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警官,這些人如此的張狂,而且行蹤詭異,我覺得和前段時間發生的案子有些聯繫。你們要帶回去好好審問,也好給百姓一個交待。”成道南隨手將步槍扔給了一名特警,十分輕鬆的說道。
“好的,成師父。”那特警敬畏的看了成道南一眼,他知道這位來頭不小。據說自己的大隊長,只是跟他學過一段時間的功夫,便成了警局中的第一高手。現在成道南展露了這等手段,更讓他們驚爲天人。
“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在審問這些嫌疑人的時候,希望能夠讓我在一邊觀摩。”成道南微微一笑,十分客氣的對這特警說道。
特警本來打算拒絕的,畢竟這不符合規定。但是和成道南的眸子一對視,心頭便是一虛,腦袋也有些不受控制的點了點。
死神組織藏的十分隱秘,成道南的能量大多在國內,在國外便力有未逮了。他正打算藉着這些武者,問出死神的老巢。
“不是我們,那些人都是他殺的。”孫定趴在地上,一聽成道南的言語,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他們在華夏這麼多天,也知道他們的那麼多接頭人死掉,在這個紅色大國掀起了多大的風浪。據說執政黨已經發話了,一定要徹查此事。
如果這個黑鍋讓他們死神組織給背了,他們死神組織離覆滅也不遠了。一旦他們的組織倒了,他們這些人也徹底的栽了。不然,憑藉着死神的能量,運作一番,他們還有機會活下去的。
孫定滿頭大汗的在解釋,但是那些特警和成道南都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尤其是那幾個特警。更是不屑。真是笑話,你都當着我的面殺人了,還在這裡誣陷別人。不要用你智商來衡量大家好吧。
退一萬步說,那些人真不是你們殺的。可你這幾天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的,讓我們丟盡了臉面,也要把這黑鍋扣到你的頭上。
孫定看着大家的眼神,再次的凌亂了。你們信我啊,真不是我們,我們纔剛剛來到這裡,我們也是要來抓兇手的啊喂。
最終,對待他們的。只有一副冰冷的手銬和嗚哩哇啦叫的警車。這些天,這些警察的壓力也很大,上頭讓他們快點破案,民衆也喊着讓他們抓到兇手,現在終於可以舒一口氣了。
……
一個星期之後,一個身穿運動服,揹着雙肩包的年輕人出現在了炎熱而遼闊的非洲大陸之上。看他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正在進行畢業旅行的大學生。當然,如果能夠忽視他那誇張的速度的話。
這個年輕人,每跨一步。便邁出去數十米,彷彿大地在他的腳下壓縮。一些獅子角馬哪怕用了最快的速度奔跑,都被他遠遠的甩在後面。
“死神組織藏的可真深啊。”成道南手搭涼棚。微微的眯起眼睛,經過他特殊手段的拷問,意志再堅定的人都得吐露心聲。
不過,那些武者也不知道具體的地點。畢竟。成道南能夠想到逼供,死神組織自然也早就有了應對的手段。
除了一些元老,其他的殺手在進入駐地之前,都得蒙上眼睛,讓引路人帶他們進入。而出去的時候,也是如此。
成道南在走了兩個小時之後。終於遇到了一個小村莊。一些皮膚黝黑的婦女和孩童正用頭頂着水罐,雖然看着日子清苦。但他們的面上卻帶着笑容。
“噼啪。”成道南每走一步,身體便縮小了一分。肌肉癟下,皮膚也逐漸變得黝黑。本來堅挺的鼻子,也變成了鷹鉤鼻,整個人活脫脫變成了孫定的模樣。
一入化勁,勁力由心。他已經到了細緻入微的程度,心靈強大,掌控自身。變換肌肉和皮膚,那僅僅是一些小手段而已。
成道南進入了村莊,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看來大家對孫定很熟悉。他徑直的走到村東頭,敲響了一個破舊的木屋。
良久,門纔打開,一個光禿禿的腦袋探了出來,這個腦袋的主人,是一個年老的非洲男人。他的肌肉近乎萎縮了,肚子卻鼓得老大,和許多常年處於飢餓的非洲人一樣。
這個老者仔細的打量了成道南一眼,似乎在和記憶中的人相對照。過了大約一分鐘,他才點了點頭。
老者轉身進入了屋內,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頭套。成道南從孫定他們那知道了規矩,將頭套戴在了頭上。
這個頭套是特製的,一套在頭上,便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憑着感覺,成道南覺得自己似乎進了一輛牲口車,被拉着悠悠的朝着一個方向而去。
非洲的土地很不平整,車子走的十分顛簸。但是成道南自己很有耐心,將心思沉下,全身都無比的放鬆。
死神組織中有三位化勁高手,他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車子走的很慢,在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停了下來。在車子停下的那一刻,成道南一直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鼻尖隱隱的能夠嗅到一絲的血腥氣。
“此處是兵營?”他的心頭有些疑惑,四周盤踞着一股氣勢,血氣沖天,帶着金戈鐵馬的味道,只有軍營,才能給人這種感受。
那老者一把將成道南的頭套給扯了下來,一大片的陽光照映在他的臉上。成道南掃視四周,此處應該是在一處荒山之中,四周被無數的山石給包圍住。
幾百個營帳零零碎碎的散步在一片空地之上,一些身穿迷彩服,手持衝鋒槍的士兵在高處巡邏着。
“這裡至少養了一千個僱傭兵。”只是看了一眼,成道南便有了一個大概的估計,也爲死神的實力有些震驚。
在這一千僱傭兵的圍殺之下,任何的武者都得隕落,便是化勁武者都不行。而成道南面對的,不僅是這麼多的士兵,還有三位化勁高手以及衆多的化勁之下的武者,這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古裡啊魯。”在成道南走下了車子,一個皮膚黝黑的僱傭兵對着成道南說了一句話。這句話用的是非洲的方言,成道南絲毫的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