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南省,福榕市,尾馬區。
歐陽集團董事長歐陽雪峰住的別墅。
別墅一層,大廳沙發處。
穿着一套白色家居服的歐陽雪峰,就坐在沙發上,他前方的電視,播放着閩南新聞。
叮鈴鈴…
一道手機來電鈴聲的響起,讓歐陽雪峰收回目光,他取出手機,見是兒子歐陽兆政打過來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想了一下,歐陽雪峰按下接聽鍵,把電話接了起來,他問道:“政兒,有什麼事情。”
“董事長,我不是少董,我是姚蓋。”
手機中傳出來的聲音,並不是歐陽兆政,而是歐陽兆政的助理姚蓋,表明了身份後,他把歐陽兆政被人折斷四肢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
聽到自己兒子的四肢被人折斷後,歐陽雪峰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面色陰沉,目泛殺光,冷喝道:“姚蓋,是誰把政兒四肢折斷的。”
至於歐陽兆政爲什麼會被人折斷四肢,歐陽雪峰是不在意的,他在意的是誰幹的。不管是誰,敢如此做,那都得付出血一樣的代價。
用‘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電燈’十二個字來表示,那是最適合不過的。
“聽少董說,把他打成這樣的是一個叫張凡的年輕人,少董之所以會和張凡起衝突,是因爲一個叫陸小含的女大學生。”
“好,我知道了。”
目光轉動了幾下,歐陽雪峰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他詢問歐陽兆政怎麼樣了,得知沒生命危險,立刻鬆了一口氣。
繼續跟姚蓋說了幾句,歐陽雪峰就把電話掛了。
在這時。
歐陽雪峰的老婆,也就是歐陽兆政的母親:葉溫玉,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笑的來到沙發這邊,發現歐陽雪峰面色陰沉,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嚇了一跳。
“老公,發生什麼事情了。”葉溫玉眸中閃過一抹懼怕,她弱弱的問道。
“我們兒子被人折斷四肢,現在在溫海第一人民醫院治療。”
回了葉溫玉一句,不管聽了這消息,而癱倒在沙發上,面色變的蒼白,淚水不斷留下的葉溫玉,歐陽雪峰給他的保鏢阿大,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歐陽雪峰說道:“阿大,你連夜前往溫海市,找到姚蓋後,讓他帶你去找一個叫張凡的年輕人,一個叫陸小含的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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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後,格殺勿論。”
話語之中,充斥着無盡殺氣。
若是不能把張凡和陸小含兩人殺掉,歐陽雪峰將食之無味,寢之無眠。
“是,董事長。”
……
第二天,中午。
下班後,張凡、王潔兩人出了安保部,來到了三樓餐廳。
讓王潔去不遠處的一個餐桌坐着後,張凡朝打菜窗口走去。
排隊排了三分鐘左右,張凡打了兩份午餐,就來到了王潔所在的餐桌,把兩份午餐放在餐桌,轉身去打飯和拿筷子。
張凡拿着兩碗飯和兩雙筷子回來,在王潔對面坐下的同時,把一碗飯和一雙筷子,放在了王潔的面前。
“潔兒,吃飯吧。”
“恩,好。”
聽到張凡的話,王潔停下了遊戲跳一跳,把手機放在一邊後,開始吃飯。
叮鈴鈴…
張凡才吃了兩口飯,他放在褲口袋中的手機,就響起了來電鈴聲。
“我了個去。”
張凡嚥下口中的食物,他沒好氣的說道:“這是誰啊,也不知道挑一個好的時間打,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噗嗤。
王潔噗嗤一聲,發出了一道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銀鈴笑聲,笑聲停下後,她笑的說道:“老公,管他是誰打過來的呢,你都趕緊拿出來看看吧,說不定是正宮娘娘喔。”
嫵媚雙眸,閃爍着揶揄的光芒:“老公,正宮娘娘的電話,你要是不快點接,那……你可就要完蛋了。”
“這倒也是。”
這句話落下,張凡把手機拿了出來,打來電話的,不是正宮娘娘周曉蕾,而是可人妹子陸小含。
“是小含打過來的。”
張凡把手機給王潔看了一下,他按下接聽鍵,把電話接了起來,笑道:“小含妹妹,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讓我陪你吃飯嗎。”
“張凡是吧。”
手機中傳出的不是陸小含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渾厚而沉重、低沉。
恩。
聽到這道渾厚而沉重、低沉的聲音,張凡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被陰沉覆蓋,壓下心中升起的殺氣,他冷冷道:“你是誰。”
恩。
剛吃了一口飯菜的王潔,發現張凡如此神色,她玉顏微變,嫵媚雙眸,眸光閃爍了一下,心中道:“小含又出事了嗎。”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陸小含在我手中就行。”
張凡聲音一落下,渾厚而沉重、低沉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我在南城區春樹城中村、96號屋子,不管你在哪裡,半小時之內,若是沒到,陸小含必死無疑。”
“我肯定會到。”
五個字的落下,張凡掛了電話,收起手機,對王潔道:“小含被人抓走了,我要過去一趟。”說完,張凡起身朝餐廳外走去。
果然…
張凡的話,把王潔心中的猜想給證實了,她朝張凡的背影喊道:“老公,你要小心啊。”
“會的。”
快走到餐廳門口的張凡,耳邊響起王潔的話,駐足,轉頭回了王潔一句後,他走出了餐廳,朝下面走去。
“這個小含,怎麼事情就那麼多呢。”
張凡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後,王潔收回目光,嘀咕道:“事情再這麼多下去,老公遲早要‘累死’啊。”
“玉媛,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王潔從隨身攜帶的包包中,取出手機,給李玉媛撥去了一個電話,接通後,她說道。
“壞消息,什麼壞消息。”
在外面吃飯的李玉媛,聽到王潔這句話,她玉顏一變,眸子涌現出着急的光芒,問道:“王潔,你不要告訴我,張凡出事了。”
“老公沒出事,是小含出事了。”
王潔把剛纔張凡接電話時的面色,描述了一遍,道:“玉媛,你說小含怎麼老出事了,是不是黴運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