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對這個聲音熟悉的很,蕭瑟在旁邊也聽到了,他道:“莫虎在與你比試完之後好了很多,一點也不像原來那麼囂張跋扈,而且不再那般迷信武力了,我感覺這一次在你身上得到了足夠的教訓!”
葉天雲對此事非常淡漠,他和莫虎教量也不是讓他去學好,主要是因爲莫虎已經踏過了他出手的底線,騎到了頭上,不然就算是讓他管他也懶的去管。
蕭瑟的話驚醒了花叢中的一對鴛鴦,方琪推着一個輪椅從林中走了出來,她第一眼看到蕭瑟就喊道:“大師兄,我都好幾天都沒看見你了,如果……”她說着說着突然頓住了,因爲她看到了葉天雲。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方琪眉毛一揚厲聲道:“好你個葉天雲,我上次就想去找你,沒想到連影子都沒了,形意門呆不下去就跑到山下,你是不是怕我找你?”
葉天雲到是沒說話,這樣的問題他也無法回答,兩個人同處一派,如果真的繼續鬧下去,那麼結果可想而知,而且方琪的身後還有方若山,兩個人在莫虎之前就有過結,現在好不容易淡化下來,如果再起風波,那麼也算影響了派中的團結。
蕭瑟一聽方琪的話差點沒嚇破膽兒,葉天雲剛剛和人交過手,他的身手深深的印在了蕭瑟的心中,而且他在蕭瑟面前塑造了一個暴虐,兇狠的角色。
蕭瑟向前邁步趕緊說道:“方師妹,咱們是同宗同門,現在又同屬於中脈,你這樣說話太不講道理了!”
方琪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蕭瑟會幫着葉天雲說話,這話音剛落,她的眼圈唰的一下就紅了。那淚珠就在裡邊轉着,彷彿下一秒就要滴出來。
蕭瑟差點沒把腸子悔青了,他很快又手足無措的辯解道:“小師妹,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們都是同門,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畢竟是一些誤會造成地,咱們之間什麼都好說,可是葉天雲是剛剛來到這裡。他也不是爲了躲你,你就少說兩句好了。”
葉天雲心中一笑,蕭瑟有些小看他了,這樣不疼不癢的兩句話,不要說是一個女人說的,就算是一個男人說的,他也不會生氣,因此便說道:“好了大師兄,不要說了。咱們走吧!”
這句話聽起來很正常,不過方琪對這句話則是非常感冒,她覺得葉天雲的話像一記耳光抽到臉頰上,所以眼中的淚水像水管一樣嘩嘩的流了下來,她恨恨的說道:“葉天雲,你不要在這裡裝好人,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你乾地,如果不是找不到你,我一定給你點厲害嚐嚐,你憑什麼那麼欺負人!”
葉天雲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多餘。這樣的女人最好什麼也不要和她說,像現在這樣倒起了反作用。
蕭瑟沒想到一句話就會引出這麼大的麻煩,對女人他沒什麼辦法,也只能勸慰道:“方師妹,今天就這樣算了吧,不要再鬧下去了。”
方琪似乎還化妝了。這一哭黑色的睫毛膏全部都花掉了,臉上像長出了鬍子,楚楚可憐,她一邊用袖子抹着淚一邊哭訴道:“莫虎哥,你看大師兄也欺負我,你到是說話啊!”
莫虎全然沒有以前那虎頭虎腦的樣子,坐在輪椅上,全身都纏着繃帶,有此像木乃伊,他看着葉天雲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費了半天的力氣將方琪的手抓住道:“算了,當初我也是不對,既然都是同門也不要計較了,葉天雲是憑真本事贏我的,在這方面也沒什怨言!”
說完又接着對葉天雲道:“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死結,不過是我那天故意找碴,以後還要見面,大家就這樣揭過吧!
在場地人包括方琪在內都愣住了,方琪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有些不能相信的說道:“莫虎哥,你。你怎麼……”
莫虎微微一笑,不過好像動到了傷口,嘴角抽*動了一下才說道:“葉天雲是第三代的門面,我要是計較就算是不識大體了,我這人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卻不能爲自己的一點私事讓整個門派都過不好。”
葉天雲也不禁一愣,這個莫虎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簡直是天大的變化,這第三代的門面竟然有如此重要,他腦中閃了這樣一個念頭,然後便抱拳道:“那麼以前的事情就算我得罪了,同是一脈,以和爲貴,祝你早日康復吧!”
