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妙妙氣的不行,居然遇到這種人,這店直接就是一家黑店,買假貨也就算了,賣了假貨居然還不認賬,這纔是最無恥的。
啪啪啪!
這時候,旁邊突然想起了有人鼓掌的聲音,轉頭看去,就看到鍾離笑嘻嘻的在那裡拍手,這下她纔想起來鍾離在後面,這個混蛋剛纔怎麼話都不說一句,現在還在鼓掌,是嘲笑自己嗎?
“是你!”聽到掌聲,夥計才注意到鍾離,隨後就認出他來。
“呦,你還記得我啊,看來我就是那麼帥!”鍾離很是sao包的莫了摸自己的頭。
夥計臉色一寒,道:“這人蔘就是你告訴她的吧。”
這鐘離剛纔沒有買,現在又帶着趙妙妙回來,剛纔趙妙妙都沒有認出這是胡蘿蔔來,結果現在回來就知道了,明顯就是鍾離說道。
“你現在還敢說他是人蔘,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鍾離嘲諷道。
夥計眼中一寒,冷冷的說道:“兄弟,擋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你最好不要管閒事。”
“我非要管呢。”鍾離隨意的說道。
“你知道我們是哪裡的嗎?居然還敢管!”夥計道。
“鍾離,我們去報警算了。”看到這夥計的樣子,這傢伙肯定有後臺,趙妙妙想着還是找警察安全一點。
鍾離擺擺手,慢慢了走了過去:“要是景察有用,他們店就不會開那麼久了。”
“兄弟,聽識相的,知道報警沒用。”夥計一臉的得意。
鍾離卻是沒有在說話,反而是直接伸出了右手,一把就拎住了那夥計的衣領,把他直接從櫃檯裡面給提了出來。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想死是不是!”夥計身體完全懸空,雙腿在那裡亂蹬。
鍾離卻懶得那麼廢話,直接拎出來之後,一把手就直接把他扔到了地上,怒道:“少他.媽和我廢話,趕緊還錢,不然那些錢就給你當醫藥費了。”
他一腳踩在了那夥計的肚子上,就看到那傢伙直接兩眼一番,差點被鍾離這一腳給踩暈了。
趙妙妙看到這一幕,覺得好像對付這無恥之徒,好像只有比他更無恥的才行,這鐘離就是一個合格的無恥之徒。
“你……放開,好疼!”鍾離的腳漸漸的用力,夥計疼得冷汗都冒了出來,齜牙咧嘴的叫着。
鍾離冷笑道:“退不退錢。”
“門都沒有!”夥計咬牙道。
咔擦!
鍾離的腳狠狠的踩了下去,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這夥計的肋骨直接被鍾離給踩斷了。
“退不退錢,要是還不退,接下來就是你的手臂了。”鍾離的腳挪了挪,向着夥計的手臂準備踩下去。
趙妙妙直接看傻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鍾離動手,沒想到居然這麼強,把人的骨頭都直接給弄斷了。
他以後不會打老婆把!不知道爲什麼,趙妙妙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要是這傢伙會打老婆,那誰是他的對手啊。
夥計這下徹底的慌了,遇到個這種主,他也不是鐵打的,扛不住啊。
“我退我退,你先讓我起來啊。”夥計大叫道。
要是鍾離把他的手臂廢了,住院就要花費一大筆錢,等到這病好了,估計這藥店也不會讓他在待下去了。
鍾離才把他那一隻四十三碼的鞋子一開,一腳踢到他的皮股上,道:“趕緊拿錢去。”
夥計站了起來,捂着自己的匈口,咳嗽了兩聲,隨後一步一步向着後面走了過去。
“鍾離,他的收銀在前面,他去後面幹什麼!”趙妙妙連忙提醒道。
剛纔那夥計收錢的時候,那收銀臺就在旁邊,這傢伙跑去後面想要幹什麼。
鍾離雙眼一眯,冷笑道:“幹什麼,找幫手去了,看來你這要錢之路還真是漫長了。”
趙妙妙一聽到後面還有幫手,頓時急了,叫道:“我們還是走吧,那錢不要了。”
鍾離下巴一挑,笑道:“你們有錢人還真是大方,錢說不要就不要了,那幾萬,可是過去我要幾年才能得到的收入。”
趙妙妙身體一震,這幾萬對她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是聽到鍾離這麼說,纔想起來他的出生,想想自己上次坑她的那頓飯,就有點過意不去。
“虎哥,不,掌櫃的,就是他來鬧事。”那夥計這時候走了出來,旁邊還跟着四五個壯漢,每個人手上都拿着鐵棒,氣勢洶洶的向着鍾離走了過來。
鍾離一看,這傢伙也算掌櫃,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那肌肉,這根本是hei社會還差不多。
“兄弟,混哪裡了。”那黑色背心的虎哥,一步步走了過來,橫眉豎眼的瞪着鍾離問道。
鍾離微微一笑,道:“不混哪裡的,怎麼,以爲找了幾個幫手就有用了。”
他正愁自己練的那些功法沒有施展的地方,沒想到就有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送上了門來,正好來看看自己的實戰能力有多強。
“原來是個白條,兄弟們,弄他!”那虎哥大叫一聲,身後的小弟們拎着棒子,就像鍾離衝了過來,一個個臉上打着邪惡的笑容,看來今天是不把鍾離打殘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妙妙小女,你躲開點。”鍾離向前走了一步,把趙妙妙給擋在了身後。
“你小心點!”趙妙妙擔心的說道。
鍾離目光冰冷的看着這幾人,眼中充滿着寒意,自己原來賣藥材,那可是貨真價實,有一不二的,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敗類賣假藥的,怪不得現在中醫的名聲都不好,你給人家開人蔘,他賣你個蘿蔔,那病怎麼好的了。
鍾離已經準備好好的收拾一下這羣敗類了,隨後手中掐訣,雙手成指,指尖之處有着點點星光泛出,似乎上面是有着巨大的能量。
“小子,吃老子一棒!”旁邊的小弟,揮着棒子向着鍾離的頭上就打了下去,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顯得很是恐怖,這一棒要是打中,怎麼着鍾離也是個血濺五步的下場。
鍾離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腳步開始移動了起來,這鐵棒擦着他的耳旁,帶着呼呼的風聲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