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蟲子把野田風的表面吃乾淨了以後,他鼻子和嘴巴里面的蟲子也爬了出來,然後在老道的咒語中重新爬回了胎盤,這是野田風身上已經乾乾淨淨了,而面色變得紅潤起來,汪洋能感覺到,他的外傷和內傷基本上都好了,連骨頭都開始重新開始癒合了。
而老道突然圍着他身上的胎盤繼續跳了半天,胎盤本來是鮮紅的,但是慢慢的變暗,變黑,最後竟然變的乾硬了。老道滿意的用手一砸砸碎了乾硬的胎盤,胎盤裡面有個巨大的肥鼓鼓的蟲子,而且別的小蟲子竟然都消失了。
老抓着肥大的蟲子硬是給野天風賽進了嘴裡,汪洋在邊上看的幾乎要吐了,太噁心了,這種術法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想學,這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過了不到一刻鐘,老道敲起了小鼓,咚咚咚三聲,野田風一下坐了起來,而後緊接着突出了一口鮮血,竟然恢復整個意識。他吃驚的看着汪洋,又回想了一下比賽的情景,他突然掙扎着滾下了地面,跪到在地說道:“主公,以後你是野田風的家主了,我們家族的預言得到了印證,一個來自國外的術士將繼承式神,果然中國術士必然將統領我們野田一門,以後我就天天跟着你了。”
汪洋一愣,,還沒等說話呢,老道阿然說道:“阿普王,是我們先祖轉世,別說你們一族,當年曾經統治了黃河流域的很多外族呢,你們早就該臣服於偉大的阿普王了。”
汪洋一聽,聽糊塗了,趕緊把老道給打發去給皮特看病了,這再說下去,估計一般人都得暈。他趕緊讓野田風起來說道:“你別聽他們胡說了,他們都叫我什麼神啊,什麼王啊,我也狠莫名其妙,我也解釋不通,但是吧,他們都是一羣善良的村民,如果讓他們開心,他們認爲什麼就是什麼吧,你別跟着起鬨啊。”
野田風很認真的說:“您如果不答應,那我只好一會自殺了,你知道的,我們家族的規矩就是這樣的。”
汪洋一看他認真的表情,知道又來了一個跟這幫村民一樣的人,看起來都是非常的執着,心想好不容易救活了,要是突然又死了,這不有病嗎,他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吧,跟野田風整個死腦筋的人講道理確實不太容易。
接下來,野田風被命令好好養傷,而當他趕到皮特的病房的時候,發現皮特已經神奇的好了起來,過程已經不重要,他現在不太想知道如何治療的,因爲都太變態了,太噁心了,不過他還是趕緊的跟老道說了半天,把老道說的驚恐不已一個勁的行大禮,汪洋不得不停止了感謝而是命令他趕緊該幹嘛幹嘛去。
折騰了一天,汪洋安頓好了皮特和野田風以後,總於回到了他的小樓,小樓裡面熱鬧了很多,畢竟人多了不少,而且幾個丫頭爲了展示廚藝正在搶着做飯呢,他看着這熱火朝天的場面,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而李教授正在客廳看電視,看的津津有味。而杜萬金確在一個角落裡面安靜的看起書來。
今天這晚吃的讓汪洋無比的痛苦啊,因爲這一下子就做了30多道菜,而且先別說味道怎麼樣,他吃那個菜一口,對面的兩個目光掃來,他馬上就得不停的換着吃,而且都得說說好吃,其實有的味道真的很折磨人,而且汪洋幾乎是差點沒被撐死。
而李教授在吃飯已經自己悄悄的吃過,而杜萬金更是早就在村裡混了個飽,這有汪洋一個人被30多道菜折磨的要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想看來以後沒事得去威爾那裡蹭飯,現在艾瑞克住在威爾那裡估計是很享受的,天天有好飯吃,而且不用被折磨啊。
就在汪洋被弄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李教授遠遠的一句話傳了過來:“明天開始繼續修煉啊,老時間,我來這裡不是陪你玩的。”
汪洋嚇了一得瑟,心裡我靠,這不讓人休息啊,那不成還要地獄修煉啊,而對面的杜萬金突然徑直的走了過來,突然跪在了汪洋的面前說道:“您收我爲徒吧,我也想修煉,我也想成爲催眠師,我不想每天過的渾渾噩噩,我要實現自己價值。”
汪洋一口飯噴了出來,他驚訝的喊道:“你都30歲了,讓我當你師父,你有毛病啊,再說你們家那麼破事呢,你都不管了啊。”
杜萬金嚴肅的說:“我只對自己喜歡的事情感興趣,我一定要別人看到我的價值。”
看着堅定的目光,汪洋感覺他象變了一個人一樣,這還是杜萬金嗎,還是那個無所事事的大混混嗎。但是汪洋真的不敢接受這樣的徒弟。
遠處了李教授突然說了一句話:“你就接受吧,這人以後有點培養價值,正好能給我打個雜,這對你也是個鍛鍊,師父不是那麼好當的,你看我多不容易。”
汪洋一聽心差點沒掉出來,心想我靠,李教授這師父當的簡直都容易死了,還不容易,這天天都能玩死我,好既然這樣,我也收個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也是他爽快的答應了,但是馬上就後悔了,這不正好中了杜金鵬那個老狐狸的當嗎,這樣一來,他兒子以後的一切還真都交給我了啊,這樣以後自己不想管都不行了。
正在鬱悶中,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電話響起來了。對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汪洋,找你這真費勁啊,最近怎麼樣啊聽說你出國旅遊了。”
汪洋一聽這聲音,聽出來了,這是宇文海的聲音:“他馬上說道,我,,,對,就是旅遊在香港,你們最近怎麼樣啊。”
對面的聲音說道:“託你福,我們都升值了,不過最近吧又遇到一個棘手的案子本來不想打擾你,什麼你也在香港啊,那太好了,我們都在香港呢,這次案件是內地和香港聯手的國際大案,這案子太神秘了,我們自己真的弄不過來。你看,你能不能,,,”
汪洋心裡真想拒絕,因爲畢竟還有最後一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呢,再加上李教授還要讓自己修煉,自己恐怕真的是沒時間。
他無奈的對着電話說道:“這個,你們也知道我住在九龍苗疆小區,而且很遠,再說我最近,,,”
還沒說話,那面興奮的說:“我們就在九龍這面,近的很,我們一會去看看你啊,看你這小子長大了沒有,對了我們還帶了一堆家鄉的特產,你出國有一段時間了應該吃不慣嗎,我們一會就給你送過去啊。苗疆小區,我一會打聽一下啊。”
汪洋還等着說下一句,那面電話已經掛了,汪洋心裡這個鬱悶啊,心想我靠,這破案都能追到香港啊,看來他們是鐵了心的要吃定汪洋了,汪洋還有最後一絲僥倖,一會看看能不能躲一下,要是能躲過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