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翡翠龍西多克並沒有迴應他,甚至連跟他說話的心情都沒有,它用龍語大吼一聲:走,我們快走,不要再管精靈部隊了
說完帶頭振翅而起,領着剩下的五頭綠龍,往精靈王國的方向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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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託雷斯徹底的絕望了,不明白西多克爲什麼要棄他而去。
西多克逃走,是因爲它覺得已經完全沒有勝利的希望了,如果不趁着現在逃走,一旦天命帝國的法師用出禁空之咒,它們就真的走不掉了。
因爲他看到了,那羣亡靈的後面,又冒出來六頭骨龍,再加上這邊的三頭,一共九頭骨龍。
而天命帝國那個變態的天使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冒出來,那個穿金甲的男人甚至比較天使長還要可怕。
在高端戰力上,現在的天命帝國已經可以完爆精靈大軍了。
對於西多克而言,只有龍族的生命纔是最重要的,至於剩下的兩萬多精靈大軍,它就算想顧也顧不上了。
西多克的和五頭綠龍身影剛剛消失在北邊的天空,納斯達的樹牆悄然打開了一個缺口,張野再一次帶着兩百騎士殺了出來。
在騎士的後面,是五百重裝騎兵,後一千精銳弓箭手。
不遠處的另一個缺口中,於爾辛帶領着一百獨角獸,八百精靈射手,二十頭樹妖也衝了出來。
天命帝國的軍隊,終於露出了鋒利的獠牙,決戰時刻已經來臨。
與此同時,艾米莉終於從樹冠中飛了出來,直向精靈大軍飛去,速度比所有人都要快得多。
艾米莉,你等等我,小心一點啊張野叫了一聲,拍馬追趕,把身後的騎士部隊甩開老遠。
託雷斯絕不甘心失敗,雖然巨龍已經逃走,可是他還有八千獨角獸,就只是這一支軍隊,在正面戰場之上,他就有信心踏平天命帝國的軍隊。
德魯伊,立即施放禁空之咒,獨角獸部隊全體向着天命帝國的軍隊衝鋒,踏平他們
託雷斯大聲命令着,至於被亡靈軍隊糾纏住的德魯伊和精靈弓箭手們,他只能希望他們能儘早的擺脫出來。
至於命令,就算是下達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託雷斯干脆就不去管他們了。
八千獨角獸,就算相對於人類騎兵,獨角獸要纖弱得多,但那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騎兵部隊,一旦衝起來,在那巨大的衝擊力之下,就算是巨龍都難以擋住它們的鋒芒。
在禁空之咒的作用之下,艾米莉已經掉到了地面上,一雙翅膀也收攏到了背後,如同一襲雪白的羽毛大披風。
掉到了地面之上,艾米莉獨對八千獨角獸的衝擊,面上卻是平靜得如一弘秋水,半點波動都沒有,完全沒把這萬獸奔騰的場面當回事兒。
託雷斯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就算她再強,在八千頭獨角獸的輪番衝擊下會必然會香消玉殞,可是她的臉上爲什麼看不到任何的驚慌
百多米的距離,轉瞬即至,獨角獸大軍如同滾滾洪流一般,眼看就在將艾米莉的身形捲入其中。
忽然,跑在最前的一隻獨角獸馬失前蹄,一頭栽倒,消失不見了,緊接着它的面的幾頭獨角獸也是一樣,一頭栽了下去。
原來艾米莉的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個直徑有十米左右的大坑,坑裡面全是細軟的沙子,還在不停的流動不休,剛新掉進去獨角獸吞了下去。
流沙陷阱天命帝國的法師部隊,終於也參與到攻擊之中。
流沙陷阱的威力,其實並不大,那些陷入了沙中獨角獸,在翻滾掙扎,卻並沒有死去,等魔法結束,一樣還可以生龍活虎的發動衝鋒。
不過這一次的流沙陷阱發動得恰到好處,雖然沒有造成精靈大軍獨角獸醫軍團的傷亡,卻是扼住了它們的衝勢。
對於騎兵來說,速度,有時候比生命還重要,就比如現在。
張野本來還有點擔心艾米莉,看到她沒事兒,終於鬆了一口氣,轉眼間他帶領着二百騎士也已經衝了過來。
強壯的戰馬本來就比纖細的獨角獸更具衝擊力,更何況每匹戰馬之上,還有一位端着騎士槍滿身甲冑的騎士。
如果說八千獨角獸的衝鋒,如同水銀泄地江河萬里,那麼人類騎兵的攻擊,就是在分川斷流。
在張野的一馬當先之下,騎士部隊在雪白獨角獸洪流之中逆流而上,犁出一首血紅色的浪花,卻只是稍稍的減慢了一點戰馬的腳步。
在張野帶領着騎士部隊,與獨角獸對衝的同時,艾莉也殺入了獨角獸羣中,它們的速度慢下來之後,再想要對天使長進行威脅,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艾米莉的絕白身影遊走在獨角獸之間,手中的長劍第揮出一次,就必有一頭獨角獸被擊中要害,倒在了地上。
八千獨角獸,當它們終於衝了過去,衝向嚴陣以待的人類禁衛步兵時,已經只剩下六千之數了。
張野和艾米莉都是將獨角獸部隊擊了一個對穿
之後,張野再次策馬,銜尾追殺。
而艾米莉並沒有再去追殺它們,在失去了飛行能力之後,她的速度已經追不上獨角獸部隊了。
不過她卻另有目標,拎着手中的天使聖劍,殺向被衆多精靈勇士保護在中間的託雷思。
被她盯上的一瞬間,託雷斯就覺得全身一寒,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他猛一擡頭,就看到了還不遠處,一邊砍殺着精靈弓箭手,一邊向自己殺來的艾米莉。
此時兩人的距離已經不足百米,託雷斯猛的在大喝一聲,指着艾米莉道:射射死她
他身邊的上百精銳精靈弓箭手,全部弓搭箭射向艾米莉,卻被她隨手拉過來一個精靈射手擋在了身前。
隨着被她拉着擋箭牌的弓箭手被射成了刺蝟,艾米莉終於已經來到了託雷斯的近前。
託雷斯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天使大人,放過我吧我願意對您效忠
艾米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晚了
話音一落,託雷斯的大好頭顱就滾落在地,一腔熱血噴出三米多高,無頭身軀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