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一眨眼睛送了過去,對面鳳冠女子果然皺了皺眉,將目光轉移開來。
勝利來的太突然,本騷聖果然是瞪誰誰懷孕,瞅誰誰扭頭,強大的無與倫比。
九龍聖尊見到楊真的表情之後,臉上滿是苦笑的神色,說道:“小子,莫要太過肆無忌憚,這些人讓我想起了一個存在。”
“又有什麼存在?”楊真都已經麻木了,幾萬年甚至十幾萬年的修真傳承,這些古老勢力一個比一個更加強橫的出世,楊真都已經麻木了。
楊真現在主要的目標便是找到那魔紋本源,然後臨摹一下回去交差,至於魔修會不會得到魔帝傳承,更甚至培養出一個魔帝來,他還真的不是特別在乎。
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不是楊真的性格,真刀真槍的硬剛起來的時候,楊真絕對不會手軟,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就算是魔帝,楊真也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掛逼!
不過能夠以裂天牛爲坐騎的人,楊真還是很好奇的,到底是什麼來頭?
尤其是爲首那個女人,好像高冷的像是個霸道女總裁一樣,讓楊真有點想要將他拉下水的感覺。
這是男人的本性,和情感無關,再說楊真也不喜歡這種冷冰冰的類型。
九龍聖尊臉上帶着凝重的神色,開口說道:“蘇帝宮,一個很少出現在世人面前的強大存在,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傳承到底有多久,就像沒有人能夠知道蘇帝宮到底有多少底蘊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眼前這個人,應該是蘇帝宮現任女帝。”
“挖草,女帝?”楊真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裂天牛上那個女子,搖了搖頭說道:“她不是帝境強者。”
這一點楊真沒有判斷錯,裂天牛上那個女子看上去雖然強大,氣勢強大氣質也強大,身上的氣息都強大,可她並非帝境強者,如果是帝境強者的話,楊真剛纔就不會對她眨眼睛,而是噘嘴了。
九龍聖尊笑笑,說道:“的確,她不是帝境強者,只是蘇帝宮的女帝,不過大荒有一個傳言,蘇帝宮大帝,必能成帝!”
哦喲喲,楊真讓九龍聖尊的篤定嚇了一跳,旋即眼睛一轉,好奇的問道:“也就是說,他們有一種能夠突破帝境的契機?”
九龍聖尊一愣,笑着說道:“雖然沒有人證實過,不過想來便是如此了,不然不會每一個蘇帝宮的大帝都能夠成爲帝境強者了。”
楊真瞭然,這個所謂的女帝,並非帝境強者,只不過是蘇帝宮的一個稱呼,而這個女帝,卻一定能夠突破帝境,成爲帝境強者。
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他們沒有一種肯定能夠突破帝境的方法契機,楊真是根本不相信的。
要搞好關係,一定要搞好關係!
“哈嘍,薩瓦迪卡,莫西莫西,雷猴啊,小姐姐!”
楊真在吞天犼背上對着蘇帝宮的人說了一連串的問候,鬼知道他們是不是說人話的。
“哼!”
一聲輕哼傳來,整個天地都跟着微微一蕩,蘇帝宮女帝身邊,一個老嫗輕哼一聲,微微上千半步,開口說道:“既能以吞天犼爲坐騎,心性爲何如此跳脫,修爲不錯,心境卻實屬不堪,女帝,此子不值得我們結交。”
聽到這話,女帝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迴應楊真的話,甚至連老嫗的話都只是點頭算作應答。
很顯然,女帝也認同老嫗的話。
楊真聽了之後頓時不幹了,盯着老嫗說道:“婆婆,話不能這麼說,誰規定心境高的人就一定沉默寡言了,人生得意須盡歡,如果得意之時還無法隨心隨欲的表達自己的想法,那豈不是和籠子裡的金絲雀一樣?”
這話雖然是和老嫗說的,不過楊真的眼睛卻直喇喇的盯着女帝。
但凡是這種身份地位的女子,很少有能夠活出自我的存在,無論是聖女也好,帝女也罷,都是身不由己,需要楊真去解救於水火之中的人,咳,後面這句劃掉,楊真有點不太想承認。
果然,聽到楊真的話之後,女帝臉上微微一動,看向楊真的目光凝了凝。
“簡直荒謬,離經叛道,這位公子,你師承何門?”
“好說好說,在下不才,師承陳塘關西門,簡稱關西門,就是西門必須關的意思。”
衆人:“???”
“滿嘴胡言亂語!”老嫗冷哼一聲,說道:“這位公子,老身奉勸你一句,如果公子有成帝之心的話,最好收斂一下你的心性,否則的話定然追悔莫及,契機一過,還要徒等百年!”
楊真聞言眼睛頓時瞪圓了,和九龍聖尊面面相覷之下,拱手說道:“多謝婆婆教會,不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的道,我自己來破,成不成帝無所謂,人生最主要的是快活!”
說到這裡,楊真哈哈大笑,說道:“在我們村,一直流傳着一句古老至理名言,便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婆婆你們收斂心神悟道成帝,怎知我不能遊山玩水一朝聞道?”
轟——!
一聲貫穿天地的雷霆從半空中橫空穿過,照亮整個天地,楊真腳下的吞天犼揚天嘶吼,振聾發聵,一股股恐怖的氣浪風起雲涌,吹得楊真衣袂烈烈,卻是滿臉懵逼。
本騷聖只不過是裝個逼而已,用不着如此配合吧?
這天雷打的,也太是時候了,看看人家女帝,眼睛都亮晶晶的,萬一看上了本騷聖英俊外表之下的才高八斗怎麼辦?
“荒謬,簡直荒謬……”老嫗氣的渾身顫抖,指着楊真說道:“離經叛道,你這是離經叛道,不斬七情,何以凝道,不墮六慾,怎能聚意,道意都無法合二爲一,你怎能……”
“婆婆!”
一聲清麗如同寒冬臘月的聲音傳來,整個天地都忽然變得凝滯一片。
婆婆渾身一凜,臉上閃爍着陰沉不定的神色,盯着楊真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你套老身的話?”
楊真搖了搖頭,臉上帶着懵逼的神色,喃喃自語:“有一個要斬情斷欲的,惹不起惹不起,婆婆,很高興認識你們,咱們青山綠水後會有期,吞天犼……駕!”
吼——!
吞天犼興奮起來,撒丫子狂奔,眨眼間便將裂天牛給甩到腦後了。
楊真身邊的九龍聖尊,一直到吞天犼竄出上萬丈之後才反應過來,倒吸一口氣,臉上滿是懵逼的神色,直勾勾的看着楊真。
“咋啦兄弟,讓人煮了?”楊真在九龍聖尊面前晃了晃手。
九龍聖尊倒吸一口氣,喃喃自語:“好小子,幾萬年的秘密,被你三言兩語框出來了,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只知其表有個亂用?”楊真撇了撇嘴,就算是全知道了,楊真也不會用這種辦法培養帝境。
斬情斷欲,何其殘忍?
幾乎硬生生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斬沒了,空留一個帝境軀殼,有個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