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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火虎從禾雨口中得知了覺遠的情況,沉吟片刻後緩緩說道:“主人,覺遠被煉製成蠱人對主人來講,既是好事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弄好了事一大助力,弄不好被峨嵋派的人知道了,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火虎,你說的一點沒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峨嵋派要殺我們輕而易舉。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時,我不會將蠱人輕易使用。如果,將覺遠好好的訓練,峨嵋派要發現覺遠成了蠱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禾雨如是說。
“哦!主人怎麼講?”火虎好奇地問道。
禾雨淡淡一笑:“你不知道,煉製覺遠時,我的蠱術又進了一步,不僅能夠將蠱人的所有本事保留下來,我留在蠱人腦海中的心神力還將其記憶全部也保留下來。”
這下引起了火虎的興趣和擔心,連忙追問道:“主人,你是說蠱人的記憶全部保留下來了,會不會有危險?”
“這個,。。。。。。”禾雨沉吟片刻道:“不會有危險的,蠱人的記憶完整保留下來,與妖奴的記憶保留下來是不一樣的。妖奴的記憶是沒有被抹掉的,純屬妖奴自己的。而蠱人的記憶則是保留在我的心神力中。煉製中將覺遠地記憶完全剝離出來,再用一定地方法重新植入覺遠地腦海裡。說得更明白和直接點,覺遠的記憶已經不是覺遠的了,而是變爲我的記憶了。只是通過我植入在他腦海中的心神力保留下來的。”
見火虎還不是太明白,禾雨進一步解釋道:“換句話說,我已經給覺遠換了一個腦,這個腦是我的,而不是覺遠自己的。真正的覺遠已經不復存在,換成一個與覺遠沒有絲毫區別的,但本質完全不同的人。”
火虎聽了禾雨的解釋心中竟然打了個寒顫,主人這個蠱術太厲害了,如果被道門的人知道了肯定被視爲邪惡的魔道。
火虎作爲禾雨的妖奴,其心中所想,禾雨雖然,不能夠完全知曉,但大致的想法還是能夠知道的,隨即禾雨又說道:“火虎,所謂的邪惡與正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比如,人與妖就是對立的。人殺妖,人類認爲是天經地義的,妖吃人,作爲妖來說也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了。你說誰是邪惡,誰又是正義?”
火虎沉吟半天也沒有回
答上來,只不過覺得禾雨說得好像十分有道理。
禾雨繼續道:“只要不能濫殺無辜者,我就認爲有道理。對這個覺遠來講,我把他煉製成蠱人,是對人類和妖獸都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你想想,原來的覺遠爲了自己能夠突破長期困在金丹期,不擇手段,無視修真界的通行規則,收取先天者的靈魂和真氣,獵殺無數的妖獸獲取果核,現在我把他煉製成了蠱人,豈不是爲整個修真界做了個好事嗎?峨嵋派應該感謝我纔對。”
火虎對禾雨說的深以爲然:“主人說的這些火虎覺得對頭之極,但峨嵋派會不會認同呢?”火虎仍然很擔心。
“至於峨嵋派認不認同,我就管不着了。修真者要是都去考慮他人怎麼想的,恐怕難成大道。只要記住自己是對的,值得去做該做的事就好了。”禾雨淡然說道。
一人一虎邊說邊說邊走,這一路下來居然風平浪靜,禾雨有些奇怪地看看周圍。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半響,看見火虎與自己並排走着,回味過來,原來是是快到森林邊緣,身邊跟隨着一頭靈獸,有誰敢來挑釁,豈不是找死!
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禾雨將火虎收進了空間戒指中,又將黑電、黑雲從戒指中放出來,兩個傢伙一出來,歡叫着在森林中打鬧起來。自從到了峽谷開始,爲了安全禾雨就沒有給黑電、黑雲多少機會出來,現在禾雨估計到了森林邊緣也沒有太大的危險了,又將兩個放出來,任其打鬧。
一時間,黑電與黑雲把這片森林鬧騰得雞飛狗跳。那些低級妖獸被這兩個殺星下的躲得遠遠的更不敢過來招惹禾雨。
在森林中穿行幾日,這天禾雨終於走出了原始森林,禾雨望着山下的小路,心中也是歡喜不已,大喊道:“秦蜀大地我來了!”
這也難怪禾雨會如此激動,從傳送到修真界到走出秦嶺原始森林,特別是告別松鼠贊布歷經艱難危險,大大小小數百場廝殺,好幾次差點丟掉了小命,還損失了幾隻黑氓牛角蜂蠱蟲,那可是相當於八九級先天高手的蠱蟲,更重要的是這都是與禾雨朝夕相處的、心神相連的蠱蟲。當時,爲了引開巨鷹,禾雨被逼得只有犧牲了幾隻蠱蟲,換取了通過大峽谷的機會。不然,在恐怖的巨鷹羣的打擊下,可能就遭到滅頂之災,全軍覆滅。
四個多月,終於走出了原始森林
,禾雨打理了一下心情,猶如一隻大鳥從山上撲向山腳下的小路。
。。。。。。。。。。。
大秦帝國一座邊遠小城——寶定。
街上人來人往煞是熱鬧,從城外官道上走來一個身高八尺,面容英俊的青年,兩邊肩上各蹲着一隻小貓,看是緩緩而行,實則一步跨出已在三五丈之外,讓人側目。
守在城門處的士兵初始還沒有注意,當青年如一陣清風來到面前時,方纔醒悟過來,“咦!好快!剛纔還在數十丈外,怎麼就到了眼前?”
“路引?”士兵將手伸到少年面前。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從秦嶺原始森林中一路殺伐出來的禾雨。
“路引?什麼路引!”禾雨不解地問道。
“你從哪裡來的,怎麼會連路引都不知道?”士兵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我是從森林中來的,不知道路引爲何?”禾雨又問。
“你連路引都不知道,肯定也不會有路引了,你是進不了城的。”士兵見禾雨拿不出路引來不讓進城。
禾雨看士兵不過一普通人而已,也不想用強,忙請教到:“請問,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給點錢放我進去行嗎?”說着禾雨將一枚紫晶幣塞進士兵手中。
初始,士兵手中握住紫晶幣還以爲禾雨給的不過是普通錢幣,心中有些不屑的想道:“給這點錢就想進城,門都沒有。”
當用眼睛一瞥手中錢幣,心中一驚:“乖乖不得了,紫晶幣,那要值多少銀兩啊!這個少年不簡單,家中非富即貴,是不能得罪的主,一不小心小命就完蛋了。”忙將紫晶幣退還禾雨,還告訴禾雨,進城後到縣衙只需花費一兩銀子就可以辦一個路引。
禾雨奇怪,爲什麼開始不讓進城,當把紫晶幣塞過去後,對方不僅不收,還態度爲之改變,還放進城告訴路引的辦理。
這不怪禾雨,要知道在修真界紫晶幣是多麼的管錢,一枚紫晶幣相當於一百枚水晶幣,而一枚水晶幣又等於一百枚金幣,一枚金幣等於一百枚銀幣,一枚銀幣等於一百枚銅幣,一個守城士兵一月下來也不過六枚銅板的收入,就是知縣一月的奉祿也不過區區百枚銀幣,禾雨拿出來的紫晶幣相當於一百萬銀幣,一億枚銅板。
一個小小士兵豈敢收取這枚紫晶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