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陣瘋跑,亡命一樣的衝到異空間門口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此時的樸長凡離陳荒還遠得很,陳荒也懶得等他,直接帶着隊伍出了異空間。
一出門,之前那個隊長就是一臉輕蔑道:“不是說要和我們的戰士們比上三天嗎?着還差多半天就出來了?
怎麼,提前認輸了?”
陳荒切了一聲,“少扯這些沒有用的,裡面的魔物暴動了,還不趕緊去通知你的上司啊!”
“呵呵,我一離開,你們跑了怎麼辦?看你們也是怕輸才提前跑出來的!”小隊長不爲所動,一副洞悉了陳荒等人的小心思的驕傲模樣。
“你!哼!出了什麼意外,你自己負責吧!”呂綰怒喝一聲,正要上前,被陳荒拉住了。
“那這樣,你告訴我,如果出現魔物暴動這種事,需要通知誰?我去替你通知,我們只走一個,剩下的四人留下。怎麼樣?
或者讓你們這個戰友前去通知。”陳荒平了平氣息,說道。
小隊長還是一臉不信,“你們卡本人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也不會派人去通知我的上級的!”
“哼,如果暴動的魔物衝出空間門,你來負責嗎?”陳荒也怒了。
“我負責就我負責!”小隊長非常硬氣,反正就是不讓任何人離開。
陳荒怒道:“好!你這算是延誤戰機,瀆職,玩忽職守了啊!”
……
又過了十幾分鍾, 灰頭土臉的樸長凡和他的隊友們終於衝了出來。
“我艹!會飛了不起啊?這麼快!
樸隊長,你怎麼還在這兒?陳荒他們沒通知你嗎?
快去通知統領,刑天谷地魔物暴動!
趕緊封鎖空間門入口!”樸長凡一出來,先是抱怨了陳荒一句,接着趕緊跟那小隊長說道。
小隊長一臉慘白,哀求地看了陳荒一眼,又對樸長凡說道:“我這就去通知了!正好你們出來了,那就拜託你們和陳隊長他們一起先守一小會兒門吧!”
說完,像是沒臉一樣,一溜煙跑了。
呂綰哼了一聲,“還不信我們說的,這下,跑得很快吧?
陳荒,待會兒他們統領來了,你以你刑殿執事的身份進行申訴,這屬於瀆職!”
呂振附和道:“就是,玩忽職守,都夠殺了他了!”
姐弟兩從小受呂正平的薰陶,平時可能忍了算了,但是一旦關係到軍/隊方面,絕對是毫不容情的!
陳荒沒說話,只是默默從兜兜裡摸出來好幾個牌牌,然後挑了一個黑色的獸首令牌抓在手裡。
這令牌事當初百里福安給他的,能夠代表他在元素工會總會刑殿的身份,也算是提前預定陳荒的畢業去向的一個信物。
雖然元素工會和軍部隸屬不同的部門,但是,各國都有這麼一條規定,元素工會刑殿,是可以參與到軍部的軍規處罰工作的!
樸長凡掉頭瞅了一眼路上叫囂着要跟陳荒他們找麻煩的明暢,哆哆嗦嗦地說道:“陳……陳荒,你居然還有刑殿執事的身份啊?
那個……樸隊長的過錯……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陳荒撇了他一眼:“一出來,我就讓他去找統領報告情況了……
他不但不去,還不允許我們,甚至他身邊的另一個士兵前去通知!
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次魔物暴動是自然原因,還是有‘窮蟬’在搞鬼,你覺得耽誤的起?”
“至少現在還麼有魔物衝出空間門,這說明是自然原因,可否念在他沒有釀成大錯,從輕處理?”樸長凡低聲道。
“哼,從輕處理?從輕處理了他,那是否我還要從輕處理別的玩忽職守的傢伙?”一個粗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幾人轉頭看去,一名身着將軍制服的壯漢走了過來,身後一名穿着統領制服的中年一臉晦氣地提着那樸小隊長,再後面是一隊小跑着的士兵。
“若不是我這人修煉時不小心將耳朵強化了不少,聽到你們的談話,這傢伙,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情況!
還要在刑殿執事面前丟人!
陳荒執事,我是南棒城佈防官文武!”壯漢邊走邊說,等說道最後一句時,正好站到了陳荒面前。
陳荒抱拳道:“文將軍好!既然你已經知道事情始末,我也就不再贅述了。至於如何處理此人,你自行處理即可!”
陳荒也沒有問堂堂一國都城的佈防官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種涉嫌刺探消息的話。
“哈哈,今天正好有些憋悶,便來軍營查探一番,卻正好揪出一個小敗類,等會回去一百軍棍是少不了的。暴動開始到現在多久了?”文武笑道。
陳荒看了樸長凡一眼,將回答問題的權力讓了出來。
樸長凡先是朝陳荒一抱拳,接着向前一步朝文武行禮道:“學生是南棒學院四年級生樸長凡。暴動大概已經開始了有一小時多了!”
“嘶……一個小時多了?那個誰,你你你,那小隊長軍棍完了,直接扔到我佈防營地牢裡。
特麼的,一個小時魔物沒衝出來,可以確定,也很幸運真是自然暴動,要不然,老子連你這個統領一起剁了!
現在,封鎖空間門,三天之後,派人進去查探,查探結果向我彙報!”文武聽完樸長凡的報告,嘶了一聲,怒道。
那統領面色通紅,直接甩飛還在手裡提着的樸小隊長,呼喝着讓身後的士兵們封鎖空間門。
陳荒看事情處理完了,又抱拳上去,對文武說道:“文將軍,此間事情衆多,我們就不添麻煩了,這就準備離開了……”
文武點頭道:“嗯,我還需要盯一會兒,就不送你了!”
說完,文武也大步朝前,自己立在了空間門前一丈處,坐鎮。
樸長凡帶着隊友跟着陳荒他們後面,進了南棒城,到了南棒元素公會門口,才叫住陳荒道:“陳荒,那會兒說了,我們的賭約還是應該完成的。只不過,賭注變成了刑英協的掉落魂珠。
咱們?數一數收集到的干鏚的數量吧?”
陳荒停住腳步,皺着眉:“怎麼,被打臉打得不夠麼?”
樸長凡尷尬一笑,明暢有些臉紅。
樸長凡道:“那倒不是,主要是我們拿了刑英協的魂珠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想把這魂珠作爲賭注。
你看……可好?”
陳荒定定盯着樸長凡半晌,心想這小子是鐵了心要把這魂珠送給我們啊?
沒看到我們打刑天死侍的時候比他們輕鬆很多麼?
“好!王大力,將我們收集好的干鏚袋子給樸學長看看。”陳荒展顏一笑,首次對樸長凡換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