夠傷害到武者。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同樣是武王,輕一鳥是掌握了意的武王,而對方卻說沒有掌握意的武王,那差距豈是一點點。
只要不是遇到那種觸摸到半步武尊的門坎的武者,輕一鳥都是能夠躲過去,乃至能夠有一戰之力。它雖然只有五階中期,可是一身戰力卻是媲美武王七階,八階。一身速度更是媲美半步武尊。
“吼~”顧名的煞氣卻是確確實實的對驅獸師以及驅獸師的妖獸有着壓制作用,可是眼前的三角巨犀的實力卻是早已經達到了武王巔峰。而隨着已經離異獸只有半步之遙的他,現在的實力更是已經越來越接近半步武尊了。
而或許也就是他的修爲觸摸到武尊的門坎之時,就是他完全成就異獸的時候。到時,或許他的實力會和那隻二代祖犀的獨角金翅犀相差很大,可是潛力卻是不差多少了,因爲兩隻巨犀都是靈獸的潛力。
二代祖犀現在也就是六階靈獸的潛力,而現在的這隻即將成爲異獸的三角巨犀的潛力也是有着將近六階,畢竟兩隻異獸都是沒有達到神獸的層次,所以潛力自然也是不可能突破到七階靈獸。
“畜生,你找死!”和以往那般,顧名一貫性的以爲眼前的三角巨犀已經被他的煞氣給限制住了,一記滅妖斬劈了下來。
“吼~!”本來被煞氣包圍就夠讓三角巨犀煩惱了,現在居然被眼前的這個螻蟻一般的存在歧視。在他們三角巨犀成羣結隊,從來沒有哪個武者敢去蚍蜉撼樹的,一貫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三角巨犀現在的感覺就是眼前的螻蟻居然敢對自己出手,是活的不賴煩了吧。
這不是廢話嗎,幾千頭三角巨犀,就算是武尊看到了都要退避三舍,而在相古結界裡面,別說是武尊了,半步武尊幾乎都是看不見幾個。而半步武尊來了,被那三角巨犀的頭目,那隻蛻變成爲獨角金翅犀的三角巨犀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巴掌的事情。
而此刻的三角巨犀更是到了成爲異獸的邊緣,隨時成爲異獸的三角巨犀,憤怒的兩隻後腳蹬住,兩隻前腳向上一蹬,此刻的他整個身體已經騰起。
“吼~!”三角巨犀的一聲怒吼,這時的滅妖斬看着就要落下了,可是隻見這時的三角巨犀居然偌大的身體一個閃身來到了顧名的後面。而使用滅妖斬的顧名的此刻還在驚訝之中,卻是被三角巨犀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擂臺的下面。
“後面的那個白光是什麼?”就在這個瞬間,幾乎所有人都是震驚的看着快速移動的三角巨犀。而此刻,因爲見識過那隻獨角金翅犀的蛻變的聶風,卻是知道,現在是最好不要讓其他的人或事打擾到眼前的三角巨犀,立刻讓輕一鳥把他弄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儲存願靈泉池裡面去了。
這些願
靈泉卻是聶風從他的三角巨犀的祖地偷偷裝入儲物空間的,也是正因爲這個才遭到了三角巨犀族圍殺追堵了幾乎小半個相古結界,最後要不是聶風來到了龍古山,估計他也是離死不遠了。
要不是離那龍古山特別的近,估計聶風就要被那隻蛻變成功的獨角金翅犀給攔截殺掉了。
三角巨犀進入了願靈泉之後,卻是開始了慢慢的吸收願靈泉裡面含有的一絲他們三角巨犀族的傳承了。只不過,這個裡面的傳承卻是一絲,幫不到他多少。不過,裡面提供的願靈泉卻是能夠爲他的蛻變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
這時,重傷的顧名似乎看到了希望,似乎看到了聶風此刻沒有注意他,只見撲的騰空而起,而就在這時,輕一鳥重重的一聲吟叫,頓時在他的體表出現了一把灰黑色的劍,只見這把劍慢慢的變大,最後,隨着這把劍的變大,一座斷橋壓在了重傷的顧名身上,這個瞬間,輕一鳥悲劍斷橋在顧名的背上劃過。
僅僅是一擊,那凝聚了八分意的顧名被劈去了三分,一下子跌落到三分意。這三分意,要想重新完整的領悟,雖然更容易,可是卻是不可能像原來那般完整如一,雖然短時間可能重新修回八分意,可是,當達到九分意後,要想圓滿,若是沒有機遇,卻是幾乎不怎麼可能了。
“輕一鳥,留他一命吧。”這是一場比武招親,沒有必要把他弄死,況且,都是官府人員,所以在由外人在的情況下,殺人還是不合適的。
輕一鳥高傲的叫了一聲,隨後一聲長吟,接着一個颶風卻是把那半死不活的顧名給拍飛了。聶風卻是輕輕的一笑。然而就在這時,許絨的聲音卻是出現在了聶風的識海里面,“聶風,快給姑奶奶滾下去,不許再在上面了。”
