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苦短,當陽光透過牀前那巨大的落地窗shè進寢室時,牀上的兩人卻依然沉浸在激情過後的睡夢中,只是身上的被子早已經落在地板上,兩具毫無遮掩的人體卻依然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快近中午的時候,蕭程東醒來。看着身邊的小雪,微微一笑,開始欣賞這具幾近完美的身體,手也不自覺地撫摸了上去。
這一動把小雪驚醒了過來。
小雪一睜眼突然發現自己與楊杜寧兩個人竟然摟抱得如此羞人,不由得膩聲羞罵道:“壞蛋,快放開我。”雙手想去推開楊杜寧,卻沒想到一推就推到了一棍粗大堅挺的東西上,不由得身體一軟,羞紅了俏臉,閉上了雙眼,不敢說話了。
“呵呵,怎麼,害羞了?昨天晚上可不這樣哦!一直都在叫着我要我要的。”楊杜寧看見小雪如此嬌羞,不由得用語言“調戲”起小雪來。
“都是你都是你,人家是被你害的啦。”小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瘋狂表現,可不敢親口承認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
“哼哼,看來昨天還沒有讓你印象深刻啊,來,叫一聲老公我要。”
“不,不行,人家都腫了,啊~~”隨着小雪的驚叫,楊杜寧再次進入了小雪的身體。一場激戰再次打響,小雪迅速進入了迷失的狀態。
半個多鐘頭後,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響起小雪的聲音:“討厭,壞蛋,你怎麼這樣啊?”
“叫我老公。”
“不叫。”
“叫我老公。”
“就是不叫。”
“再不叫就大刑伺候,我們又來?”
“老公,你就饒了我吧,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人家真的累了。”
“哈哈……”
“老公,你身上爲什麼有這麼多傷疤啊?”小雪這時候才發現楊杜寧身上有不少傷疤,小的大的估計都有十多條,還有幾個不像是刀傷,傷疤呈圓形。
“小雪,這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以後別問,好嗎。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好,我不問了,等哪天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再說吧。”
……
人總是要吃飯的,就算在牀上吃得再飽,還是得起來吃飯填飽肚子的。
中午一點過,楊杜寧和小雪開車到了月城最有名的酒樓――朝天樓。
這裡生意非常的火爆,兩人在休息室等了差不多半個鐘頭才被服務員告之有空位了。
雅間是沒有了,只有大廳,差不多三百個平方的大廳座無虛席,人聲鼎沸。
兩人就座於一張最裡面的小桌子,楊杜寧問道:“能吃辣麼?”
小雪點點頭:“還行。”
“那就好。服務員,來一鍋麻辣兔頭,一鍋香辣鵝脣,再來四瓶冰凍攀枝花啤酒。”得到小雪回答,楊杜寧轉向對身邊的服務員說道:“記得料放足哈。”
朝天樓雖然名字聽來很大,但卻是賣幹鍋的。
幹鍋是川菜的製作方法之一,起源於川渝之地,口味麻辣鮮香。與火鍋和湯鍋相比,湯少,味更足;不需要自行點菜,菜品搭配相對固定,可直接食用。這一年左右纔剛剛在chóng qìng和蓉城舉起,觀月樓的老闆在蓉城吃過幹鍋後,覺得這玩意兒非常有特sè,所以想辦法高薪在蓉城挖到了兩個幹鍋師傅,回月城開了一家幹鍋店。
沒想到這種新吃法卻是讓人食後難忘,生意好得一塌糊塗,便租了一個三層樓專門做幹鍋,取名觀月樓。
小雪以前是沒有吃過這種幹鍋的,但聽得楊杜寧介紹後也是有些好奇想品嚐一下。她不是蜀川省人,但從小喜歡吃辣,令人驚奇的是她那麼喜歡吃辣,皮膚卻依然十分光滑、白嫩,不像有些人吃了這些燥xìng辣味滿臉長出痘痘。
幹鍋和啤酒上得特別快,在這大熱天吃着加足了料的麻辣幹鍋,邊吃邊冒汗,再就着冰凍啤酒,一口下去一冰到底的感覺,再摻合點郎有情妾有意在當中,那個痛快感覺簡直是不擺了。
看着小雪那吃得通紅的俏臉,楊杜寧再一次幸福了,再一次滿足了:sè、香、味、形都足啦,當然,此sè可是對面佳人哦。
人生的幸福,其實就是這一個個生活的小小滿足組成的。
