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腦中浮現出許晴的笑,心情也似乎變得開朗了許道:“你總讓我去你們那裡玩,可是卻不告訴我你家在哪!”
許晴頓時辯解道:“我家在京城啊,怎麼我沒告訴過你嗎?”
葉天雲大汗,這個女孩太健忘了,居然連告沒告訴都不知道,他笑着說:“好吧,那我就去京城,全程都要你來招待啊!”
說完這句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許晴的工作是空姐,她飛行的航線是冰城到南通,怎麼又會回到京城,因此他又接着問道:“你應該在冰城或者是南通,改飛航線了嗎?”
許晴那邊很久都沒有聲音,後來纔有些鬱悶的道:“你還記得我的同事王妍嗎?”
葉天雲回憶了一下,這個王妍是在郵輪上獨自逃生的女孩,因此他說道:“記得,就是在郵輪上和你一起的那個女孩吧!”
許晴在電話那邊有些苦澀的說道:“其實我被停飛了,上次王妍在郵輪上的事情我並不怪她,可是她覺得我對她有威脅,怕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所以就向公司打小報告,所以我現在纔會這麼閒的。”
葉天雲聽了眉頭一皺,這個王妍也太不是東西了,本身自私就算了,還要設計陷害別人,他輕笑一聲安慰道:“不上就不上了,其實空姐也沒什麼好的,飛機上並不安全,而且你也不過是飛國內航線,沒什麼發展的。”空姐最好是飛國際航線,航線的不同直接影響到空姐的收入,飛國際航線要比飛國內的油水多。
許晴聽了似乎笑了起來,她也很贊同道:“嗯,反正我剛剛入這一行。其實每次飛來飛去很累的,趁這個機會放鬆一下也不錯。”
葉天雲看她心態很好,就不勸說她了,而是道:“我在冰城國際行空公司也有些關係,等你休息夠了,我幫你復飛。”
許晴剛纔還似乎很看地開,現在一聽立刻驚喜道:“你可不要騙我啊,小李子!”
葉天雲沒和她開過玩笑,不過自從共同經歷過一些事情後。就覺得這個女孩也不錯,笑道:“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輕易不答應別人的事情,而答應的就一定會辦到,之所以有把握是因爲上次王永強在機場的時候說過有些很硬的關係,並且一直有生意上的來往。
這種事情只要葉天雲開口,那麼王永強一定不會拒絕。
許晴似乎很開心的笑了起來,她說道:“能復飛當然好,不過就算不行也沒關係,咱們倆個是好朋友。幫不幫得上忙又能怎麼樣。”
葉天雲想了想才緩緩說道:“其實我並不叫李飛,上次因爲有些原因不方便說。”
許晴在電話那邊突然愣了一下,隨後有些疑惑道:“你是幹什麼的,出國還要用假名字?”
葉天雲呵呵一笑道:“先向你道個歉,這樣顯得真誠一些。”
許晴聽起來並不太在意,她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因爲難聽才自己不願意說的?”
她地想象力確實豐富。
葉天雲對這種解釋很無奈,他淡淡的說道:“我叫葉天雲。”
許晴聽了自己唸了兩遍說道:“名字不是太好聽,乾脆叫小云算了。”
小云這個名字讓葉天雲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他笑着道:“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兩個人聊了一會,葉天雲得到了許晴的地址。然後便掛了電話。
葉天雲打電話訂了一張後天的機票,纔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過了一個小時,石青山敲門進來了,他擦了擦汗,很高興的對葉天雲道:“師傅,事情都處理完了。各個武館的人也都走了,學員我也讓他們回去了。今天忙了一天可累死我了,這些武館真是有些麻煩!”
葉天雲看了看面色平靜的說道:“沒有人鬧事吧?”
石青山搖搖頭說道:“沒有啊,今天他們看起來都很和氣,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葉天雲點了點頭,這些武館地館主對那些勢力還是很有顧及的,至少裡邊有市政府,有大集團,甚至還有武林門派,這些因素單獨拿出來也許不算什麼。可是加到一起就成了一股龐大的力量,所以今天他們的表現也在意料之中。
葉天雲“嗯”了聲,把衣服放到箱子裡說道:“那就好,我本來是不想去看的,不過我是怕萬一有什麼事情你不好處理。”
石青山有些會意,隨後又有些困惑道:“師傅,你收拾東西打算去哪裡?現在你們放假了嗎?”
葉天雲把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坐到了沙發上說道:“不是,我打算出去旅遊。如果時間充裕的話回家看看父母。”
石青山瞭然,他突然有些傷感道:“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逝了。隨後不久我母親也去陪他了,王叔從小把我帶大,他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
葉天雲雖然知道石青山地父親死的早,可是也沒想到他會有這樣悲慘的童年,便安慰道:“
愉快的事情還是不要想了,太影響情緒了。”
兩個人正說着話,張亮從外邊急匆匆的進來了,他喘着粗氣說道:“師傅,前一段日子找你的人又來了。”
葉天雲有些奇怪道:“什麼人?”
