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隱虛弱的說:“我們剛剛在一個礦洞離開就遭到了水雲宗的攻擊,對方人數衆多,而且大多是仙人境強者,所以除了老朽之外其他人全都死了,老朽也是拼死逃了出來,然後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擺脫掉他們。”
“所有人都死了?”趙小寧皺眉,他們之前解救了兩個礦洞的犯人,數量加起來達到了一百八十多人,哪成想這次他們竟然一去不歸。
神隱嗯了一聲:“也幸虧老朽的速度快拼死殺出了重圍,若是對方援兵到達,就算我也無法活着歸來。”說着取出一個儲物袋:“恩人,這裡面是三百萬斤礦石。”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等你的傷勢恢復之後我帶你去放一炮,我一定要讓水雲宗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趙小寧眼神陰冷。
“讓我水雲宗的人付出代價?趙小寧,你當真認爲自己還有活路嗎?”
一道宏亮的笑聲忽然響起,緊接着就見一個老者率領着數十個水雲宗弟子出現在半空中,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擁有仙人境五層巔峰境界的二長老,至於他身後那些人則都是仙人境初期的高手。
“該死,他們怎麼追到了這裡?”神隱臉色大變,他本以爲成功甩掉了對方,可做夢都沒想到他們竟然追到了這裡,這讓他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對方大軍壓境,已然不是他和趙小寧能夠抵擋的。
是的,趙小寧之所以能接連重創水雲宗並非是過人的實力,而是智謀,如今被水雲宗的人發現,就算想要逃離估計也有點不切實際。
趙小寧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對方竟然追到了這裡,很明顯他們是故意放了神隱一條生路,爲的便是順藤摸瓜找到他,不過他臉上卻毫無懼意:“想要殺我是嗎?有種你們進來便是!”
二長老冷聲道:“一座困陣而已,當真認爲可以抵擋我嗎?來人,蠻力破陣,今日我定要取趙小寧的項上人頭來祭奠我水雲宗慘死的弟子!”
“是!”
就見所有人同時向着山谷衝去,與此同時趙小寧雙手捏訣,將陣法運轉到了極致,這是一座困陣和殺陣的摺疊陣法,雖說對方的弟子全都是仙人境,可應該能抵擋他們一段時間。
“神隱,你先去修煉,我在這裡照應着,這座陣法雖然不能支撐太久,想來十多天還是可以的。”趙小寧向着神隱吩咐了一句,然後他盤膝而坐超控陣法應戰水雲宗的強者。
好在水雲宗那些弟子的實力都不是很強,對付他們倒也不是很難,甚至他還用陣法陣殺了數人,雖然天機子那老貨說他只能力戰凡人境八層以下的強者,可是在陣法中他就是絕對的霸主,尤其是配合繁星劍,簡直就是所向披靡,哪怕對方是仙人境強者也奈何不了他。
“該死的,這傢伙的實力怎麼如此強大?”二長老臉色陰沉,他本以爲水雲宗的弟子能夠破開趙小寧佈置的陣法,卻沒想到過去了這麼久仍舊沒有破開陣法,不僅如此,就連水雲宗的弟子也被趙小寧殺了十多個。
“趙小寧,你難道還想負隅頑抗嗎?你的實力固然不錯,可是這座陣法的威力正在快速流逝,不出十日這座陣法自然會瓦解,那時定然是你的死期!”二長老冷喝一聲。
“你信不信在這十日內我殺乾淨這些人?”趙小寧手持繁星劍,猶如一尊殺神,劍上,衣服上滿是鮮血,不過那些鮮血卻是敵人的。
大長老臉色猙獰:“我已經傳訊宗主,待宗主趕來你必死!”
“恩?”趙小寧微微皺眉,他聽人說過渡命真人是潛龍大陸第一強者,若是他來到這裡,哪怕這座陣法壓根就無法抵擋對方的進攻,所以他的提前結束這些人。
只不過神隱身受重傷,壓根不是二長老的對手。
“看來得動用那個大殺器了啊!”趙小寧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而後右手一揮,滅神雷出現在眼前,與此同時手中還出現了一個足球大小,且黝黑的圓球,這就是滅神雷的炮彈了,威力異常恐怖。
“什麼?”
看到滅神雷,二長老倒吸一口涼氣,他知道趙小寧搶走了六門滅神雷,可做夢都沒想到他竟然將這六門滅神雷煉製成功了。
“跑!快跑!”
二長老驚呼一聲,此刻他已經顧不得其它了,直接向着遠處飛去,速度堪比極光。
水雲宗的弟子也都慌了,只不過他們被困陣法中短時間內壓根無法逃離。
將炮彈放入滅神雷中,趙小寧深吸一口氣,而後雙手捏訣,將法決沒入其中。
黝黑色的滅神雷爆發出一道璀璨的光芒,緊接着一股毀天滅地的能量蔓延開來,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下呼嘯而出。
“不!”
二長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過的危機感,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叫聲,然後···
轟!
一道沉悶的巨響轟然炸響,迴盪整個潛龍大陸上空。
在聽到這道巨響的時候,整個潛龍大陸億萬生靈心中皆是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因爲那道巨響太過恐怖了,哪怕天雷都比之不及。
“剛纔那道巨響是怎麼回事?”
“我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威力蔓延開來。”
“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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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那道巨響可是滅神雷引起的?”葛鑑真人一臉駭然的看向西北方,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力在那裡升起,哪怕是他們這種境界的強者都有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趙小寧這傢伙竟然煉製成了滅神雷,這可是傳說中的禁忌之物啊!”湯鯤臉色凝重。
葛鑑真人:“這傢伙腳踏輪迴而來,本身就不是凡人,如今竟然煉製成了滅神雷,我估計水雲宗的人無法殺掉他了。”
湯鯤感嘆一聲:“水雲宗氣數已盡啊,如果我沒猜錯,剛纔應該有一位高手慘死。”
另一邊,正在全速飛行的渡命真人忽然停住了身體,他臉色蒼白:“剛纔那聲巨響是怎麼回事?爲何我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