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但是紐約卻變成了一座不夜城,五顏六色的霓虹將這個城市籠罩起來,給人一種身臨夢幻中的錯覺。
華燈下。
一輛黑色加長金標的勞斯萊斯猶如一道幽靈,悄然行駛在馬路上。在這輛勞斯萊斯後面跟着十多輛清一色的幻影,勞斯萊斯在紐約街頭很常見,但是加長版且是金標的就不常見了。尤其是這麼多勞斯萊斯同時出現,引得了很多路人的圍觀。
“老穆,別的我不服你,我就服你搞排場的本領。”二蛋翹着二郎腿笑着打趣。
穆寧一陣汗顏:“二爺,這排場算啥?如果不是怕少主嫌棄高調,就算在弄幾十輛車也算不得什麼啊。”
作爲世界第一大幫,洪門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尤其是在紐約這種大型城市中,更是有着數以萬計的成員。
汽車在路上飛馳,最終一行人來到了蘇富比拍賣行,這是世界上最最古老的拍賣行,但凡能在這裡拍賣的物品都不是凡物,成交額都很驚人。
“師弟,這裡有很多修士的氣息啊。”
汽車剛剛停下,祖雲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的修爲雖然也被壓制了,不過他卻是能感受到那一股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趙小寧微微點頭:“這應該是狼人和非洲巫師的氣息。”
“爲什麼沒有吸血鬼呢?很多西方電影中都有吸血鬼的存在啊!”二蛋一臉好奇。
“吸血鬼被少主給滅絕了。”穆寧在一旁笑着道,想當初西方血族曾經招惹過趙小寧,甚至還把西方教廷的高手引了出來,結果呢?都被趙小寧用陣法給陣殺了。當然了,陣殺的只是一些高手,那些跳樑小醜還是他帶人殲滅的。
“趙真人,時間不早了,咱們進去吧。”吉建真人開口。
趙小寧嗯了一聲,剛想進去的時候,他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爲他感受到一股相識的氣息。扭頭看向旁邊車隊頭車,只見一個穿着燕尾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此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五官精緻,像是被雕刻大師精心雕琢的一般,哪怕趙小寧看到之後都感覺帥的不像話。
中年人似笑非笑的看了趙小寧一眼,然後帶着十幾個僕從進入蘇富比拍賣行中。
“老大,你看什麼呢?咋發呆了?”二蛋開口,言語間滿是好奇。
趙小寧嘆了口氣,苦笑道:“打臉了啊!”
穆寧忍不住問:“少主,您這是什麼意思?”
趙小寧臉上的苦笑緩緩消失,變得有些凝重:“剛纔那一夥人就是吸血鬼。”
“什麼?這不可能。”穆寧險些尖叫出聲,就連吉建真人臉上也泛起難以掩飾的震撼。要知道當年的事情他們二人都曾參與過,整個血族所有人都被除掉了啊,可現在他們卻得知剛纔那一夥人就是血族,這對於他們來說是絕對也無法接受的事情。
“老大,你在開玩笑嗎?那幾個人明明是普通人啊!”二蛋也一臉疑惑。
祖雲搖頭:“他們是普通人的原因是修爲太強,凌駕在我們之上,正因如此我們才無法感受到他們的修爲。”
看着穆寧和吉建真人一臉挫敗的表情,趙小寧微微一笑道:“你倆別自責了,出現血族一點都不奇怪。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應該並非地球人,他們極有可能來自其它位面。畢竟傳送陣這東西並非咱們國家有,西方一些國家也會出現。”
“少主,那人的實力真的很強嗎?”穆寧緊張的問。
趙小寧想了想,道:“很強,至於強大到什麼程度還不得而知,但是他身後那十多個僕從都有親王的實力。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我雖然討厭打打殺殺,但如果他們真的要挑釁咱們,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當年咱們能滅血族一次,自然能滅他第二次。”說到這,少年嘴角泛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眼神更是異常之不屑。
雖然趙小寧表現的很不屑,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次紐約之行恐怕要生出一些變故了,少不了一場惡戰。至於吉建真人更是拿出手機發了個短信,讓國內修士集結,只待趙小寧一聲令下就讓國內的那些修士們殺過來。
“拍賣即將開始,咱們進去吧。”趙小寧笑了笑,然後帶人走進蘇富比拍賣行。
可是,就在一行人剛剛到達門口的時候,兩個保安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好意思,今日拍賣華人和狗不得入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怒了,穆寧更是大聲喝道:“罵了隔壁,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華夏人是吧?”
作爲洪門軍師,穆寧無法接受別人這種態度。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把你們的經理叫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下的這種規定。”吉建真人也被激怒了,甚至有了殺意。因爲他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這種臺詞了,就算有也是在以前的影視劇中,沒辦法,那時候的華夏國在地球上壓根算不得什麼,可現在華夏早就成了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強國,華人無論走到任何國家都會被人重視,可現在卻有人在他們面前說華人和狗不得入內。
那個保安一臉冷漠,顯然沒把趙小寧幾人放在眼裡:“不好意思,這是規定,就算把我們經理叫來也是一樣。”
“老大,能動手嗎?”二蛋臉色陰沉。
“咱們走!”
趙小寧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心中的怒火卻是燃燒到了極致。說真的,他很想帶人殺進去,把這些瞧不起人的雜碎全都殺死。可是,離開華夏他代表的就不是他自己,而是一個國家的臉面。
趙小寧殺過棒子國和東瀛交換生,雖然殺的時候很爽,但那件事卻給國家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人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改變,趙小寧不能因爲一時憤怒就讓國家陷入被動的局面。
“操!”二蛋怒了:“老大,別人都這樣欺負咱們了,咱們竟然要走?你丫還算不算男人啊?”
趙小寧腳步一頓,嘴角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我只是說要走,但我何時說過饒恕這羣龜孫?我是那種仁慈之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