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大廈
大廈地下停車場
在下午兩點四五十分,快三點的時候,一輛奔馳s350,從中開了出來。
沒一會,奔馳s350就行駛上了正道,朝北郊紫宛開去。
“張凡,你說我就現在這個樣子行嗎,要不要去買套衣服換換,再到酒店房間洗個澡,洗個頭什麼的。”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周曉蕾,她手持一面小鏡子,對着自己照了一番後,就轉頭跟張凡道,一雙美眸,骨碌碌的轉動着,閃爍着徵求的光芒。
“不用啦。”
聽到周曉蕾的話,張凡心中無語,他臉上卻是沒表現出來,一臉認真的說道:“曉蕾,你什麼都不用想,也不用做,這樣就可以了。
再說了…”
說到這裡,張凡的話語,就變的促狹起來,道:“醜媳婦都不怕見公婆呢,而你這樣的宇宙超級無敵,比九天玄女還要漂亮的大美女,那就更加不用怕了啊。”
“張凡,你要死啊。”
隨着張凡這句話出來,周曉蕾心中甜蜜,精緻玉顏,流露出嬌羞的神色,素白柔荑伸過,狠狠的抓了一把張凡的腰間軟肉。
看似兇狠,其實,女人一點都沒用力。
可…
張凡卻是發出一道慘叫聲,連上更是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大喊周曉蕾謀殺親夫,這看的周曉蕾直翻白眼。
經過這麼一鬧,周曉蕾心中的緊張,瞬間沒了,如天仙般的傾世玉顏,揚着顛倒衆生的笑容。
這樣不就好了嗎
不然…
弄的我都以爲師姐是妖怪,是怪獸了。
眼角餘光,注意到女人的神情變化,張凡嘴角上翹,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然後,他踩着油門的腳,不由加大了一些力量。
隨之而來的,便是車子速度的大幅度提升。
半小時左右,張凡、周曉蕾兩人就回到了別墅。
“小姐,姑爺,你們怎麼回來啊,現在不還是上班時間嗎。”
在大廳打掃衛生的李蘭,她看到開門進來的張凡、周曉蕾兩人,動作就是一頓,眼中更是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腦中一道靈光閃過,李蘭眼中的疑惑,就消散無蹤,面露恍然道:“小姐,姑爺,你們回來,肯定是因爲柳小姐吧。”
“蘭姨,你真聰明。”
正在換拖鞋的張凡,他擡頭笑道:“我和曉蕾回來,就是因爲師姐。”
至於周曉蕾
她是一句話都沒說,在那埋頭換鞋。
女人那已經平復下來的內心,在這時,又開始活躍了起來,精緻玉顏,被紅暈佈滿。
這是羞怯。
“師…師姐。”
換好拖鞋,張凡一站直身子,入眼的就是柳如是那張誘死人,不償命的玉顏,只不過,現在這張玉顏,有些黑,一雙鳳眸,閃爍着不善的光芒。
見此,張凡心中不由浮起一抹不祥的預感,他結結巴巴的喊了聲師姐。
“嗯哼”
柳如是輕哼一聲,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張凡,道:“小凡子,你不是說晚上六點左右纔回來的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你這是在騙我,還是想着給我一個驚喜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如玉般的素手,十指交叉,發出一道道咔嘣,咔嘣的聲音。
很顯然
張凡要是沒說出一個讓柳如是滿意的答覆,柳如是就會強勢出手,狠狠的修理他一頓。
呃…
聽着柳如是的話,看着柳如是的舉動,張凡嚇了一跳,待得腦中浮現出往日被柳如是修理的畫面,他身子就是一顫,眼中涌現出恐懼的光芒。
“當然是…師姐。”
大腦飛快的運轉了幾下,張凡雙眸一亮,他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道。
可惜…
張凡才說出三個字,周曉蕾就糯糯的吐出了‘師姐’兩個字。
哎…
緊緊盯着張凡的柳如是,這時,她聽到周曉蕾的聲音,就朝周曉蕾看去,見其一臉羞澀,鳳眸就閃過一抹詫異。
周道明那傢伙不是說他女兒是一塊不近人情的冰山嗎。
可…
這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塊冰山,而是一個害羞的小媳婦啊。
都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現在…
柳如是算是見識了。
說實在的
柳如是這還真是冤枉周道明瞭。
周道明說周曉蕾是一塊冰山,真的不是在亂說,因爲在那個時候,周曉蕾真的是一塊冰山,一塊萬年不化的冰山。
現在會變成這樣
一切都歸功於張凡
“周道明你敢忽悠我,下次到杭城的時候,看我這麼收拾你。”
對於這些,柳如是是不知道的,他心中惡狠狠的的想了一句,那張絕世玉顏,就露出了一抹笑容,柳如是笑的說道:“曉蕾,我是柳如是,是張凡的師姐。
你剛纔叫我師姐,我聽的很舒服。”
“恩恩…”
聽到柳如是的話,女人臻首連點,她恩恩了兩聲,就不說話了。
“曉蕾這嬌羞的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讓人想要擁#入懷中,狠狠的疼#愛一番。”
注意到周曉蕾的模樣,張凡心中嘀咕道。
呵…
柳如是見此,紅脣不由上翹,勾起一抹好笑的弧度,然後,她就拉着周曉蕾的小手朝沙發那邊走去。
張凡自然是邁步跟上了。
咯咯咯
目視一切的李蘭,這時,她掩嘴咯咯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慈祥的光芒。
“曉蕾,我聽你爸爸說,你是不願意嫁給我們家小凡子的,而且還非常的抗拒,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啊。”
在沙發坐下後,柳如是就笑的問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柳如是那雙鳳眸,閃爍着滲人的精光。
“恩恩…”
見周曉蕾點頭,柳如是就把眸中的精光收斂,她絕世玉顏上的笑容,變的更加濃郁起來,繼續問道:“曉蕾,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是不是已經愛上我們家小凡子了。”
坐在柳如是、周曉蕾兩女對面的張凡,他聽到柳如是這句話,笑容收斂,一雙黑眸,直勾勾的朝周曉蕾看去。
這個問題的答案,張凡也是非常想要知道的。
雖然張凡心中有所猜測,可猜測哪有女人親口說來的實在啊。
“恩…”
聽到柳如是這句話,女人臻首低的更低了,臉上的羞紅,都快要化成實質,她細弱蚊蠅的恩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