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靈韻也感覺到心頭一陣火熱,擡頭吻了一下白逸揚。白逸揚忍不住抱着周靈韻也吻了一下妻子冰涼的嘴脣。兩人久久依偎在屋子外,不肯分開。良久,白逸揚看看時間,到了兩人要睡覺的時候了,於是輕觸一下妻子的有些昏睡的臉龐,示意妻子要上去睡覺了。周靈韻微微向白逸揚一笑道:“那好,我們上去吧。”兩人互相攙扶着走上了臥室。第二天早上,白逸揚急匆匆地走出門,是時候安排接下來去往木合臣小島的路途了。這時候跟自己秘密相會的單目集客也早早等待在不知名的破廟裡。白逸揚來到了約定地點,七彎八拐地來到了一座破廟。這裡周圍沒有什麼人,而且特別的冷清。白逸揚終於按照對方指定的地圖來到了破廟前。而除了單目集客之外還有兩個熟悉的身影——豐野正田跟他的徒弟昌吾太一。三人像是等待這裡蠻久了,白逸揚一進去就開口道:“兩位好久不見,不知可過得還好?”豐野正田首先開口道:“還不錯,你呢?”昌吾太一則開口道:“就是比以前忙碌了一點,其他還好。”白逸揚微笑着道:“那就好,我過得很舒心,就是比之前多了一個兒子跟可能是女兒的孩子。”豐野正田不無可惜地道:“看來你終究還是跟周姑娘走在一起了?可惜了,我要是早點介紹一些東瀛妹子,那說不定你就是我們東瀛的女婿了~!”白逸揚搖頭婉拒道:“你還真別說,我感覺我們兩個比較合適。畢竟我們兩國的文化還是有所不同的,男女之間難免會有些隔閡。”
豐野正田忽然扯到自己的徒弟昌吾太一道:“說到結婚啊,我徒弟可比你慢多了。你現在都有孩子了,我徒弟還不知道自己的那個她在哪呢……”昌吾太一不由地害羞道:“師父,你少管我的事~!”白逸揚看着昌吾太一的臉,有些意外道:“不會吧,看他的表情感覺這個人好像知道在哪啊~!”豐野正田疑惑地盯着昌吾太一的臉道:“你真的沒瞞着我跟別的女孩子交往?”昌吾太一不由地面色潮紅道:“沒有的事,你愛信不信~!”白逸揚看着昌吾太一的臉老半天道:“以我的經驗,十有八九這個人是存在的,只是現在不能讓師父知道是誰,對吧?”豐野正田有些倚老賣老道:“徒兒啊,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目中的她是不是就是東京四秀的天翼八士的妹妹——天翼秀子啊?”昌吾太一的臉色顯然出賣了主人道:“沒有的事,我現在正專心練劍呢……哪有的時間談及兒女私情啊~!”豐野正田不由地呵呵直笑道:“沒有的事,你臉紅什麼?哦,我知道了你這個小子腳踏兩隻船……豐臣雅美是不是你喜歡的款?對了對了,怪不得你跟那丫頭總是眉來眼去的~!哈哈,被我抓到了吧?”
昌吾太一直接拿出一個板磚,想要拍死豐野正田道:“師父,信不信這塊板磚比你的腦袋要硬啊?”豐野正田無奈悻悻道:“得了,又是這句話,我八卦一下不行嗎?”白逸揚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兩個歡樂的師徒,實在是想不出爲什麼豐野正田這幾個月經歷了什麼,居然變得這麼八卦了?這八卦徒弟的語氣怎麼越看越像女孩子呢
?單目集客只好阻止道:“好了好了,現在聽我說,你們兩個負責將現在的白統兵閣下運送到指定的港口。然後跟着登上木合臣那座小島。現在就開始安排,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一次任務至關重要,完不成的話,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懂的。”豐野正田無奈道:“好了,放下你的板磚,我們有話好說。現在是時候商量一下該怎麼去木合臣了
。”白逸揚看着兩人一副不對付的眼神,有些無奈道:“好了,我們先回去商量一下具體的對策吧。現在不是八卦這些事的時候。”說完三人改換乘坐馬車,悄無聲息地回到了白逸揚的軍營裡。
白逸揚一進門,錢百萬就開始跟昌吾太一聊天。而封萬全則跟豐野正田攀談起來。聊了一陣子,白逸揚召集衆位都統開始商量對策。熟悉僞裝的都統——樊少明開口道:“各位要是想要僞裝成東瀛人,首先要學會東瀛語。而且他們的穿衣習慣跟平時的喜好也要一清二楚。不然很快就會露出馬腳。”白逸揚沉默了一陣,錢百萬不由地有些苦惱道:“可是東瀛語很多都跟我們有所區別,這一時半會兒也學不全啊。”封萬全沒好氣地道:“那你跟你的趙惜每一天交流又這麼多?怕是你沉迷淫樂很久了吧?”錢百萬氣得直跳腳道:“你這樣算不算是偷窺別人隱私?你怎麼知道我們兩個‘交流’不少?”白逸揚無奈阻止道:“好了,老錢,以後的日子別說跟妹子淫樂,就是跟妹子牽手都不可能,你最近還是收斂一點吧~!”錢百萬委屈巴巴地道:“好了,大不了找點東西樂一下……”白逸揚接着問道:“除了懂得東瀛語,還有懂得東瀛習俗,還有什麼別的問題嗎?”
