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鵬現在也懵了,他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這麼得慘,應該說慘不忍睹,對方的實力簡直太強大,強大的他都有恐懼,竟然讓他一下子施展不出降頭術來,簡直一下子變成了普通人。
他當然不知道其實汪洋他們一行人在這個地方也沒法施展任何實力,對於降頭師來說,並不像奇門一樣那麼瞭解陣法的構造,他直接被弄懵了,他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強大,但是看樣子自己是很難撤出去了,但是自己還不能輸,就算死也要拉上墊背的,他心裡這樣默默的想着。
但是後面希瑞可不想就這麼死在這裡,但是看到剛纔的同伴無情的的炸成了肉末,他更是膽戰心驚,但是他現在幾乎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他簡直無法想象,他能把這麼一個建築移過來,爲什麼突然間失去了力量。
這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了一起,當希瑞想打電話呼叫支援的時候,發現大門口一片煙霧,而他們的通話設備幾乎全部失去了效果,而很快槍聲停了下來,希瑞和圖鵬躲在一個死角上,不住顫抖,他們似乎都感覺到死亡正在慢慢的逼近,而自己幾乎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這種感覺是絕望的。
趁着槍聲停止,圖鵬破口大罵道:“你們中國人都是孬種嗎,有沒有敢跟我一對一的,術法上面老子輸了,但是老子不服,不服,有能耐試試拳腳功夫,看你們也不敢哈哈哈,老子外面的人遲早會衝進來爲我報仇。”
但是還沒等他喊完,對面的王大力就罵開了:“放你個狗屁,就你這熊樣,還想單挑,來看老子怎麼弄死你。”
說完一個縱身就翻身過來,極快的速度一下子踢在了那個石頭雕像上,雕像竟然被踢倒了,圖鵬和希瑞狼狽的從地下翻了出來,但是看到對面個大個子竟然沒有使用任何術法的情況下能踢到這石像,不由得又一次驚呆了。
他們那裡知道,王大力出道前是地地道道武術世家,而且從小還被送去了少林寺,地地道道的練家子出身,硬氣功和身手都十分的了得,而在國家特種兵集中營訓練過的圖鵬也沒見過這麼強大的實力。
而現在她似乎也察覺到了周圍的奇怪,因爲這些人身上壓根都沒見到任何術法痕跡,他們可是弄死自己師兄的高手,沒有術法的人,想弄死自己的師兄那簡直是開玩笑一樣,那爲什麼剛纔不一下子弄死自己呢。
這個時候跟在一邊的希瑞,捂着留着血的手說道:“首領,這地方貌似有個巨大的限制,在我們印度學說中這是一種陣法,貌似他們跟我們一樣也沒法施展實力,咱們一開始就上當了,咱們進來就中了圈套。”
圖鵬一聽,氣的直咬牙,自己如果知道里面是這種情況還費這麼多力氣幹什麼,直接帶着重火力和防彈盾牌一衝,不是穩穩地勝利,現在這種情況簡直太尷尬了,他想要外面的救援幾乎是不太可能的,因爲他進來前就跟外面說好了,自己到時候直接通過希瑞撤退,外面的人千萬別往裡面衝。
而這建築物的門廊比較長,隔音效果簡直驚人的好,自己剛纔演講也是通過喇叭大功率的往門口播放才傳了進去,而現在就算是喊破了嗓子外面的人也聽不到什麼,難道無比強大的自己今天就要在這裡被子彈射殺嗎,他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於是他大聲喊道:“你們這些人太陰險了,用這種方法,殺了我,我也不服,你們都是膽小鬼,都是懦弱的廢物。你們不敢嘗試我的降頭術。”
這時候王大力已經衝了過來,瞪着虎眼罵道:“操尼瑪,你說我們卑鄙,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嗎,我們在這兒吃飯呢,一下子給我移過來來,想暗算我們,相同的條件下,被打成這狗樣,還說我們卑鄙,說實話,你師兄比你強多了,他雖然猥瑣但是不卑鄙,還敢正面跟我們幹一場,打不過就跑,你們到底是什麼門派,有你這種垃圾。”
王大力正好是一肚子火,他人平常也不愛爭吵,但是今天莫名其妙的被偷襲了,今天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開始破口大罵,而且越罵越來勁,圖鵬是懂漢語的,而且漢語說得很好,但是確被罵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