張亮看了看旁邊地石青山,臉色不太好的說道:“就是上次打我們的人,上次是兩個,這次是一個。”
葉天雲聽了眼睛就豎了起來,當初自己不在,這人來了不講道理就先打了石青山和張亮兩個人,現在還有膽敢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就直接推門出去了。
張亮在屋裡愣愣的看了看石青山說道:“師傅不會是爲咱們倆報仇去了吧?”
石青山一推他說道:“快走吧,不然看不到了,師傅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
葉天雲剛到了二樓,就看到一個雙眼尖細的中年武者走了過來,這個武者看了看葉天雲。冷聲問道:“葉天雲在哪裡?”
葉天雲仔細打量着他,這個武者身材中等,面相還算是英俊,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揹着一個又長又細的盒子。
武者看葉天雲在發愣,當下狠狠地道:“我問你話呢!”
他正說着石青山和張亮都跑了下來,兩個人看到這個中年武者臉上都微微有些怒色。
葉天雲打量完便向石青山問道:“就是他打了你們倆個嗎?”
石青山用手一指恨恨的說道:“就是他,上次來武館地時候先打了我們一頓,然後才問你的去向。”
這個武者聽了話後就開始認真的打量着葉天雲。然後咬着牙道:“你就是葉天雲?”
葉天雲面色平靜道:“是!”
這人聽了頓時雙眼噴出了怒火,他把後背上的盒子拿了下來有些怨毒的說道:“好,消息果然不錯。我朋友更是死在你手上,今天我就和你算一算。”說着就把盒子打開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銀槍。
張亮和石青山都被這槍震住了,他們第一次看到拿兵器來武館鬧事的,石青山靈機一動,立刻向樓上跑去。
中年武者地眼珠緊緊的盯着葉天雲說道:“讓你死個明白,錢恆是你殺地沒錯吧!”
葉天雲從沒聽過這個名字,因此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中年武者看着葉天雲的表情。有些疑惑道:“那天晚上在酒吧裡難道不是你殺了戳腳門地人?”
葉天雲很自然的說道:“是我殺的!”
中年武者頓時眉毛一挑厲聲道:“錢恆就是其中之一,你敢說不認識?”
葉天雲面色自若道:“我殺了那麼多,難道還用記得他們的名字嗎?”
中年武者怒極反笑道:“好!好!好!錢兄居然做了無名亡魂,那麼我今天也要讓你嚐嚐同樣的滋味。”
張亮聽了對話有種震撼地感覺,葉天雲平時在武館的表現和現在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簡直就是兩個人,他從未想到師傅居然有這樣一面,聽的他熱血沸騰。
石青山從樓上跑了下來,從裡面拿出把刀,向葉天雲說道:“師傅。我把你的刀取了出來。”
葉天雲僅僅會**刀,而且還是套路,在實戰中根本就用不上,拿着刀反而礙事,因此一擺手道:“不用,你們上一旁等着我吧!”人乖乖的站到了一旁雙眼圓睜。機會,每個人都生怕錯過。
這個武者把長槍一掄,挽了一個槍花道:“來吧,大爺來收你的命!”他的聲音極爲洪亮,整個訓練場都有他地迴音。
葉天雲向後一退,就等着他發招,他對兵器都沒有太深的研究,因爲現在很少能用上,大部分都是徒手。所以他雖然表面平靜,可是實際上非常謹慎。
這個武者一展臂,長槍如箭一般就竄了過來,這就是一寸長一寸強,槍身如一條線,直着就紮了過來。
葉天雲向左側一閃身,然後用手將槍橫向一推,順着槍身就向這個武者衝了過來。
武者向後一退,將槍一縮抓住槍身的中段。又直奔葉天雲
葉天雲現在對槍不太害怕,金鐘罩都到了第四層。對普通的兵器免疫了,因此內功一提,不擋不防,迎着槍就上去了。
石青山和張亮心都要跳出來了,葉天雲根本就沒有防這一槍,而且橫衝直撞,結局基本可以預料到了。
槍尖剛好紮在了葉天雲的前胸,他毫不畏懼,往前一頂硬着向前抗了兩步,而後用手撥開槍直接將對方擠到了牆壁上,在這個武者不能置信的眼神中,連續踢出了七腳重擊全部命中。
葉天雲將槍微微一扭便奪了下來,槍頭一掉,單手驟然發力,將武者直接定在了牆上。
生死立判!:一會有點事情,編輯又不在,只好早點發出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