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就說有事出去了,沒說具體事情。”
李蘭笑的說道:“小姐,你放心好了,姑爺很聰明的,他不會有什麼事情,趕緊過來吃飯吧,等飯菜涼了,就不好吃的。”
我又沒擔心他,哪來的放心。
張凡那混蛋,死在外面纔好。
雖然這樣想着,女人眸中卻還閃爍着擔憂的神色,有心想給張凡打個電話詢問下,可又放下這個面子。
最終……
女人暗哼一聲,她走到餐桌坐下,素手持筷,開始吃飯。
也不知怎麼的。
今晚的飯菜,都變的特別的難吃,難以下嚥。
……
六月底的時間。
六點的溫海市,天還是非常明亮,道路上的車,亦是不少。
兩條機動車道,車輛川流不息。
道路邊上,更是不又少的行人,在慢慢行走着。
一輛奔馳s350黑色轎車,卻是在機動車道上,飛快的行駛,超過一輛,又一輛的車。
看那方向是朝南城區而去。
開車的人,不是張凡,還會有誰。
此時的張凡,他的內心是煩躁的,焦慮的。
對於李婉兒,張凡可是已經把其當成朋友了,隱隱約約比朋友還要高上那麼一點。
現在她被人抓了,並且電話打到了他這裡。
在他知道的情況下,李婉兒若是受到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他一生難安啊。
至於那抓了李婉兒的人,爲什麼會給他電話,而不是給李婉兒的家人大電話,張凡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了。
上了南城區的高架後,張凡直接把油門給踩到極點,本就很快的奔馳s350,現在變的更加快了。
出了南城區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對方所說的樹林外。
張凡沒有開車進去,而是停下車,下去了。
“這不是那次我和李婉兒被劫匪,不就是在這樹林裡分錢的嗎。”
看着面前的樹林,張凡感覺有些熟悉,轉而就想起熟悉感是從哪裡來的。
對此,張凡沒過多去想,雙腳在地上一瞪,就跟一個人形炮彈,彈射而出。
樹林深處。
一片空地上。
八名黑衣蒙面的男子,站在空地的四周,把守着八個方位。
空地的中間,擺放着一張椅子,上面坐着一名,同樣穿着黑衣,臉上卻是帶着金色面具的人。
看身形,這應該是一個女人。
在她的身後,站着一名長相平凡,丟在人羣中,就找不到的男子。
他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時不時的朝一米外,雙手雙腳皆是被捆着,嘴巴還被布團塞着的女人看去。
眼中滿是淫邪的光芒。
那女人,正是李婉兒。
她玉顏蒼白,毫無血色,雙眸閃爍着驚恐的光芒,嬌軀還在懾懾發抖。
張凡若是在此,他一定能認識這名男子。
因爲這名男子,就是那天搶奪李玉媛包包的飛車賊。
這時,飛車賊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他對金色面具女人道:“大姐,還有五分鐘,就一個小時了,你說張凡真的會來嗎。”
“來也好,不來也好,對我來說,沒多大的區別,最多就是多費一點手腳罷了。”
聽到飛車賊的話,金色面具女子出聲了。
她的聲音非常的好聽,大珠小珠落玉盤,如銀鈴一般,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沒等飛車賊開口,金色面具女子的聲音,繼續響起:“五分鐘之後,張凡沒來,地上的那個女人,就送你了。”
“好嘞,謝謝大……我來了。”
聽到金色面具女子的聲音,飛車賊的臉上,那是一個激動,興奮。
如李婉兒這樣的美人兒,世間罕見。
現在他有機會玩到,若無如此神情,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飛車賊最後一個‘姐’字,都還沒有說出來,一道如冬季寒流一般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隨着‘我來了’三個字的落下,一道黑影閃過,就這麼出現在了金色面具女子的面前三米處。
正是張凡。
他身軀筆直,如標杆一般,古雕刻畫般的面龐,極致冷酷,漆黑雙眸,只有冷光和殺氣。
“保護大姐。”
因爲張凡的速度太快,把守着八個方位的八名黑衣蒙面的男子,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呼啦啦的涌了過來,擋在金色面具女子的面前。
他們那露在外面的雙眼,充斥着警惕,還有兇狠。
只要張凡有異動,相信他們就會發動最強一擊。
“張凡,你還記得我嗎。”
這時,飛車賊從八名黑衣蒙面的男子的空隙中走了出來,他笑眯眯的看着張凡。
“是你。”
看到飛車賊,張凡先是一愣,轉而就想起來,他皺眉道:“你不是因爲搶劫,被洛子雯抓了嗎。”
“被抓了,那是沒錯。”
飛車賊點頭,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的濃郁:“因爲是搶劫未遂,所以就判以拘留十五天,現在都幾天了,我自然是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
張凡恍然,然後,他面色一冷,低沉道:“剛纔給我打電話的也是你吧。”
“真聰明,一猜就猜對了。”
飛車賊笑道:“電話,就是我打了,李婉兒就在那邊的地上,她能否活命,就看你怎麼做了。”
在來到的第一時間,張凡就已經看到李婉兒了,根本就不用飛車賊說。
若不是他見李婉兒除了狼狽一點,沒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張凡怎麼可能跟他們廢話,直接大開殺戒。
飛車賊的話,張凡直接無視,目光在八名黑衣蒙面男子掃過,然後,落在他們身後的金色面具女子的身上,他沉聲道:“我要是沒猜錯,你們和那六月二號搶劫銀行的那貨劫匪們是一夥的吧。”
實在是他們的衣着太相像了,尤其是那金色面具女子。
稍微想一下,就能想的出來
啪啪…
張凡話音剛落,一陣鼓掌聲就響了起來。
鼓掌的不是別人,正是金色面色女子。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張凡的前面,銀鈴般的聲音,從面具下的小嘴裡發出來:“你猜對了,我們就是一夥的,那個被帶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是我哥哥。”
說到這裡,那銀鈴般的聲音,陡然變冷,如刀一般:“要不是你,我哥哥他們就不會被警方抓住,更不會被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