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帆船同樣也得接受檢查!”
天座巡邏船上的士兵對着行山海域的帆船說道,畢竟獸毒的危害實在太大了。
“他剛纔說什麼?想要檢查咱們的帆船?”
“這天座是個什麼東西,有資格來檢查咱們?”
“這天座好像是千星島的一個下屬島嶼,沒想到這片海域成爲禁區後,他們卻陡然膨脹了!不知天高地厚!”
“哎……!知道我們的身份嗎?想檢查我們的帆船,你們有那資格嗎?”
“去把你們島主叫來跪下求我們,也許能讓你們瞻仰一下你們從來沒有見過的豪華船艙!”
“哈哈哈……!”
行山海域帆船上大笑聲此起彼伏,紛紛嘲笑天座巡邏船的膽大妄爲和不自量力,就好像在俯瞰一羣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眼神中滿是嘲弄和不屑。
“好大的膽子!這裡乃是天座海域!你們竟然敢蔑視我天座海域,找死嗎?”
天座巡邏船自然不能弱了天座海域的氣勢,直接怒斥一聲。
“哼!敢說我們找死?猖狂!你們誰下去給這些土包子一個教訓!”
爲首的灰衣老者怒極而笑,扭頭對着衆多行山海域的士兵們說道。
“我來!讓我來!”
衆多行山海域的士兵們爭先恐後的說道,他們神態間輕鬆無比,似乎還真拿天座巡邏船上的士兵當了螻蟻。
“行了,都別吵吵了!別忘了咱們今天的任務,這天座巡邏船既然如此不識擡舉的執意找死,那就由我去吧!”
一位表面上和善可親,實則內心兇狠的老者獰笑一聲,其散發的氣息赫然是宗師境。
他說完後,頓時沒有人敢再多言,紛紛爲天座巡邏船嘆息,這位出手可是出了名的狠辣,只要他出手就從未留過活口。
正在接受檢查的師兄妹三人,看到這名錶面和善的老者後,內心同時一顫,當即就想趁機逃走。
“這裡是天座海域,你們如果敢攻擊,必然會遭到我們天座海域的追殺!”
天座巡邏船上的士兵們面色嚴肅,沒想到對方竟然擁有宗師境武者存在,這就很難辦了。
“追殺我們?就憑現在我們船上的這點人,滅掉你們一個小小的下屬島嶼又有何難!現在還是擔憂一下你們自身的處境吧!”
表面和善的老者獰笑着出手,恐怖的氣浪頓時撲面而來。
“哼……!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現在這片海域已經名爲天座海域,千星島也早已覆滅!是被我們消滅的!”
“若是你們膽敢出手,到時候就準備迎接天座海域的怒火吧!”
天座巡邏船上的士兵最高也只有武者境後期,不過有着天座海域做靠山,他們底氣十足。
“天座海域?哼……!即使是你們消滅千星島又如何,在這片海域中照樣是墊底的存在!”
表面和善的老者冷冷一笑,從來就沒有看的起過這片禁區的武者,只因爲千星島當初爲了絕對的統治,霸佔着所有功法和資源,導致這片海域內武者等階偏低,實力又很弱,非常被另外兩個同等勢力看不起。
所以在行山海域衆人的內心想法中,即使你消滅了千星島,又能強到?什麼地方,因爲這片海域的整體實力就很弱。
“去死吧!”
表面和善的老者一掌拍出,其龐大的真氣直接覆蓋整艘天座巡邏船。
“可惡!咱們不是宗師境武者的對手,先撤退然後稟報領主府!”
巡邏船上的士兵們一個個面色大變,宗師境武者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那師兄妹三眼見情況不妙,以天座巡邏船作掩護,瘋狂的划動船槳,讓船隻極速逃離。
轟……!
天座巡邏船沒航行出多遠距離,就被表面和善的老者一掌拍翻。
十幾名士兵直接被震傷落水,表面和善的老者並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腳踏海水不斷攻擊,炸起道道滔天巨浪,幾名天座島的士兵直接殞命。
剩餘的天座海域士兵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想辦法繼續逃命。
嗵嗵嗵……!
海浪接連炸起數十丈高,天座島士兵不斷犧牲,也嚇得那師兄妹三人亡命飛逃,被行山海域的人抓住,他們必死無疑。
“你們別後悔!天座海域是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逃的最遠的一名士兵目呲欲裂的怒吼着,親眼看着自己多年的戰友死去,讓他恨欲狂,奈何實力不夠,連救人都辦不到。
只能儘量保住自己的性命,去稟報領主府,爲戰友報仇雪恨。
“你也去死吧!”
表面和善的老者看着這名僥倖未死的天座士兵,再次出手。
宗師境之威震撼人心,這名天座士兵只能憑藉從小鍛煉出來的超強水性,開始不斷在海中下潛。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潛行了多久,只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腦袋嗡嗡作響,身體堅持不住,他才上游,浮出了海面,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不錯!沒有偏離方向,戰友們,咱們天座海域一定會爲你們報仇的!”
這名士兵暗自發誓,憑藉堅強的意志向天座島游去。
“逃掉了!真是讓人意外!”
表面和善的老者暴怒,他沒想到一名小小的武者境,竟然能從他手中逃跑。
“算你運氣好!如果不是有任務執行,一定會把你給揪出來!”
他怒火熊熊的說道,而後便看向了正在逃走的冒險那師兄妹三人,冷笑一一聲後,踏海而行追擊。
“怎麼辦?”
師兄妹三人心神顫慄,划槳的雙手都在忍不住哆嗦,而且體力和真氣也到了極限,除了等死,他們好像沒有第二個選擇。
結局可以想象,師兄妹三人的帆船被表面和善的老者拍了個粉碎,直接把他們抓到了行山海域的船上。
而後他又把怒火發泄到他們三人身上。
“你們還跑啊!這次我把你們四肢打斷,看你們還能跑到哪裡去!”
“啊……!”
骨折聲響起,三人的痛苦慘叫,四肢皆被表面和善的老者打斷,躺在行山海域的甲板上無助的痛苦呻吟着。
“說!那把鑰匙在哪!我興許能給你們一個痛快!”
表面和善的老者蹲下身子,拍打着三人蒼白的臉旁,語氣冰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