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的出來,賀鑫德的大哥的確很在乎那個女孩。
而這個女孩,雲帆也能推測出來,就是許薇。
這也正是雲帆想要的結果。
因此,他纔將計就計,利用軒哥將賀鑫德引到這裡來。
雲帆見賀鑫德許久都不答話,就提高音調說:“你是想不起來,還是覺得我提醒的不夠?”
賀鑫德心裡不由得一顫,趕緊說:“我想起來了,我大哥參加了這一屆的青年中醫大賽,大賽明天就要開始了。”
雲帆沉思了片刻,問道:“你大哥是不是叫賀景崎?”
其實,他猜也能猜到賀鑫德大哥就是賀景崎,問一句只是爲了確認自己的猜測。
而賀景崎參加青年中醫大賽的事,雲帆早就知道了。
因爲這個,雲帆還要秦璐動用了蒼雲宗在現實世界的勢力改變了大賽的規則。
“對,就是賀景崎。”賀鑫德點着頭,想了想又補充說:“不過,他只是我堂哥,我們不是親兄弟。”
“還不錯,很聽話,繼續保持。”雲帆欣然點頭,接着問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賀鑫德認真想了想,搖搖頭:“沒有了,大哥,真的沒有了,就算我們賀家真有什麼特別的事,我也不知道。”
他並沒有撒謊,他就是個紈絝子弟,賀家人都不看好他。
尤其是賀家家主賀茂堂,基本已經放棄他了。
所以,賀家的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和決策都不會讓他知道。
雲帆認真看着他,確定他沒有撒謊,然後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何晴,問道:“你是怎麼看到她的?你好像沒有去過車展。”
“是田文昌,他打電話告訴我的。”賀鑫德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
田文昌就是何晴在車展遇到的那個中年男人。
何晴立馬接過話:“是不是就是那個死胖子?”
賀鑫德不敢確定的回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他,他是在車展看到你的,應該是你說的死胖子吧,他是挺胖的。”
雲帆繼續問道:“田文昌是做什麼的?他看到何晴爲什麼要打電話告訴你?你們之間有什麼貓膩?”
賀鑫德有些猶豫要不要如實回答這幾個問題,但心裡害怕,只好如實回答:“田文昌是一家地產公司的老闆,京城很多地產公司哆多少都跟我們賀家有些關係,他們有時候通過賀家的關係更容易拿到地,賀家也會從中抽一部分乾股,賀鑫德想巴結我,自然就會……”
“真是一丘之貉。”雲帆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暫時還想不到其它問題,就說:“起來。”
賀鑫德膽戰心驚的站了起來,卻是不敢擡頭,像是等待受審的犯人。
雲帆走到他面前,當即就在他的胸前的膻中穴、神藏穴、雲門穴,以及腹部的氣海穴點了一下。
“大哥,您這是?”賀鑫德頓覺奇怪,以爲自己被點穴了。
可手腳仍然活動自如,不像是點穴。
“啊……”
隨即,賀鑫德就感到一陣陣鑽心的痛。
而且疼痛在不斷加劇。
不過半分鐘,賀鑫德就痛的受不了,倒在地上打滾。
“大哥,你問的問題,我都如實回答了,你怎麼還這麼對我,真的好痛,求求你給我解穴吧,我真的受不了了。”賀鑫德一把抱着雲帆的腳,擡頭可憐巴巴的看着雲帆。
雲帆一手按在他頭頂,將靈氣注入進去。
很快,賀鑫德痛感就緩解了很多,直到消失,恢復如常,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雲帆警告道:“我只是暫時消除了你的痛感,一個星期後還會發作,而且我不妨告訴你,如果你敢不聽我的,以後每隔七天就會發作一次,沒有我幫你解除,你就會一直劇痛難忍,直到七竅流血,血管爆裂而亡。”
“大哥,您想要我做什麼?我都聽您的,求求您幫我徹底消除這種痛苦吧。”賀鑫德可就急了。
以後每隔七天都要承受這種劇痛,想想都害怕。
雲帆說:“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聽我的,等我事情辦完了,我會徹底消除的。”
“那大哥要我做什麼?”賀鑫德畢恭畢敬,就跟個奴才一般。
雲帆瞅了軒哥四人一眼,沉聲說:“你們還不滾出去,也想享受一下痛不欲生的滋味嗎?”
