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黃小龍,洪荒巨人泰嶽幾人便來到了前方大陸上空。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一艘巨大飛船以驚人的速度向這邊破空而來,這艘巨大飛船所過之處,一些躲避不及的飛船瞬間便被撞飛,有的直接被撞毀,爆炸開來。
被撞飛的飛船內,各派強者飛出,莫不臉色一怒,但是,當他們看清那艘巨大飛船上刻畫的那頭巨狼時,俱都臉色一變,怒意完全消失,起而代之的是驚慌。
一些被撞毀的飛船,殘骸向四方飛射,有些往黃小龍方向****而來。
不過,這些飛船殘骸剛來到黃小龍面前千丈時,突然停了下來,接着,瞬間化成粉末。
“主人,要不要?”惡魔之王樊暉雙眼一冷,請示黃小龍。
“不用。”黃小龍臉色淡然,搖了搖頭。
這時,那艘巨大飛船徑直從黃小龍身邊萬丈之外飛過,接着,飛遠,很快消失。
“你們認得那巨狼標誌的飛船是哪個勢力的?”黃小龍問道。
“是嘯月狼族!”洪荒巨人泰嶽回答道:“這嘯月狼族,是我們地獄荒古種族之一,在百億年前,嘯月狼族實力僅次於不死族,不過,不死族被滅殺後,不久,不知爲何嘯月狼族便也隱世了,這百億年很少出世,沒人知道嘯月狼族現在的真正實力。”
黃小龍一怔。
百億年前,這嘯月狼族竟然是僅次於不死族的存在!
難怪剛纔各派強者看到那巨狼圖案時,都是噤若寒蟬。
“沒人知道嘯月狼族現在真正實力?”黃小龍雙眼閃爍:“依你們估測,這嘯月狼族與我們冥王組織還有屠神門相比,如何?”
洪荒巨人泰嶽四人相視一眼。
“依我們估測,這嘯月狼族。實力只怕不比屠神門弱。”修羅之王金元沉吟道。
雖然猜測到這嘯月狼族實力很強,但是聽修羅之王金元說不比屠神門弱時,黃小龍還是意外吃驚。
“一些荒古種族和古老門派。由於隱世不出,無法估算其真正實力。所以,並沒有排名,但是,這些荒古種族和古老門派,有的實力並不比修羅界前十勢力弱。”金獅人萬於天解釋道。
黃小龍點頭,像神界無刀門,紫焰劍宗就是如此,雖然沒有排名神界前十勢力。但是,無刀門,紫焰劍宗的實力卻不比神界前十帝宮弱。
“不過,就算嘯月狼族又如何,若是他們不開眼,招惹到主人,我老樊不介意將他們轟成碎片!”惡魔之王樊暉雙眼精芒一閃。
若剛纔不是黃小龍說不用,他剛纔早就一拳轟了過去。
洪荒巨人泰嶽聞言,卻是哈哈一笑:“轟成碎片而已,要是我。將他們轟成渣!”
幾人哈哈一笑。
“走吧。”黃小龍飛身而起:“前面不遠,就是寂滅城了吧。”
“是的,主人。”修羅之王金元幾人跟上:“寂滅城是寂滅神位面最大的城池。地獄三界各方勢力趕來,一般會在前面寂滅城歇息,我們冥王組織就有一個分部在寂滅城,主人是要去我們分部,還是另找酒樓居住?”
黃小龍說道:“等進了寂滅城再說吧,若有酒樓小院,便不用去分部了。”
畢竟在冥王組織分部居住,會引人注目。
“是,主人。”
幾人向前方繼續飛行。
半個小時後。便看到了一座屹立在下方大陸的巨大城池。
城池,俱都是用地獄黑冥神石鑄造。散發着幽幽黑光和幽冷,一種寂滅的氣息瀰漫四方空間。
黃小龍加快了速度。
看着眼前越來越逼近的寂滅城。黃小龍突然開口問道:“這寂滅城城主是誰?”
“是烏鯤家族的人,叫烏石四,這烏石四,實力可不弱,乃是大帝中期巔峰,在烏鯤家族中,地位舉足輕重,是烏鯤家族現任族長烏世的四弟。”洪荒巨人泰嶽馬上回答道。
“哦,烏鯤家族的。”黃小龍點頭。
烏鯤家族,乃是修羅界排名第五的超級勢力。
這烏鯤家族,實力雖然不比屠神門和煙水宮,但是,比現在的修羅門,卻是強大許多。
“這麼說,這寂滅神位面是烏鯤家族的勢力範圍?”黃小龍說道。
聖山每隔一千萬年便在冥海出世一次,而這寂滅神位面又最靠近冥海,每一次聖山出世,各方強者便聚集這寂滅神位面,可想這寂滅神位面的重要程度。
“這百億年,我們冥王組織低調行事,所以地獄三界許多重要神位面,我們都沒有去爭,現在主人已經成功接受老主人傳承,主人若要看中這寂滅神位面,我們和烏鯤家族開一下口,諒那烏鯤家族也不敢不給。”金獅人萬於天說道。
黃小龍一愕,笑道:“不用,我也就隨口問問。”
洪荒巨人泰嶽對金獅人萬於天笑道:“老萬,你是老糊塗了,主人現在是地獄之主,地獄三界之主,整個地獄三界都將是主人的,一個寂滅神位面算什麼。”
金獅人萬於天呵呵一笑:“看我,還真是老了,老糊塗了。”
幾人一笑。
黃小龍無語,笑道:“我雖然接受傳承成功,已是新的地獄之主,不過現在實力尚弱,還有,我們冥王組織勢力還不夠,所以,我地獄之主的身份還不能公開,你們可要切記。”
“是,主人!”
洪荒巨人泰嶽四人臉色一肅,恭敬道。
一會後,幾人便來到了寂滅城城門之前,交納了靈石之後,便進了寂滅城。
一入寂滅城,只見各方強者往來,各方平時難以一見的神獸坐騎都隨處可見,寂滅城,比黃小龍想像的還要繁鬧。
“這寂滅城,應該有陰陽相隔酒賣吧?”黃小龍突然心中一動,問道。
當初他離開鴻蒙之地時,金角小牛小妞可是叫他多帶些回神界的,能讓小妞這頭老牛惦記的酒,肯定是不錯的。
“有賣,這寂滅城就有一座陰陽酒樓。”修羅之王金元回答道:“原來主人也知道這陰陽相隔酒,說起來,我也多年沒喝了。”