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白大旗半夜宿醉歸來,就和安冉大吵一架,說她心腸歹毒,害死了安溪,她怎麼解釋白大旗也不聽,最後負氣離了家。
“誰挑撥你們母子關係了?昨晚庭川也和我吵架了,現在他也離開這個家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回來了……”想到這事,白麗梅心痛的不行,昨晚一整夜都沒睡,她想想自己的半生,感覺活得太委屈了。
聞聽此言,安冉盯着白麗梅的雙眸,感覺她不像是在胡謅騙人,又疑惑的轉着眸光,“那就奇怪了呀,安溪的事情,他們怎麼能知道的呢?都瞞八年了呀!”
“我也不知道。”白麗梅坐下,陰沉着臉。
安冉知道自己的冒失,已經得罪了白麗梅,不禁眼球轉了轉,又笑呵呵的坐了下來,“麗梅呀,你看我這個人呢,就這性子,直來直去的,心裡憋不住事兒,再說了,大旗是我的心頭肉呀,他和我吵架翻了臉,我能不急麼?如果嫂子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還要多多包容呀!”
“安冉,就你這幅嘴臉,看着我真噁心!”白麗梅不屑的撇了她一眼,想不明白,就安冉這種女人,白正國怎麼會和她過上二十幾年。
頓時,安冉的臉色陰了下去,但她權衡利弊,又不得不勉強賠笑,“麗梅,你說什麼呢?我們姐倆也相處二十多年了,我什麼性子,你還不瞭解嗎?何必說話那麼難聽呀?”
白麗梅皺眉,安冉說的沒錯,好歹也相處二十多年了,而且事到臨頭,也不能自亂陣腳。
想着這些,她又笑了笑,拉着安冉的手,道,“嫂子,我不也是和您開個玩笑嘛,我們都一把年紀了,你只有大旗一個兒子,我不也只有庭川這麼一個孩子嗎?昨晚這兩孩子分別都和我們翻了臉,還都喝了酒,你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呀?”
“肯定有事!”安冉敢斷定,“不然我們瞞了八年了,他們始終不知道,怎麼會突然知道這件事的呢?”
“對呀,當初設計了安溪幾次,這丫頭都命大,總能死裡逃生,我們都要放棄了的時候,她卻意外墜了崖,搶救的時候,我們收買了李醫生,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出了我和你,也就只有陳伯知道了,他一直在我身邊,根本不可能和庭川說,那這件事又會是誰說的?”
白麗梅細細揣測,明明很巧妙的一件事,怎會突然泄密的?這其中的原委,她一定要搞清楚!
“這個陳伯,你敢確定他不會對外人說?”安冉有些懷疑。
白麗梅放心的搖了下頭,“放心,這麼多年了,我做什麼事兒陳伯都清楚,也是他一直幫着處理的,他對我很衷心,絕不會亂說。”
“那會是誰?”安冉就更奇怪了,如果不是陳伯泄密,那會是誰說的?
兩人想了很久,期間,陳伯將煮好的咖啡端了進來,之後又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白麗梅喝了幾口咖啡,突然靈機一動,“還有一個人,我們怎麼把她給忘了呢?”
“誰?”安冉目光凜然,狹長的鳳眸宛若狐狸般,泛出狡詐的銳光。
“搶救安溪時的李醫生。”白麗梅道。
安冉倒吸了口冷氣,“怎麼把她給忘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