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的隨口一說,不然我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久呢!徐靜那個賤人的孩子,多活一天就是對我的恥辱,真討厭死了!”安冉只要一想到徐靜那個女人,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往事歷歷在目,曾經發生的一切,是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忘記的痛!
徐靜是白正國大學時代喜歡上的女孩子,她家境十分不好,是個孤兒,靠學校的資助和福利院的供養才上的大學,在校期間一直勤工儉學才勉強畢業,她也是白正國的初戀,對這個女人,他一直念念不忘,即便在和安冉結婚二十多年後,他仍舊會在想到這個女人時,流淚滿面。
“哎呀,媽,你這有何苦呢?早就說過了,安溪也不是徐阿姨的女兒,她只是徐阿姨抱養來的,也是我爸爲了她不受流言蜚語的歧視,也是讓你安心,所以才讓安溪姓安的嘛!她也算是你的女兒,至於嗎?”
白大旗的話說了一半,突然感覺身邊一陣陰冷,側目一瞧,安冉正一雙怒目,虎視眈眈的瞪着他。
嚇得白大旗到了嘴邊的話,立馬又咽了回去,“哎呀,我只是那麼隨口一說,何況這也是事實啊,您看您,太小氣了吧!”
“一口一個徐阿姨的叫着,她算你哪門子的徐阿姨?感覺她對你好,那你就去陰曹地府找她去好了!”
安冉氣的猛然站起身,徐靜這個女人,是她一輩子的噩夢,爲什麼,爲什麼在她死後十多年,自己的丈夫兒子還都要念她的好?她活着的時候就和自己搶男人,現在死了,卻還在作祟,讓自己過得不太平,真是個可惡的壞女人,應該刨出來,挫骨揚灰!
“您看看,又生氣了……”白大旗對母親這愛生氣的性格,也早就習以爲常了,他只是無恙的聳了下肩膀,繼續喝威士忌。
安冉本來是要走的,可馬上要離開臥室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急忙轉過身,“你之前說庭川的心思你懂,大旗,你和媽老實說,他是不是還喜歡安溪那野丫頭呢?”
“額……”
白大旗一下被安冉問懵了,這話該怎麼回答?說他早就不喜歡了,那這不是撒謊嗎?他可不是撒謊的孩紙啊!雖然這話說出去有點噁心,不過如果說他確實還喜歡安溪,還真保不準自己母親會做出什麼事來對付安溪……
說真的,白大旗對自己這個母親,他是真不放心,憑着她安冉的手腕,對付一個安溪,綽綽有餘,他爲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還真是追悔莫及。
“我問你話呢,倒是說啊!”安冉有些等的不耐煩,不過看兒子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她也猜到了大半。
“這個嘛……我和庭川都七八年沒見了,他喜歡誰,我哪知道啊!”白大旗開始打馬虎眼。
安冉心裡冷笑,大概的意思她已經明白了,也不需要兒子在說什麼,“哦,這樣啊,那你有空多出去和庭川走動走動,好歹你們後也是兄弟,別弄的大家太生分了!”
“哦,知道了!”
從臥室裡出來,關上了房門,安冉站在二樓的平臺上,看着客廳裡笑逐顏開的白麗梅,不禁冷熱一笑,邊下樓邊道,“麗梅啊,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