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深處,某一個沒有名字的小島。
島嶼中心,矗立着一座奢華到極點的宮殿。
宮殿大門的上方,掛着一個由特殊金屬打造的門匾,其上鐵畫銀鉤的刻着三個字——閻王宮。
大家想的沒錯。
這座宮殿,就是張凡以前的住處。
或者說,這一整個小島都是張凡的私有物品。
至於這個島嶼,張凡是如何得到,那就要追溯到六年前的一次任務了。
那一次任務是張凡幫一個富豪刺殺另外一個富豪。
報酬是一億美金或者是一座島嶼。
任務完成後,張凡選擇了後者,也就是這座島。
對了
島嶼中心的這座閻王宮,也是那名發佈任務的富豪,免費給張凡建造的。
此刻,閻王宮內的一處亭子,一張石桌,圍坐着三個人。
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凡的生死兄弟貪丨婪、星月、不死鳥。
“迪克和羅布突破後,還是被老大給幹掉了,老大真是太他、媽、牛、逼了。”
這是貪丨婪的聲音。
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張俊朗的臉上,滿是暢快的神色,一雙鷹隼般的雙眸,閃爍着激動、崇拜的光芒。
“貪丨婪,你這不是廢話嗎,老大不牛、逼,那還是老大嗎。”
“五年前,迪克和羅布兩人在老大的手下僥倖逃走了,五年後的現在,卻是要去找老大報仇,簡直是死有餘辜。”
星月、不死鳥兩人的聲音,緊跟着響起。
貪丨婪、星月、不死鳥三人,繼續交流了一會,貪丨婪的臉上就露出擔憂的神色,道:“星月、不死鳥,老大回華夏的事情,只有老大和我們三個有關係。
在好幾個月前,老大的消息就泄露了。
你們說,老大會不會懷疑是我們三個給泄露的啊。”
“這個…”
聽到貪丨婪的話,星月、不死鳥兩人都陷入了沉思。
在前幾個月,不管是貪丨婪,還是星月,又或是不死鳥,他們都在執行一個長期任務,所以一直沒來得及想這個。
現在空閒下來了,而且還聽說了迪克和羅布去殺張凡,反被張凡反殺。
最重要的是
現在,貪丨婪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
那麼……
他們自然是要好好思忖這個問題了。
這件事,對於貪丨婪、星月、不死鳥三人來說,那都是非常重要了,關乎着自身生死。
相比於外人,作爲張凡生死弟兄的他們,對於張凡的恐怖,更加有體會。
泄露行蹤,這事一旦被張凡認定,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亡。
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免不了一死。
“貪丨婪、不死鳥,你們兩個跟我說實話,你們真的沒有把老大的行蹤給泄露出來。”
這時…
星月從沉思中回過神,他擡起頭,雙眸如刀的看着貪丨婪、不死鳥兩人,寒聲道:“若是有,就趕緊承認。
現在老大還沒聯繫我們,那就是在給我們機會。
等老大開始聯繫我們了,那……”
後面的話,星月沒說出來,不過,他相信貪丨婪、不死鳥兩人都知道後面是什麼意思。
“星月,你發燒了吧,居然懷疑上我和貪丨婪了,我還想問是不是你泄露的呢。”
聽到星月的話,貪丨婪、不死鳥兩人皆是一愣,然後,不死鳥就氣憤的說道。
他的一雙眼睛,在閃爍着無窮火焰,好似要焚燒天宇。
“我泄露,真虧你想的出來。”
“怎麼就想不出來了,按我看,就是你泄露的。”
“不死鳥,你找死是吧。”
“貪丨婪你看,星月心虛了,想殺人滅口了,我們一起上,把星月拿下,壓到老大那裡去。”
“不死鳥,你……”
“停,都給我閉嘴。”
星月和不死鳥的爭吵,讓貪丨婪皺起了眉頭,他大喝一聲。
還別說
貪丨婪的這一道大喝聲,還挺管用,不管是星月,還是不死鳥,皆是不再出聲了,各自冷哼一聲,腦袋一撇,不去看對方。
哎
看着星月、不死鳥兩人的舉動,貪丨婪就有些頭疼,暗道:老大說的對,星月和不死鳥絕對是八字不合。
不然的話,怎麼會經常爭吵呢。
“呼…”
深呼吸了一口氣,貪丨婪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們三人,誰不知道誰,我們之間,誰都不可能會泄露老大的行蹤。
至於老大的行蹤是如何泄露掉的,那麼,肯定是其他的渠道。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查出來。”
“恩…”
聽到貪丨婪的話,星月、不死鳥的目光,皆是一亮,然後,他們齊刷刷的朝貪丨婪看去,道:“貪丨婪,你說怎麼查。”
“這個簡單,我們……”
……
溫海市
蓓蕾大廈,二層安保部
張凡到的時候,距離早上上班還有十分鐘。
“老公…”
張凡一從樓梯口走出來,早早就到這的王潔,她就起身迎了過來,笑盈盈的說道:“一天多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了。”
聽到王潔的話,張凡燦然一笑,他拉起王潔的手,邊朝辦公室走去,邊笑的說道:“小潔潔,都一天多了,那輛bj現代的牌照應該已經弄好了吧。”
“恩恩”
王潔點了點頭,道:“天寶4s店的銷售經理,在十分鐘前給我打電話了,她說牌照弄好了,讓我找個時間去提車呢。”
“老公,你中午陪我一起去提車好不好。”
“可以。”
“噢耶,老公,你對我真好。”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啊。”
張凡、王潔兩人說說笑笑就進入了辦公室中。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就到了中午下班的時間。
緊閉了一個早上,還時不時的傳出一段段優美樂曲的部長辦公室,這時開門了。
張凡、王潔兩人齊肩走了出來,一同朝樓梯口走去。
出了蓓蕾大廈,兩人就朝不遠處的道路走去。
到了路邊,沒一會,就有一輛出租車行駛了過來,張凡伸手攔下。
“天寶4s店”
上了車後,張凡就對司機報出了一個地址。
“好嘞”
司機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他聽到張凡的話,就笑的應一聲,然後,一腳踩下油門,伴隨着一道轟隆聲,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