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又經過一番摧殘自己會很痛,但那敏卻做夢都沒想到,那種被撕裂的痛竟然消失不見了,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
閒着沒事,趙小寧拿着刻刀來到了那個存放崖柏的房間裡。雖說監獄長沒有靈氣,但是他完全可以在雕刻方面入手的。
“雕什麼呢?”
手持刻刀,趙小寧腦中不由得想起那敏曾經露出的那個對自由嚮往的表情,也正是因爲那個表情,他纔會決定幫她一把。那是一個讓人心痛和憐惜的表情,趙小寧自問今生應該很難忘卻了。
雕刻人物的話這些崖柏很不適合,畢竟它們形態各異,就算雕出了人物視覺上也會受到影響。
無奈之下,趙小寧選了一棵形態還算正常的崖柏,用刀將其砍斷。最終出現四個碗口粗,高度有二十公分的木樁。這樣一來雕刻的話就不會受到影響了。
深吸一口氣,趙小寧握着刻刀,快速的雕刻起來。手起刀落,木屑紛飛,隨着時間的流逝,那敏的樣子出現在那棵崖柏之上。
轉眼到了日落時分,趙小寧也大功告成了。原本很普通的一根木樁在他手中已然脫胎換骨有了生命,這就是化腐朽爲神奇的雕刻了。
雖然這件作品體型不大,但卻將那敏的容貌以及神態充分的展現了出來。看上去異常逼真。
“這件作品就叫希望吧。”
趙小寧給這件作品取了個名字,之後又在底部留下了一個繁體的寧字。要知道每一個雕刻師都要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的,因爲這代表着他作品的價值。
很多所謂的雕刻大師都有自己的工作室,他們會找人代工,然後在那件作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其實這種現象並非只針對雕刻,一些繪畫和劇本小說中都鮮有發生。只不過普通人不知道罷了。
推開門,趙小寧就看到那敏在門口等着,不由得問:“那姐,你怎麼來這邊了?”
那敏道:“我想着叫你一起去吃飯,不過獄警說你不讓打攪,所以就在這邊等了會。”
趙小寧剛想說話,就發現那敏臉上有一個發紫的手掌印,這讓他頓時就惱火了:“那姐,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誰打你了?”
他本身就想保護那敏不受欺負的,更何況如今的那敏已經成爲了他的女人,敢動他的女人,這簡直是找死啊。
看到趙小寧發怒,那敏連忙道:“趙爺,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打蚊子時不小心用力過猛了。”
趙小寧自然不會相信那敏的說辭,輕哼一聲道:“是不是韓露那個賤人打得你?麻痹的,敢動我的女人,老子饒不了她。”說着氣呼呼走了出去。
見此一幕那敏頓時慌了:“趙爺,您消消氣,不是監獄長打得我。是...是我們監室的大姐頭。”
“那姐,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無論遇到什麼都告訴我。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監室的大姐頭爲何要打你?她是活膩歪了是吧?”趙小寧眼中閃過一抹狠意。
那敏雖然不喜歡趙小寧的眼神,但她卻十分感動,因爲在這件事上可以看出趙小寧還是很疼愛她的。
隨後,趙小寧在那敏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那敏監室的那個大姐頭叫做田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因爲販毒判了無期徒刑。
田梅的姿色本身就屬於中上等,尤其是在她們監室更是一枝花,可隨着那敏的到來,田梅已然成爲了第二。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田梅深深的嫉妒了那敏的長相和氣質,因此對她百般刁難和毒打。
這不,下午的時候那敏一人無聊就回監室去拿那些洗漱用品,結果又被田梅打了一巴掌。
得知事情的經過,趙小寧不由得怒火中燒:“媽了個巴子,田梅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敢打老子的女人。那姐,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走,帶我去你居住過的監室。”
趙小寧不懂什麼叫做大男子主義,但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打了,如果還無動於衷,又怎能算得上男人?
那敏連忙拉住趙小寧的胳膊:“趙爺,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您就別和田梅那個女人一般見識了好麼?”
天地良心,那敏很怕趙小寧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趙小寧搖了搖頭,輕聲道:“那姐,你知道你爲什麼會被欺負嗎?就是因爲你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說着不由分說的拉着那敏走出了招待所。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八個監區雖然都在第一監獄,但卻被鐵絲網給阻隔起來。別說那些囚犯,就連獄警也不能隨意進入,可謂是戒備森嚴。畢竟八個監區的人加起來有三千多人,若是這些人聯合起來暴亂,後果不堪設想。
“趙爺請留步。”地字號監區門口,眼看趙小寧怒氣衝衝而來,值班的獄警連忙將他攔下,客氣的說:“不知道趙爺來這裡有什麼事嗎?如果找人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叫出來。”
趙小寧頓時就被氣笑了:“我來這裡不是找人,是找麻煩。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在這裡等着?如果是這樣,未免也太掉價了吧?趕緊把門打開。”
獄警一臉爲難的說:“趙爺,不是我不開門,而是咱們監獄裡有規定,任何人不準進入其它監區。”
“也包括我嗎?”趙小寧冷喝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看着趙小寧的眼神,獄警頓時打了個激靈,雖然監獄裡有規定,但他卻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掏出對講機,將頻率調到韓露那個專用頻率,恭敬的說:“老大,趙爺想進女監區。”
“按規矩辦事,這種小事不用找我。”對講機中傳來韓露冷漠的聲音。
獄警鬱悶的看向趙小寧,意思是不能放行。他雖然懼怕趙小寧,但他更怕得罪韓露那個女人。
趙小寧知道韓露是在針對自己,嘴角當即泛起一抹冷笑,奪過獄警手中的對講機,按下通話的按鈕:“姓韓的,是不是閒着太無聊了?給你放點音樂可好?”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驀然響起,對講機那頭的韓露更是怒聲問:“趙小寧,你在做什麼?”
趙小寧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你不是不放行麼,我只能將地字號監區的鐵門踹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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