豐野正田開口道:“還有一些關於東京官方動向的消息要知道。比如說那四個人是東京四秀啊,還有昌吾太一喜歡什麼女孩什麼的……”豐野正田一把摸了摸被徒弟敲了一下的腦殼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些資訊只要是靠近東京的那些人都知道。大阪最近的地方跟東京相距也不足百里左右。知道也正常~!”白逸揚聞言接着問道:“那現在東瀛語你們幾個人:錢百萬、封萬全跟滅穩展都學得怎麼樣了?”滅穩展首先說道:“我大致沒問題了,就是要多交流,以免說起來生澀。”封萬全也開口道:“我大致也懂了,跟滅穩展差不多一個情況。主要是沒人跟我說而已。”錢百萬有些頭疼道:“我知道的恐怕還要加強,我的口語只怕要比他們差一點……也要多練才行。”
白逸揚則開口說自己道:“我這段時間都有在偷偷練,自問可以進行簡單的交流了。”豐野正田聞言輕輕哦了一聲道:“我就不用瞎折騰了吧?”昌吾太一跟衆人差點沒笑出豬叫道:“沒人要問你,你給我閉嘴~!看來被愛情滋潤了不少的男人就是這麼嘴賤~!”
豐野正田一副欠揍的樣子道:“是啊,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東京四秀也不賴啊~!”說完豐野正田跟在座的四人交流了一下東京四秀的基本情況道:“東京四秀之首——昌吾太一,這小子本來是拍在第二的,不知道爲什麼前些日子改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人這麼無聊,把這小子排在榜首。東京四秀老二——木葉太力,這個人曾經佔據榜首很多年,主要精通空手道、格鬥術跟柔術。可以說是空手格鬥的高手,也曾經是械鬥裡面著名的械鬥冠軍。他的拳套可以說是見血最多的東京四秀了~!”說到這裡昌吾太一有些責怪師父道:“爲什麼不介紹一下我?”豐野正田無奈道:“等一下就是你個人的表演時間,你自己介紹自己不是來得更容易?我這是給你表現的機會啊~!”說完豐野正田接着介紹第三個東京四秀道:“東京四秀第三位:昌和致遠,這個人擅長刺殺跟偷襲。可以說是最會用最小力量謀取最大利益的人~!”頓了頓,豐野正田接着說道:“東京四秀墊底的存在——路明太郎,可以說是最會使用太刀的人了,太刀跟一般的東瀛刀又不一樣。具體我們可以在船上說。”
豐野正田說完推了一下昌吾太一道:“輪到你說了,東京四秀的大哥。”昌吾太一隨手拿出自己的雙劍道:“我最擅長的是單對多的羣攻之術,兩把劍像是旋風一般,襲殺對方的陣營。我的雙劍可以說是四秀裡面最擅長近距離搏殺的人~!”豐野正田不由地阻止道:“行了,再說下去我都會替你臉紅~!適可而止吧。”昌吾太一無奈道:“隨你怎麼說,我先去練劍了。”說完頭也不回,走出了營帳。白逸揚有些知道昌吾太一進步神速的原因了,這個人不像他師父那麼追求招數的簡潔、殺戮的直接。而是把一門心思全部灌輸在自己手裡的兩把劍上,可以說是最瞭解劍道的年輕人也不爲過。但是說到這裡白逸揚不免拿他跟那個方木高港比較,要是這兩個人是同一時代的,會不會實力不相上下?白逸揚隨後強調自己的目的道:“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用最小的力做到最大的利益化。我們此去不是爲了軍情,而是爲了找到足夠多的臥底。爲我們之後的工作打下基礎。我不想多強調其他的,因爲這段時間我們人員調動有些頻繁。讓他們產生錯覺,好像我們只是揪出了部分人員。而那些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我們這邊的奸細拔除得差不多了,現在只差能爲我所用的人。我不想強調第二遍,現在的木合臣之行,就是我們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的第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