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潭中央,出現一個身影,好像是感覺原本就是在那水裡面的,只是伊青鸞沒注意罷了。
只見那個身影十分絕色,他此刻緊閉這雙眼,靜靜的盤坐在水中央,一身白衣,黑色的青絲披散在他的肩上,任由微風吹起,說不出的俊美絕代。
“郡主,神帝應該今天就可以出仙池了吧?”
只見兩個女子,朝那仙池走去,前面被叫郡主的那位,一身白衣,臉上微施粉黛,朱脣尤紅,是一位美麗女子,不,是……是米……兒。
伊青鸞有些吃驚的看着那名熟悉的女子,想奔過去,好似被什麼緊緊纏着,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
而另一位是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頭摸樣,提着一個花籃子,兩人一前一後,盈盈的朝那仙池走去。
“恩,”隨後眼裡有些憂傷,也許等她的熙哥哥出了這個仙池,恐怕她再也見不到他了吧。“
那丫鬟看着郡主臉上露出的幾分憂傷,忙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都是蝶兒不好,該罰”
女子 幫拉住她的手,“蝶兒,好了,本郡主又沒有說什麼,只是一想到熙哥哥修煉完成,又要去找哪個叫做青鸞的女子,心就有不甘。”
蝶兒有些擔憂道:“郡主,自己的身體要緊,奴婢想神帝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這些日子,郡主無微不至的照顧神帝,神帝應該感覺的道,說不定還喜歡上郡主了呢?”
白衣女子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本郡主太瞭解他了,他就是爲了那個女子而謀權奪這個神界最高位子的,但卻因此弄得自己半死不活,只能日日夜夜的在這千年寒冰的仙池裡修煉,但是那個女人又在那裡呢?”、
伊青鸞心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爲她而奪位,爲她而弄得傷痕累累……
這時的她們已經來到仙池旁,女子從蝶兒手中拿過籃子,一邊朝裡面放那些奇怪的花草,一邊喃喃道:“熙哥哥,米兒又來給你送藥了。”
仙池中的男子依然緊閉着雙眼,月光打在他那絕倫的臉上,更加的邪魅無比。
“郡主,我們走吧“她每次看着自家郡主這樣看着神帝發呆,心疼不已。
米兒就像沒有聽到蝶兒說的話一樣,還是這樣一邊緩慢的向池裡放花。一邊癡癡的盯着司空熙。
她真的很喜歡他,但是他心裡只有那個叫做青鸞的女子。
伊青鸞在一旁越來越覺得詫異,她居然能知道米兒心裡在想什麼,居然能窺視別人心裡的秘密,心不由的驚恐起來,很想讓自己醒過來,但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脫離哪個夢境。
“神帝,神帝”
這時,一個白衣使者飄了過來。
米兒和那丫鬟忙躲到一個角落。
只見那位白衣使者單膝 跪在仙池邊。低着頭恭敬道:““有青鸞姑娘的消息了。”
這時只見仙潭裡的司空熙緩緩的睜開雙眼,那雙紫眸輕輕的掃了一眼白衣使者,嘴角微微上揚,絕美的讓伊青鸞都爲之一震,原本很掙扎的想法,在見到那一風華絕代的微笑時,也不在掙扎了,慢慢的嘴角也揚起一抹笑意。
米兒她們則睜大了雙眼,原來每次說話他都能聽見,居然連眼都不願睜開一下來瞧她一眼,這讓她心裡極度的恨。
不,不相信。
她不甘心。
氣憤的走了出去,一雙鳳眼憤怒的看着眼前絕美的男子,“爲什麼,爲什麼我每天來和你說話,你居然連眼都不願睜開。”
司空熙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緩緩道“世間女子,除了她,誰也無法進入吾心。“隨後轉身就和白衣男子離開了。
米兒被他剛剛的的話語怔住了,就連一旁的蝶兒也被這句話震撼了,突然間,只覺得心底無比的疼,她那麼愛他,他卻連看她一眼都不肯,頓時眼中流下了一串串傷心的淚。
原以爲她在他心裡,應該也有一席之位的,但是殘酷卻是如此現實,除了哪個叫做青鸞的女子,他連看都難得看她一眼……
可是她卻無法控制她的心爲他狂跳。
不行,,她要讓那個女子消失,只要她消失了,她的熙哥哥就會喜歡上她的,想到此,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這時畫面一轉,只見一個女子坐在鞦韆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有一下,沒一下的蕩着鞦韆。
米兒心裡一驚,原來那個青鸞居然長的如此絕色,想到此手中的拳頭緊了緊,但是臉上卻面帶微笑的走了過去,手中突然多了一束很鮮豔的花,飄着奇特的幽香。
青鸞也朝米兒笑了笑,並離開秋千,朝米兒走了過來,微笑道:“這位姑娘,你手上拿的什麼花,好漂亮啊。”
米兒微笑道:“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真的,太好了,”青鸞有些興奮,畢竟在這裡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姑娘,所以很高興地接過她手中的花。
就在青鸞接過花的那一瞬間,米兒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瞬間消失,不一會兒,青鸞只覺得眼前視線越來越迷糊,最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正在這時,司空熙處理完政事,來找青鸞,正好碰到她暈倒,忙奔了過去,一把抱住青鸞。
米兒眼中泛起一絲不知所措的驚恐,還有一絲後悔。
司空熙擡頭,紫眸微眯,眸底閃過一絲寒光,看着米兒,冷聲道:“你可以不用呆在神界了,來人,抹去她的記憶,降爲凡人,隨後抱起青鸞就轉身離去。
這個女人居然敢傷他的小青兒,他不讓她飛灰湮滅,已經是夠仁慈的了。
如果她的小青兒有什麼三長兩短,他絕對會讓她付出比這更慘重的代價。
伊青鸞看着司空熙那心疼和狠絕的眼神,眼淚不覺的流了下來,突然好想是有人在搖她,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眼,見歐陽恆一臉擔憂的看着她:“鸞兒,你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