雖然知道聶風肯定不是公孫祥這等級別的對手。可是,許絨在林相的龍門學院待了那麼久,自然也是知道公孫祥追求武道的心,知道他是肯定不會娶這夕翎兒的。所以也就怕到最後,沒人要,聶風偷了個縫隙,把這夕翎兒給娶回家了。
雖然這種概率太低了,可是也許是因爲太在乎而變得更加的謹慎。雖然得不到聶風,可是,卻也是因爲得不到,而更加的在乎。這是一種特殊的心理,尤其是在知道聶風給他七魄養屍術和幫她提煉萬煉天訣後,這種情感更甚了。
“理都不理你。”聶風輕輕的撇了撇嘴,轉身向着下面飛去。這次聶風顯然是進入了第三局了。而同樣進入第三局的還有聶風的五行衛裡面的三人。其他的三人卻是運氣不好遇到了武王八階乃至九階的存在。
“這隻輕一鳥~似乎~不一樣了。我~決定保~你了。”這時,一股燻人的酒味伴隨着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人了聶風的耳邊。
不用說也是知道,此人正是那封斌了。若是他願意保下聶風,自然是能夠輕易做到的。
“你和我師尊的關係是?”聶風輕輕的說着。
“兄弟,現在我們之間的事,已經和你師尊無關了,你師尊的面子已經用過了,現在是你自己爭取過來的。趙國宇的面子只夠你表面上受我的庇護,可是現在,我要真正的保護你。”封斌的聲音卻是一改醉意的說着。
“好。”聶風沒有說話,此刻卻是在心裡面慢慢的盤算了起來。他願意保護他就去保護
,自己可是沒有答應什麼,多一個護衛,聶風自然不會介意。
“我雖然和那個腰間跨有金牌的有些差距,可是能夠調動的資源勢力卻不是他可以相比的。”封斌的話很是直白的說着。
“哦。”聶風自然不會問有什麼條件,他不說,自己爲什麼要問,難道是爲自己找事嗎?
封斌看着聶風這個奸猾的樣子卻是輕輕的笑着給自己灌下了一口酒。不過,聶風不知道的是,封斌能夠說他的實力在公孫祥之下,卻是把自己的秘密告訴聶風了。
因爲他的身份地位完全是因爲自己有着儒王巔峰和武王巔峰,可是也正是因爲武王巔峰的排斥,他的儒王巔峰卻是發揮不出武尊的實力,而他的武王巔峰也是僅僅武王巔峰的實力。不過,這些卻是沒有人知道,在所有人眼中,眼前的這個少年因爲有着儒王巔峰的身份,幾乎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了儒林大儒,而在武帝級別之下自然不可能去找他的麻煩。至於武帝級別的更加不可能去找他的麻煩了。武帝去找皇室族人的麻煩,那是不想活了嗎?
“悲自心頭啊!”說着,封斌再次把酒壺丟給了聶風,而此刻他的身影卻是已經消失了。
而後在他的手上出現了兩個牌子。聶風的擂臺對應的乃是袁聰,而封斌的對面卻是隱衛的衛長,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個很大的玩笑。
自從來到這裡,聶風都是沒有見到袁聰,沒有想到此刻居然就在自己的對面。當真是可笑!不過,他有着和公孫祥一般的天賦和資質,卻是進不了核心領導層,看來他的人品也是夠差的了。
其實,也是都是聶風把他的班底給毀掉有關,失去了林相的那幫小弟幫他積累資源,他的很多產業都是失去了。而在火焰府,他又沒有家族的鼎力支持,沒有資源,沒有人脈,再加上他的妙術雖多,卻是幾乎都是逃跑和防禦的。這和乖張延展的龍門衛的作風卻是違背的。也是因此,公孫祥進入了領導核心層,而他卻沒有。自然,在其他有些方面,他也是和公孫祥無法相比的,就實力而言,他或許能夠在公孫祥的眼下逃跑,可是若是在暴怒的公孫祥的劍下,擦上一劍,那麼他也離死不遠了。
而也正是因爲身份不同,他拿到的和聶風一般乃是紅色令牌,卻是和公孫祥他們不同,拿的不是金色令牌。
“倒是冤家路窄啊!”聶風輕輕的笑着。聶風可是不信,那個狡猾如斯的會因爲這區區一個相級的任務,而把他所有的底牌都暴露。而只要不暴露所有底牌,輕一鳥幾乎就可以用火來圍堵他。除非他離開擂臺。
自然,聶風和袁聰的仇恨乃是不可分解的。殺自己五行門的弟子,除非以命抵命,不然沒完,這是原則性問題,不然以後誰會跟着聶風?
不過,聶風也是知道,不是現在。他不願意過多的展現自己的實力,那麼自己也是隻要逼退他就好了,至於其他的仇恨,等到私下裡,好好的算也是不遲。
“武王八階的都不是你的對手,那個武王四階卻是能夠吸引起你這麼大的興趣,此人應該不一般吧。”封斌微微的笑着說着。此刻的他看上去卻是比原來多了一分神采,現在的他,或許是悲,可是卻是不曾放棄,可借酒澆愁,卻是不能愁棄天下!不然,他也不可能成就儒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