記得曾有段時間網絡上進行了幸福的大討論,有人說:幸福不是給別人看的,與別人怎樣說無關,重要的是自己心中充滿快樂的陽光,也就是說,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在別人眼中。幸福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應該是愉快的,使人心情舒暢,甜蜜快樂的。
楊杜寧停了下來,就只是靜靜地看着對面女孩斯文地啃着兔頭,不時伸出的殷紅的小舌讓他不由得想馬上回到別墅。
正在此時,身邊突然傳來一個粗大的嗓門:“這個阿妹,你長得很漂亮,明哥我請你喝杯酒吧。”接着呯的一聲,一瓶剛開的啤酒從楊杜寧身後大力的放在了兩人桌上。
小雪明顯嚇了一跳,望向楊杜寧的後面:一個一米八左右、二十歲上下、穿着花哨襯衣、五大三粗、脖上戴着小指粗的一根金項鍊的青年,正笑咪咪地看着她,身後還跟着幾個貌似小弟的人,慢慢圍了過來。
楊杜寧沒有轉頭,只是靜靜地望向小雪,看她怎麼應對。
小雪也不看來人,直接對那自稱明哥的人說道:“對不起,我不和陌生人喝酒。”這個回答楊杜寧很滿意。
“阿妹,給明哥我一個面子,我可不是粗人,只是看你長得太漂亮了,想和你交個朋友,有些冒昧,你就陪我們喝了吧。”雖然被拒絕了,但面對美女這明哥倒也沒有生氣,但是嘴裡說着,眼光卻直愣愣地盯向了小雪高聳的胸部。正在這時,一記耳光從天而降,這位自稱明哥的傢伙直接飛了出去。
是蕭程東動手了,他站起來對着那正從地上爬起來的明哥說道:“給老子滾一邊去,就你這熊樣,看了就吃不下飯。
“今天你敢讓老子沒面子,小子,老子搞死你。”明哥也不顧臉上疼痛,手一揮,帶頭衝了上來,手抓向楊杜寧的衣領。
大廳裡怕事的人已經開始準備付帳離開,而更多華夏國jīng華們則開始圍向了事發地點,誰不喜歡看點熱鬧呢?這可是華夏人的習慣——看熱鬧。
小雪看着明哥的手抓向了楊杜寧,心裡害怕他受傷,在旁邊心裡開始自怨紅顏禍水,活着只是害人啊。萬念俱灰的小雪,淚水一下就涌出了眼眶。
“呯”的一聲後傳來“啊”的一聲痛呼。
小雪定睛一看,卻又是驚呆了。
桌上那瓶明哥帶來的啤酒瓶已經變作了明哥頭上的玻璃碎片,一股鮮血慢慢從頭上流到了他的臉上。
楊杜寧一臉的冷酷,對明哥說道:“小子,再不滾你就走不了了。”
明哥感受着從額頭流下的血,被那熱血一衝,腦子一熱,和他身邊幾個小子大吼着衝了上來。
唉,你負得起這個責嗎?楊杜寧心裡這樣想着,手腳卻開始動了。
對方有五個人。
只是五秒鐘,幾乎沒有人看清楊杜寧做了什麼動作,他對面的五個人就已經倒下,在地上像殺豬一樣打滾哀嚎。
這不是看電影吧?小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自己這個小男人真的很厲害?
有一個人看清了楊杜寧的動作:他在明哥抓向衣領的時候,右手突然出手,抓住明哥伸出的右手一擰一帶,明哥便撲向了地面,然後迅速衝向後面的四個人,左腳直接踩在他左前面的那個小弟腳上,右腳小踢,正中他右前方的那個小弟膝蓋,右肘向前一頂,直接擊中他右前後面那個小弟前胸,左手成拳一個下勾拳,實實在在打在左前後面那個小弟腹部。
這後幾個動作幾乎一氣呵成,做得非常的輕鬆,如果不是眼光犀利,根本就是四個動作同時擊中對手,看得出來,楊杜寧留了手,不然這幾人可不會只是傷了筋骨在地上哀嚎而應該是直接重傷昏迷甚至死亡了。
“高手,而且是殺過人的高手,我不是對手。”人羣裡的陳思思給楊杜寧下了一個定義,但讓她更難忘的是看到了他動手時眼裡那一抹血腥冷酷的殺氣。“這人下來得好好查查,會不會是退伍的特種兵呢?如果可能的話看能不能收他進組。”
楊杜寧本以爲自己手腳快,沒人看得清,卻不知道已經被人看出了問題。
他走到明哥的身前,蹲下對他說道:“明哥是吧,我這個不喜歡別人惹我,今天我心情好,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因爲下次你沒有機會再站起來了。”聲音很低,聽清楚的明哥眼裡出現了恐懼,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但也興不起報復之心,因爲他從楊杜寧的話中聽出了一種決然,突然有種感覺,這人也許真敢殺了自己。
起身、轉身,牽住興奮的小雪,在桌上扔下兩百塊錢,兩人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