蕭瑟最願意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了,他滿面笑意的說道:“可不是,莫虎都不計較了,小師妹咱們就算了吧,葉天雲說地不錯,咱們同屬一脈要團結纔是。”
方琪竟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她複雜的看了莫虎一眼,然後一轉身跑了。
蕭瑟立刻說道:“方師妹……”莫虎到是看的開,他呵呵一笑道:“算了,讓她去吧,過一段時間就能好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去?”
蕭瑟將手緩緩放下道:“我去接天雲去了,現在剛剛回來,正要送他回房間。”
莫虎微微點了點頭道:“那你們就去吧,我在這裡正好呼吸新鮮空氣,順便賞一賞花。”
葉天雲一看便和蕭瑟笑了笑道:“你留下陪莫師兄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用陪着我,等一會我還要去訓練場地,繼續和伍師叔論道
蕭瑟一看便笑道:“那也好,莫師弟一個人在這裡也無法走動,方師妹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就推着他四處走動走動,你自己回去吧!”
葉天雲回到了上次住的房間,四處打量了一下,似乎從走後就一直沒有人住過,除了房間乾淨外一切還是走之前的樣子,他便將東西放下了,然後又換了一身衣服,在牀上躺了下來。
他在走的時候CRYTAL地傷勢還沒有恢復,等到再回到冰城的時候,她有可能就離開了,其實他總是感覺CRYTAL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CRYT不說,他也不想追問下去,以後總會有知道的一天。
洗了個澡又換了件衣服,他又再次回到訓練場地。伍偉果然還是在那裡坐着。伍偉一看到葉天雲回來後便笑着道:“你果然是武癡的材料,一天哪裡都不去,只是泡在訓練館裡,每天都要比別人多練五六個小時,對了,你練了多長時間了?”
葉天雲十歲開始練武,風雨無阻,又仔細算了算才道:“大約十一年了。”
伍偉“嗯”了一聲才說道:“有很深的基本功,你每天都要練這麼長時間嗎?”
葉天雲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上學的時候哪裡會又那麼多時間練習,有時候就靠課堂的時間練一練三體式。”
伍偉也不禁來了興趣,當下便問道:“在上課的時候也能練功?”
葉天雲回憶了一下才笑着說道:“嗯,上課的時候就不坐凳子,邊站邊聽,這樣效果也不錯,我就是在那時候纔打下三體式的功底。”
伍偉稱奇道:“你還真是和其它人不同,這樣練下去收穫定然會有不少,一天要站多長時間?”
葉天雲想了想才說道:“一天八堂課都在站。”
伍偉會意地點了點頭道:“一般自學形意拳的人都停滯在站樁上,所以才感受不到內家拳的功力,如果不是你用這樣的方法,相信現在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三體式是練形意拳的基礎,你站了十多年,相信一定會有所體會。”
葉天雲會意,他有一個疑問,伍偉練拳的時候很少,通常都是每天彎。其實形意拳有一個秘密,那就是站完樁要多遛,這一遛就長了功夫,一遛就神清氣爽,也就是說伍偉其實也是每天都在站樁,便笑着說道:“伍師叔,每天也看只見你散步,卻不見你站樁,不知道你有什麼方法!”
伍偉聽了嘿嘿一笑,他向後一坐說道:“這不就是站樁了?”
葉天雲一看,原來他和自己差不多,也是虛坐在凳子上,手中的那個茶壺擺的正是標準地樁功,便笑着說道:“原來是同道中人,這樣練起來重心過底,而且長時間換不了姿勢沒有問題嗎?”
伍偉點了點頭道:“這方面問題不算太大,雖然做了一些無用功,不過畢竟是每天都在練,時間長了並不比專心練三體式差,如果你仔細研究道家的功夫,相信你就會有一些很深地體會。”
葉天雲和伍偉在一起,總感覺他在將自己向道家的方向引導,一時間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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