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前馬後?”趙小寧樂了:“能再說的具體一點麼?”
上元真人想了想,道:“我可以幫前輩開車。”
趙小寧蹙眉:“然後呢?讓我,或者我的女人在車後面跑嗎?”
啊?
上元真人有點懵,他不知道趙小寧是什麼意思。
謝武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真人,前輩乘坐的那輛車只能容納倆人,您要是當前輩的司機,他二人可不得有一人跟在車後面追趕麼?”
上元真人打了個激靈,連忙道:“前輩,您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趙小寧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你倆先起來吧。收徒這是大事,我們萍水相逢,我爲什麼要收你爲徒?還有,你想學什麼法術?隕石術嗎?正如你之前說的,這是一種殺傷力強大的羣攻型法術,我如果傳授給你你釀成大禍可如何是好?這會害了你啊!”
上元真人感覺自己受了內傷,他萬萬也沒想到趙小寧會把他之前的臺詞說出來,這讓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人家,您二人最好還是站起來吧,站起來趙爺或許會給你機會,可如果跪在地上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啊!”那敏微笑着說道。
上元真人愣了下,他雖然不知道那敏是什麼意思,但衡量片刻還是站了起來。畢竟他是求着趙小寧收他爲徒,如果用下跪緊逼的方式或許會弄巧成拙。
“說說你的修爲吧。”趙小寧開口道,他很好奇上元真人這身修爲從何而來。
“是!”上元真人連忙道:“不瞞前輩,晚輩這身修爲說起來要追溯到我幼年時···”
上元真人本命叫做安富,他出生在一個很貧困的山區,因爲早年家中貧寒,經常吃不上飯。於是他和他的小夥伴經常進山尋找野果果腹,某日他摘了一枚金色的酸棗吃了下去,只不過吃完之後腹痛難耐,家裡人便着急忙慌的把他送進了醫院。
醫生檢查過後得出結論,吃了無法消化的硬物導致,除了等着那枚酸棗被排出體內,就剩下一個風險很高的辦法,那就是開膛破肚,通過手術的方式將那枚酸棗取出來。
安富今年已經到了花甲之年,在他小時候醫療水平還不發達,就算剖腹產在那時也是大型手術,高風險和鉅額的手術費用讓安富的父母放棄了這個想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兒子忍受疼痛。
誰知兒子只疼痛了半天,之後就恢復了正常,這讓夫妻倆鬆了口氣。只是安富知道,那枚酸棗核依舊存在於他的體內,除了食量和力量突飛猛進之外,安富並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
農村人嘛,越是力氣大就越能做工養活家人。
隨着時間的流逝,安富也通過自己的打拼賺了很多錢,最終定居在了京城。起初他還擔心那枚酸棗核會讓他的晚年生活痛不欲生,可是他卻沒想到那枚酸棗核竟然在他體內變成了道家傳說中的金丹。
他雖然沒有傳說中那些仙人的手段,但是身體卻異常硬朗,各項生理機能都堪比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就連男女之事也不比年輕人差。
至於他的司機謝武早年則是一個旅遊景區的清潔工,常年捆綁着繩索在景區的懸崖峭壁上撿垃圾,也是服用了一枚野果,只不過他的運氣顯然不如安富好。因爲一次旅遊,安富遇見了謝武,見他擁有煉氣期修爲就將他帶了回來,並且傳授他自己花高價在終南山求來的內功呼吸法,這才讓他的修爲提升到煉氣期後期。
安富本想着收了趙小寧和那敏這倆修士,然後自己成立個門派裝逼的,哪成想遇到了真正牛-逼的人物。
安富和謝武擁有修爲的方式在趙小寧意料之中,華夏地大物博,肯定會有很多人在這個百廢待興的時代獲得自己的機緣的。
“前輩,還請您傳授晚輩法術神通。”安富眼神期待的看着趙小寧。
趙小寧搖頭:“其實不是我不想傳授給你法術,因爲就算我傳授給你法術你也無法施展的。”
“這是爲何?”安富不解的問。
趙小寧道:“你雖然有金丹期修爲,但是你的修爲是後天得來的,退一步來說,你壓根無法控制體內的金丹之力。說白了,你的身體素質有點弱,還有,你的精神力也達不到準金丹期修士。你體內雖有金丹,但卻是虛丹,除了能震懾修爲不如你的人之外,基本上沒有太大的用處。若你成爲真正的金丹期修士,我之前施展的這些對於你來說壓根算不得什麼。”
說到這趙小寧單手捏訣,就見安富遺落在一旁的龍頭柺杖直接飛了過來,在安富上空不斷飛舞着。這畫面深深的震撼了安富和謝武,尤其是謝武,原本他的世界中實力最強的是安富,可是趙小寧所展現出的神通已然不是安富能相提並論的了。
“傳說中金丹期強者可御劍殺敵,正所謂飛劍一出可斬殺十萬裡外敵軍將領,你雖有金丹之境,但你能否御劍?這種東西並不需要我來傳授,待你的實力真正提升上去了自然能夠施展。”趙小寧平靜的說道,雖然現在的他無法真的御劍,但是掌控一根柺杖的實力還是有的。
“還請前輩賜予晚輩提升實力的辦法。”安富的表情很平靜,不過心中卻是升起了滔天巨浪,趙小寧明明是煉氣期中期修士,但是卻能施展御劍術,很明顯他有金丹期修爲啊。
趙小寧想了想,道:“相識便是緣分,既然如此那我便結個善緣,賜你一部內功心法吧!這部心法名爲一氣混元訣,雖然是下乘功法,但是對於你來說卻綽綽有餘了,只要你潛心修煉,虛丹肯定會變成實丹的。只不過有一點你要切記,十年之內需要壓制修爲,切記不可突破。”
“叩謝師尊賜功天恩!”
安富感激涕零,他本想下跪的,但是卻發現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他。
“我討厭別人下跪,還有,我並不是你的師父。”趙小寧說着將一氣混元功印到安富的識海中,然後轉過身向着蘭博基尼走去。
“先生請留步!”安富追了上去,在兜裡取出一張名片:“先生以後若是再京城有任何紛紛,請吩咐晚輩便是。”
趙小寧下意識的接過名片,當他看到名片後頓時就懵逼了。
臥槽,京城修真者聯盟?
這他媽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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