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看了一眼沈子鳴巨大的蚯蚓身軀,不屑的撇了撇嘴,轉身繼續朝着地下世界的深處走去。 更多精彩請訪問
這一路,他走得出奇的安靜,自從擊殺了沈子鳴後,就算再出現什麼變異的怪物,也是遠遠的躲開他,看來是具有極高的智慧,明知不是張野的對手,就絕不衝上來。
在這個地下世界的中心位置,坐着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臉上密佈的皺紋已經將他本來的樣子盡數的掩蓋,但是他那看似老朽的身體中,卻似乎隱藏着一股如淵如海的氣息。
老者的身邊,站着一個年輕的身影,實力也是十分恐怖,他雖然背對着張野,可是張野有對他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
看到張野從遠處慢慢的走來,老者費力的掀起耷拉着的眼皮,下面兩道精光射出,直視張野。
死神老者用他沙啞得近乎蒼桑的嗓音問道。
沒錯,你就是瘟疫嗎張野問道。
呵呵呵果然是年輕氣盛,年輕人,龍國有句古話叫饒人處且饒人,看在你修爲不易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回去吧老頭兒輕描淡寫的說話,彷彿放張野離開,是他天大的恩賜一般。
張野哈哈一笑:得饒人處且饒人那我問你,龍國的薩姆病毒是不是你派人放的
老者道:是又如何老夫超越神話級的修爲,殺死一些螻蟻一般的普通人,又有何關係
張野嘿嘿一笑道: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所謂的螻蟻那是我的同胞,你想要他們的命,那我就要取你的狗命
你想跟我動手還不夠資格虎兒,你去會會你曾經的老大吧老者對着那個背對張野的男人說道。
是,乾爹那人答應一聲,轉過了身,一雙如同地獄般幽遠的眼神盯住了張野
虎子你沒死怎麼會是你張野蹬蹬蹬連退三步,他絕對沒有想到,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居然會站在自己的對面與自己爲敵。
張野之所以會後退,絕對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兄弟的背叛對他心裡的打擊實在太大,如同心臟被人直接擊打,他不太不後退以卸力,否則怕是要心臟爆烈而死。
虎子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好像出現了一股十分痛基的掙扎神情,但是這種神情只是出現了一個瞬間,馬上就消失不見,神情復又變得冷漠起來。
虎子是誰我不認識,乾爹說要你死,你就必須死虎子說話了,張野恍然大悟,原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已經失憶了。
虎子,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死神,我是老大啊張野呼喚着,彷彿想要叫醒他。
虎子的眼中又現出迷茫之色,那形如老頭的瘟疫,卻是忽然沉聲一喝:還在等什麼殺了他
得到瘟疫的命令,虎子眼中的掙扎神色消失了,猛的大吼一聲,身形如同閃電一般撲向了張野,一拳直朝他的面門砸去。
這一拳看似簡單,但是看那拳頭的四周,居然圍繞着黑色的細芒,這是破碎虛空的力量。
虎子居然在消失的短短一年時間裡,達到了超越神話級的恐怖實力,隨意一拳打出,就已經帶着破碎虛空的力量,這一點連張野都無法做到。
張野心中大驚,再也顧不得再念及兄弟情誼了,不管發生了什麼現在的虎子,已經不是當初的虎子了,自己還有衆多的兄弟和親人要守護絕對不能死在他的手中。
大愛拳法張野的在大愛拳法用得越加嫺熟了,轉瞬之間一個糰粉色真氣就已經裹住了他的拳頭,將他的攻擊力拔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咦觀戰的瘟疫臉上層層疊疊的皺紋抖動了一下,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令他有點不可思議的事情。
砰兩拳想交,虎子的實力雖然也已經超越了神話級,可是依然不是張野的對手,被他一拳轟得連退數十步,嘴裡噴出一口金色的血液。
可是那血液好像活物一般,噴灑了一地之後,忽然在地上蠕動了兩下,又迅速的飛回到了虎子口中。
張野終於明白,他的兄弟不可能再回來了,虎子的生命形態已經不是人類,就和他一路走來的那些怪物一般,全部變成了半人半其它物種的存在。
虎子和他們的區別只在手,他的外表更像人類而已。
你對他做了什麼張野對瘟疫厲聲喝問道。
呵呵反正你也快要死了,告訴你也沒什麼。他是我最完美的一件作品,將人的基因和病毒的基因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他就是一個人形的病毒,如果將他放出去,這世界都會被他毀滅毀滅,哈哈哈
瘟疫瘋狂的大笑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終於讓別人看到,雖然這個人馬上就要死了,但他還是極之暢快,如果這個人的臉上再來一些絕望害怕痛苦的表情,那就更加暢快了
可惜,張野的臉上卻只有嘲諷,既然虎子已經死了,他也沒有必要再悲哀和憤怒,他現在能做的,唯有徹底的毀滅他,讓他和那些褻瀆他身體的病毒一起消失在這個空間中。
當然,也絕對不會放了那個可惡的,害得兄弟人不人鬼不鬼的瘟疫老頭。
虎子再度撲了上來,但是這一次,張野沒有再留手,一拳將他轟退之後,沒有再給他喘息的機會,口中的鮮血都沒有來得及回到他的體內,張野的第二拳又到了。
虎子倉皇應對,這一拳他傷得更重,連拳頭上的骨骼都發出了碎裂的聲音,張野的第三拳又已經上去了。
虎子用胳膊去擋,喀嚓一聲,胳膊被生生打斷,金色的血液四濺,卻沒有一滴沾在張野的身上。
第四拳又至這一拳他已經無力去擋了,一拳正中他的胸口,虎子又退,胸凹陷下去一個恐怖的大坑。
第五拳,正中頭顱,他的頭顱居然沒有像張野以往的對手那樣直接爆裂,而是被打扁了,眼珠子都被擠出眼眶。
第六拳七拳八拳整整九九八十一拳,張野方纔收手,虎子的身體被完全打成了一張薄餅貼在了地上。
就算是看到如些慘烈的一幕,瘟疫老頭也沒有關點的驚慌失措,只是嘖嘖的嘆息了一聲。
哦,我可憐的孩子,他一定非常的痛說完他將手一招,地上尚在蠕動的金色血跡如同有靈性一般,全部飛到了他的手中,形成一個金色的不斷流動着的球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