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我馬上過去。”
回頭應了一聲,張凡的目光,就朝唐糖看去,他莞爾一笑,道:“唐糖,你既然說我慢,那你說,怎麼樣的速度,纔算是快的呢。”
“當然是一分鐘。”
唐糖大言不慚的說道。
真敢說啊
聽到唐糖的話,張凡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轉而,他臉上的笑容,就變的更加濃郁,道:“唐糖,你要是能找到一個洗漱+換衣服,只需要一分鐘的人,我就認你當大姐大。”
“真的。”
唐糖雙眸一亮。
“比真金還要真。”
張凡點頭,他笑的說道:“你要是找不到的話,那你就得認我爲大哥大,我讓你幹啥子,你就幹啥子,換言之,你要毫無條件的聽我的話。”
說完這一句,忽然想到了什麼,張凡補充道:“洗漱可不是碰一下就算了,而是要真的洗。”
“表姐夫,我可是你表小姨,怎麼好意思欺負你呢,所以,我鄭重的決定,我不跟你賭了。”
聽了張凡的話,唐糖眼中的光芒,就黯淡下來。
本來…
唐糖還想鑽個漏洞,把這一賭局給贏下來,
隨着張凡最後一句話的落下,把唐糖要鑽的漏洞給堵住了。
都沒漏洞可鑽了,這還怎麼玩,根本就沒得玩啊。
至於有沒有真能在一分鐘之內,把洗漱+換衣服搞定的人,在這世上有木有,不出意外,大概,也許,應該,這會有的。
可…
一時之間,你讓唐糖去哪裡找啊。
所以…
唐糖極爲明智的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不僅讓自己避免了賭局,還給自己搭建了臺階,安安穩穩的走了下來。
何爲一舉兩得。
這就是一舉兩得。
這丫頭…
還真是夠精明的啊。
漆黑雙眸,一抹讚賞,轉瞬即逝,深深的看了唐糖一眼,張凡就朝餐桌走去。
這個時候,李蘭亦是把早餐拿了出來。
待得蘭姨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張凡就施展出了上古寶術:大快朵頤。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張凡就把面前的早餐,全都送進了肚子裡。
嗝…
腹中傳來的飽意,讓張凡打了一個飽嗝,他臉上滿是滿/足的神色。
“蘭姨,曉蕾,詩畫他們呢,怎麼沒在家裡看到她們啊。”
張凡對正在收拾碗筷的李蘭問道。
元旦假期,有三天
今天一月三號,是假期的最後一天,也是屬於休息的。
就因如此
張凡才會有此一問。
“姑爺,你說小姐和林小姐啊。”
聽到張凡的話,李蘭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笑的回道:“小姐和林小姐,她們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原來是這樣啊。”
張凡點了點頭,他伸手拿起餐桌上的牛奶,一口飲盡後,就站了起來。
青松山
溫海市衆多山脈之一,位於北城區以北十公里處。
在青松山的山腳下,有着不少的賽車場。
所以…
每天來青松山的人,那是一個多。
自從前不久,青松山的戰國樂園開業後,來此的人,就更加多了。
這時…
一輛白色的北京現代,由遠而近,沒幾下,就到了青松山山腳下。
隨着後座兩邊車門的打開,從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非常年輕,一襲黑衣,把那挺/拔,如標槍般的身板,完美的展現出來,那張古雕刻畫般的臉龐,掛着一抹燦爛的笑容。
一雙漆黑雙眸,就跟星辰流轉一樣,顯的非常深邃,好似要把人的精神,給吸引進去。
用‘魅力’兩個字來形容這名年輕男子,那是最適合不過的。
這樣的男子,註定會吸引來無數女子的尖叫。
這不…
在不遠處,剛從車上坐下里的兩名年輕女子,她們注意到年輕男子時,雙眸冒/光,發出一道道尖叫聲。
“好帥。”
兩名女子的口中,不斷的說着‘好帥’倆個字。
女的,十四五歲的模樣,用‘嬌小可愛’來形容,非常合適,兩條馬尾,更顯卡哇伊之風。
不過…
這女孩子,雖然年紀小,可身上該有的都已經有了,那張小臉蛋,更是精緻無比,已經有了禍/國/殃/民的雛/形。
正是張凡、唐糖兩人。
“表姐夫,我在百度上看了,從這裡到戰國樂園,還得爬山,距離也遠,你能不能揹我啊。”
小手抓住張凡的手臂,唐糖搖晃的同時,還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眼中,更是充斥着期盼的光芒。
“唐糖,你……”
“帥哥,你好有/型喔,我叫王媚兒,能認識你嗎。”
聽到唐糖的話,張凡先是一愣,轉而,他面色就黑了,就這麼一點路,就要人背,要是還長一點,是不是要八擡大轎,把你擡過去啊。
出聲教育唐糖的張凡,他才了三個字,一道/酥/的要把人的骨頭,給融/化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中。
隨着這道聲音的落下,一名嬌/美女子,就出現在了張凡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名從車上下來,就被張凡迷住的兩個女人中的一個,。
她給張凡拋去一個媚/眼,道:“帥哥,我從車上下來後,就看到了你,而且還被你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住,你可不能拒絕和奴/家認識喔。”
相比於上一句,這一句話,更/酥/更/軟。
好在…
站在這的是張凡,若是其他男人,早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被這叫王媚兒的女人,牽着鼻子走。
呵…
張凡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他笑的拒絕道:和我沒打算髮/展的女人認識,我沒那習慣,不好意思啊。”
說完這一句,張凡的目光,就從王媚兒的臉上移開,她拉着唐糖的小手,朝山道走去。
呃…
張凡的話,張凡走的決絕,讓王媚兒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她纔回過神,那雙天生媚/意的雙眸,閃爍着憤怒的火焰。
想她王媚兒,夜/店女王啊。
只要她出馬,沒有哪個男人,是不跪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現在…
那個小子,不僅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還說了‘和我沒打算髮展的女人認識,我沒那習慣’這麼一句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