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溫柔
?剛下飛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木木看着韓飛和另外一個保鏢兩人抱着孩子往另一邊走去,不解的望向匆匆趕來的齊楚。
“發生什麼事了?”木木拉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冷御澤,焦急的問道。
“出了點事!總裁的行蹤泄露了,這會兒機場外頭,全部都是記者。”說這話的時候,齊楚瞥了眼臉色不佳的總裁,沒敢多說什麼,退到一邊。
沒過一會兒,一位經理級的人物匆匆忙忙的從出關處趕來,簡單的介紹過自己後,躬着身子拼命的向冷御澤道歉。
“很抱歉,總裁!歐航並沒有接到總裁回來的消息,屬下也不知道爲什麼這裡會有記者。”
既然不是他們,那麼就是公司內部了!
冷御澤輕哼了聲,拉着木木往特殊通道走去,齊楚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頭,這樣的沉默只能證明,總裁正處於盛怒之中!
一旁的經理懇求似地看着齊楚,面對應付這種臨時出現的狀況,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雖然已經在倉促之中空出了特殊通道來挽救,可看總裁臉色,似乎並不滿意。
從頭到尾冷御澤一聲不吭,這讓周遭的人更感覺大事不妙,那位經理早就驚恐得冷汗直冒。
韓飛已經帶着兩個孩子先離開了,幾個保鏢侯在四周,衆星捧月般把冷御澤安全護送到出關處。
被冷御澤拽着往外走,木木邁着大步才勉強跟上,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寬闊的背影卻在無形的給了她一絲絲的安全感。
粉紫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很是好看,少了以往黑色襯衫包裹的冷硬和傲氣,讓他看起來像個雅痞,休閒中不失尊貴氣質。
等抵達出關處的時候,歐航的幾位高層也匆忙趕了過來,一行十幾個人畢恭畢敬的朝冷御澤行禮,每個人臉上依稀可見一絲潮紅,想必是匆忙中趕過來的。
誰都不想出這樣的意外,卻偏偏在總裁再三交代要保密行蹤的時候出問題,更是罪加一等。
“歡迎總裁回來!”領頭的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畢恭畢敬的朝冷御澤點頭,開口就是蹩腳的中文。
身後跟着的一羣高級部門主管,也跟着見禮——
如此不大不小的場面,看起來真像是某國家領導人出行一般,非同尋常!
冷御澤只是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倨傲的俊顏看不到絲毫表情,可木木知道,這是他不高興的表現。
冷御澤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他只會在某些時候收斂自己的情緒,越是沉默就越容易看出怒火之旺盛,說明,他正在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有時候一旦不能自控,火山爆發,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尤其是現在,他拽着她手腕的力道,重得足以捏斷她的手骨,很疼,疼得她連聲音都喊不出來。
“屬下感到非常抱歉,總裁行蹤泄露的事,屬下會派人馬上去查,一有消息馬上稟告,給總裁帶來不便,還請總裁見諒!”
聽這個中年男人說話的與其,雖然恭敬,卻依稀可聞話中的一股傲氣,顯然這人很瞭解冷御澤的脾性,也知道冷御澤最看不慣過分卑躬屈膝的下屬。
“我給你一天時間處理這件事!”沉默的男人,總算開口了。
“是,屬下明白!”
似是看到木木疼得扭曲的臉,齊楚好心的提醒冷御澤,“總裁,您弄疼葉助理了!”
再這麼下去,手骨斷了,到頭來,麻煩的人還是他!
聽到齊楚的提醒,冷御澤微微擰起眉,轉頭看着木木蒼白的臉色,倏地鬆開手來——
總算得到解脫,木木咬着牙看着已經掐紅色痕跡來的手腕,欲哭無淚。
而比她臉色更難看的冷御澤,已經處於憤怒狀態,陰沉的眸子冷冷定在齊楚身上,“爲什麼現在才提醒我?!”
他幾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這會兒纔來提醒他,要是把她的手腕弄斷了,那怎麼辦?!
“總裁……”齊楚無辜的低下頭,不打算反駁。
“你這女人也是,怎麼不出聲?不疼嗎?!”
看着一旁不斷抽氣呼氣以緩解疼痛的女人,他沒好氣的低吼出聲,此刻他比剛剛更生氣!
這女人笨到腦子鏽逗了,疼也不喊一聲,要是她剛剛出聲了,他也不會弄傷她的!
她的皮膚比一般人的脆嫩,上一次在她家裡,他也是盛怒之下弄傷了她的手腕,這一次又是,而且她竟然不吭一聲,真是蠢死了!
“我想喊的,可疼得沒力氣喊了!”
吼什麼吼啊,他弄傷了她,還有理了呢!
“笨死了!”說着,他拿起她的手檢查了下,所幸傷得不重。
周遭的幾位高級管理人員,紛紛好奇的看着這個陌生女子。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總裁這麼緊張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的秘書助理!
也許他們該感謝她的,要不是她轉移了總裁的注意力,恐怕這會兒他早對他們的失職發飆了!
拉着她上了車,齊楚緊張的從車裡的抽屜中取出備用的藥箱給冷御澤遞了過去,然後又匆匆忙忙的下車坐到副駕駛座上。
寬大的房車裡,冷氣十足。
空氣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檸檬香,腳下奢侈的波斯刺繡地毯映着車裡暖黃的燈光,燈光下的男人正細心的替她上藥,這樣的情景,看起來分外舒服。
偏頭看着眼前細心的男人,木木突然覺得他這個時候好溫柔,藥水刺激了受傷的皮膚,她每退縮一下,他下手的力道就會輕一些。
從沒想過,這個霸道不講理的男人,還會有溫柔的時候,真是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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