在後面看熱鬧的艾瑞克一行人不由搖了搖頭,他們幾乎沒看懂中國人爲啥要這麼罵呢,本來已經都定局了,直接殺了就可以了,如果他想要中世界的決鬥,那就一對一弄死他行了,這麼不是浪費時間嗎,直接把後面皮特都給氣樂了。
而安保隊長簡直也傻眼了,剩下幾名參與剛纔行動的隊員,一個個也面面相覷,而一名安保人員衝着汪洋敬了一個軍禮說道:“首長,我們是不是可以扣押這兩個狂徒,保衛部門會嚴格審問他們的來歷,這樣太浪費時間了。”
汪洋正在聽着王大力經典的罵聲,不停的笑,現在他才發現王大力好像是個人才,這張嘴簡直太黑了,如果再罵一會兒估計那個圖鵬就要噴血倒地了,但是現在終究還沒擺脫危險這未免有點胡鬧。
汪洋終於忍不住說道:“大力,別鬧了,讓我來說吧,他不是找我嗎,我就看看他有什麼本事找我。”
說完話,汪洋一個縱身閃電般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現在圖鵬已經氣傷口的多炸開了,而周圍好多槍已經瞄準了他,他幾乎無路可逃,想跑都困難,但是看到對面的一個那個照片上的年輕人竟然一下子閃到了他的面前,他有一次楞了。
這地方不是不能使用術法嗎,這傢伙身上也沒有任何的術法痕跡,但是他是怎麼做到如此快速的移動呢,竟然連風都沒有,難道這傢伙即使不使用術法也是個高手嗎,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捂着傷口,後退了兩步。
強大的殺氣和一股莫名的恐懼讓他差點沒有站穩,對於殺人如麻的圖鵬來說,他幾乎面對生死從來沒有皺過一下眉毛,但是現在她竟然有點恐懼了,但是他不能輸,現在是殺死汪洋的好機會可以跟他同歸於盡,如果錯過這個機會,自己不是被窩囊的亂槍打死,就是被抓起來,送進中國監獄,而自己外面的手下已經不多了,他們能不能跑的了還兩說呢。
想到這裡他眼睛露出困獸的光芒,他呲着牙說道:“你就是汪洋是吧,哈哈咱麼來一場決鬥吧,既然都不能使用術法,那麼咱們就玩玩真功夫吧,你敢不敢。”
汪洋微微一笑,說道:“你師兄我沒有趕盡殺絕,我也不想殺你,你回去給你們當家的說,叫他洗乾淨脖子等着,我汪洋再次上門的時候,會把你們一個不留的殺乾淨,好了你可以滾了,今天這是吃飯的地方我不想殺人。你要還想多活一會兒就趕緊滾,一會兒政府的人來了,我就不保證你會怎麼樣了。”
圖鵬氣的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原來自己在汪洋眼裡簡直什麼都不是,連個小丑都不如,自己如果這樣夾着尾巴跑回師父那裡,那麼就算自己不死,那麼同門都會笑死他,自己今天唯有拼了。
他一咬牙一下子就衝了上來,一聲大喝打斷了汪洋,手中刀高舉,一個跨步衝前,對着葉天直直的劈了下來,他已經爆出了身上的另一把軍刀。
泰國重拳術而輕兵刃,圖鵬這一手刀法卻是從日本學來的,他的這一手已經達到立刀法五段的境界,施展起來好象大象全力衝刺一般。
“刀是好刀,刀法就一般了!”
面對圖鵬來勢兇猛的一刀,汪洋搖了搖頭,手腕一翻,直接用一隻手就抓住了鋒利的軍刀,而牢牢地把他舉了起來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而圖鵬爬起來的時候,現在自己刀已經就是剩下一個刀柄了,而刀身在汪洋手裡,汪洋似乎連腳步都沒有移動一下,簡直是在把他當猴子耍。
對於汪洋現在身體來說,就算是不用意識力和精神力,他的已經完全超於常人了,一般的人根本沒法傷他分毫,就算是輕武器也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圖鵬一進徹底的躁狂了,他猛地用自己剩下刀柄狠狠的刺向了自己的脖子很快鮮血就噴了出來,
在頭顱離體的那一瞬間,圖鵬似乎也清醒了過來,臉上居然露出一絲詭異異常的笑容
種強烈的危機感在汪洋心頭升起,那種感覺好像就是被毒蛇盯上一般。事實也是如此,就在汪洋心頭警兆剛起之際,他突然感覺到右臂微微一癢,擡眼看去,汪洋眼中露出了驚駭的神色。一條粗不過指頭,比巴掌略長一點的通體碧綠色的小蛇,正咬在了汪洋的右小臂上,而讓汪洋震驚的是,右臂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毒蛇也是如此,毒性越強的蛇兒,咬到人的時候越是沒有疼痛的感覺,在一些多蛇的國家,很多人都是在睡夢中被毒蛇奪去性命的。
而剛纔圖鵬是吸引汪洋的注意力,然後放出了自己體內的一條毒蛇,這是極其險惡,汪洋鬆了一口氣,原來就是玩毒啊,對於汪洋現在身體來講,毒幾乎沒有任何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