“大哥息怒,我們這就滾,馬上滾。”軒哥他們一秒鐘都不敢停,連滾帶爬的溜了。
雲帆隨手一掃,門自動關上,正色道:“給我盯着賀景崎,發現他有任何異常都必須向我彙報,如果你敢耍花招,你會知道有什麼後果的。”
“是,我保證盯緊賀景崎,絕不敢耍花招。”賀鑫德老實的就跟條哈巴狗一樣。
雲帆將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他,然後擺擺手:“滾吧。”
賀鑫德不敢耽擱,轉身就跑。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常年獵鷹,這次竟被鷹啄了眼,這感覺真是讓他很不爽。
但他卻不能反抗,更不敢不聽雲帆的。
他可不想再感受一次那樣的劇痛,更不想死。
現在他的小命捏在雲帆的手裡,他只能聽雲帆的。
隨後,雲帆就叫酒店的清潔員進來打掃了衛生,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乾淨。
等清潔員打掃乾淨出去後,楚晴就瞅着何晴:“你這妖精,怎麼走到哪兒都能招惹這些亂七八糟的人。”
“沒辦法,人太漂亮了,走到哪兒都能招惹一些蒼蠅,我也很苦惱啊。”何晴還裝作一臉無辜,好像自己有多委屈似的。
“你苦惱個屁,我看你很享受啊。”楚晴啐了一口。
秦璐看了看時間:“兩位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就不要跟個小孩子一樣吵架了,十二點了,下去吃飯吧。”
“你才幾十歲。”何晴和楚晴異口同聲,頓時就將矛頭對準秦璐,倆人形成了統一戰線,一致對外。
雲帆笑了笑,接過話:“秦璐也沒說錯啊,你們都是幾十歲的人了。”
“你還幫着她說話,看我不打屎你。”楚晴一腳踢了過去。
雲帆趕緊閃開了,就往門口走。
三個美女就追了出去,打打鬧鬧的進了電梯。
吃飯的時候,何晴說:“下午去哪兒玩,我差不多有兩三年沒來京城了,這次得好好玩兩天。”
雲帆無所謂的說:“隨你們,我無所謂。”
何晴隨口說道:“那就爬長城吧,反正也是無聊。”
楚晴表示贊成,她也想去長城看看。
秦璐沒什麼意見。
雲帆便點點頭,自然也沒有意見。
吃過飯,他們便坐車到了嘉峪關。
“嗯……”
就在他們下車的時候,雲帆心頭一頓,視線即刻移到一輛從他們身邊經過的小車。
武者。
那輛小車裡三個人都是無車,而且實力不低。
從這條路通往的方向來看,他們是從關外來的,那就是從東北來的。
如果是一般的武者,雲帆也不會感到奇怪。
只是他看清楚了坐在車後面的那個年輕人,那人長的雖然很帥氣,但有一種陰柔之氣。
典型的喊國人。
難道他們是從喊國過來的。
喊國這些年也出了不少強者,而且在修武上面有着長足的發展,尤其是青年一代,更是有許多出類拔萃的人物。
這是因爲喊國最近特別重視培養武者,他們是靠國家力量在發展武者事業。
所以,武者能夠獲得修煉的資源也比較多,在大力砸修煉資源和花費大量精力去培養下,喊國青年武者日漸呈現增漲和變強的勢頭。
在青年武者上面,大有蓋過華國的勢頭。
而華國各個家族和門派之間卻有着很嚴重的門戶之見,無法將各大勢力整合在一起。
修武界已經開始青黃不接了。
“雲帆,他們好像是喊國人。”秦璐也發現了,便小聲對雲帆說道。
雲帆點點頭,沒說什麼。
秦璐就說:“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雲帆點點頭:“你跟着他們,注意安全。”
“好。”秦璐說完又重新上了的士,叫司機跟上那輛藍色小車。
楚晴跟何晴不免有點奇怪:“她怎麼走了?”
“她臨時有事,我們去玩。”雲帆欣然一笑,拉着楚晴跟着人羣往長城上走去。
“你們等等我。”何晴追了上來,一把挽着雲帆的胳膊,就跟挽着自己男朋友的手一樣自然。
路人看到雲帆左擁右抱,一個個都側目不已。
尤其是那些男人,都是一陣羨慕嫉妒恨,恨不得把雲帆給打死,把兩個美女搶過來。
一個多小時後,秦璐打來了電話,卻是有些奇怪,秦璐說那三個人竟然住在金海大酒店,跟他們同一個酒店。
金海大酒店有兩間總統套房,那三個人就住在另一間總統套房。
既然他們已經住在景祥酒店了,那就先不用去管他們。
只要他們不亂搞事情,雲帆也不想多管閒事。
只是,他們住在景祥酒店,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另有目的。
等快天黑的時候,雲帆就帶着兩個美女回到了酒店。
一回到房間,雲帆就問道:“那三人現在什麼情況?”
“從進酒店就沒有出去過,我看他們三個人都是喊國人,他們登記的時候,說的是喊國話。”秦璐如實回道。
那三人就住在他們樓下。
以秦璐和雲帆的修爲完全可以感應到他們在下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